readx; 蕭郎沒有第一時間加入戰團,而是站在了任干戈身旁,看了只有大概兩分鐘不到,便開口直言:「你們準備就這麼殺下去?」
任干戈也是明白人,剛才他一直身處戰圈中,沒有時間思考太多,這一撤出來縱覽全場,加上蕭郎的提醒,立馬出聲叫道:「周克農,帶五個人撤出來休息!」
戰鬥狀態下一無法使用普通恢復品,二無法恢復氣血法力,如果十餘個人就在那裏和騰蛇耗着,最後的結果不問可知。總不能讓所有人都上去拼一通,等法力氣血枯竭以後再全部撤出調整吧?
就算boss那個時候也是半殘,不追出來,可人家的恢復能力,玩家完全不能比。
所以現在,在暫時打不開局面的情況下,只能先犧牲一部分的攻擊力,吊着boss打,從而保證火力的連續性。
好在這些和任干戈一起的玩家各個手上實力不弱,即便撤出了一些人手,打的照樣有聲有色,最起碼從場面上看,騰蛇還是被壓制住的。
蕭郎接着問道:「這騰蛇有什麼弱點麼。」
「和所有蛇類一樣,都是七寸,我們偶爾擊中過幾次,傷害翻三倍。」任干戈原本準備法力恢復些許後就直接加入戰團的,但蕭郎剛才的那番提醒,讓他決定留下來先聽聽對方還有什麼意見。
他也明白,就這麼打下去,他們這十幾個人是遠遠不夠的,有沒有他那份輸出,目前影響不大。
蕭郎重新又打量起這個約五丈長短的騰蛇,這麼長的身體,「七寸」自然不能是原本的蛇頭後第七寸處。再考慮到它的腰圍,也就是它的高度,這些玩家能偶爾幾次攻擊到騰蛇的七寸也是相當不容易的。
「你們有什麼辦法能暫時定住這騰蛇麼?」蕭郎問道,知道騰蛇的弱點,他腦海中自然就浮現出一個戰術,不過能否成功,還得需要不少先決條件。
任干戈面露難色,但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摳門的時候,更何況若真能擊殺掉這條騰蛇幼崽,這點付出不算什麼。
任干戈開口說道:「有,不過也就只有一件符寶,是我師門賜下的困妖木,但對付這種級數妖怪,最多只能困住5秒的時間。」
「足夠了,再挑三個身手最好的兄弟,對了,你們有飛行類的符寶麼?」蕭郎又問道。
「自然是有。」任干戈回道,他們這群人其實原本早就可以下山,去完成副本任務,不過被一個師門任務給耽擱了幾天,又恰逢有人發現了這個稱不上boss的boss,所以就趕了過來,自然蕭郎師門配發的東西他們也都會有。
「你不會是想空降到騰蛇的後背上吧?」問話的是剛撤回來的周克農。
此人身材中等,白面無須,面色紅潤,濃眉大眼,生的倒是一副俊俏後生的模樣,比所謂的奶油小生要多上一股子的英氣,而且就從他能第一個問出此番話來,就讓蕭郎明白這個周克農有兩下子。
「怎麼,不可以麼。」蕭郎反問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面對的是一個蛇類boss,你這個戰術怕是很難奏效吧?」周克農微微皺起了眉頭,兩條眉毛卻是連成了一條直線。
「你該不會以為我這麼幹是為了飛到蛇背上去擊打騰蛇的七寸吧。」蕭郎忍不住笑道。
蕭郎立馬把笑容遮掩了過去,他這次笑,不是因為什麼自信,不是如諸葛亮反問蜀中諸將似的微笑,而只是單純覺得周克農這兩條眉毛生的也太過喜感了些。
粗眉如墨,鐵樹銀鈎般從左眉頭直接畫到了右眼角,不皺眉時還好,這一皺眉,蕭郎都差點沒能忍住笑意。
不知是周克農沒看出來,還是說他習慣了別人的笑,面對蕭郎的尷尬神情,倒沒有生氣,而是繼續問道:「難道不是麼?雖然這樣子干確實可以在短時間內對它造成大量傷害,但是我們只有5秒鐘,再除去降落到它背上所用的時間,剩下的時間說不得還沒找到它的七寸,就要被甩下去了。」
沒等蕭郎回答,周克農繼續說着:「就算上去的幾個人都準備兩把武器,一把插進騰蛇背部用來固定身體,一把用來輸出,可這騰蛇雖然只是條幼蛇,但它的鱗甲也不是現階段的我們所能擊穿的,更何況,即便這點我們能做到,但畢竟它是一條蛇,只要一個翻身,我們上去的人都會被壓成肉餅……」
「所以,我也沒說要打它的七寸。」蕭郎瞅了空擋,立馬插了一句話。現在的情形雖然談不上分秒必爭,但總歸沒有太多富裕時間給周克農自說自話。
而周克農聽了蕭郎如此說,也就立刻打住,和任干戈一起,疑惑的看着蕭郎。
沒錯,確實疑惑,因為任誰聽了剛才蕭郎的要求,都會想到這個辦法。
「空降」至這條長蟲的後背,在它後背處捅它刀子,這樣子干,顯然若碰上一般怪物,它是沒辦法反抗的。
蕭郎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
「打它的翅膀,割掉它的翅膀,它也就是一條大點兒的長蟲。」
蕭郎看的真切,之所以他們十數個高手廝殺了幾個小時,才打了騰蛇這麼點兒血,既不是因為他們實力不夠,也不是因為騰蛇氣血太厚,鱗甲太硬,而是大多時候,這些玩家壓根就打不着這條會短距離飛行的長蟲。
雖然它只能飛個三四米高,一次飛行的距離也就不過二三十米,很快就會落下,可就是因為如此,每當它被玩家們包圍的時候,都會撲騰着它那薄如蟬翼的小翅膀,飛了出來。
這就令這群玩家們非常尷尬了,因為他們也看的出來,這boss單從實力上來講,就等於是白給玩家送經驗的,可偏偏會飛,而對於現階段還只能把武器拿在手中的玩家來說,那是一點辦法沒有。
不能包圍住它,就無法造成更多的傷害,畢竟,若是只能攻擊正面或尾部,還得顧慮蛇頭的蛇牙還有它尾巴的橫掃。
「不是那麼容易的,我們試過,別看它的翅膀薄的好像紙糊的一樣,可堅硬如鐵,我們的武器砍上去只會留個白印。」任干戈說道。
「所以說,我們要飛到它的背上,砍斷它的翅根。」蕭郎解釋說:「你們注意看,它的翅膀與身體結合的部位,是一道白肉,並無鱗甲覆蓋,毫無疑問,是個突破點。」
任干戈和周克農盯着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發現了騰蛇身上那一條不過兩指寬的白線,如果不注意看,還真以為那是一道白色的細密鱗片。
「這……你真厲害。」周克農愣了一愣,才磕巴說道,就是不知他是在誇獎蕭郎眼神厲害,還是誇獎蕭郎頭腦厲害。
蕭郎本人倒是傾向於前者,因為他本人覺得,比如這種東西,只要看得到,應該就能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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