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劍根?那是什麼東西。」魚般若疑惑道,就連任干戈也一副好奇的神情看向蕭郎。
對於劍根,他們倆也是第一次聽說。
「靈根的一種。」蕭郎想了想,這般解釋道,事實也基本如此。
「很有用麼?」魚般若倒是明白事理,沒有問諸如「劍根對人物的加成是什麼」之類的問題。
「對我而言,很有用,可對你們而言,估計就沒有想像中的好用。」蕭郎說道。
蕭郎是因為先天靈根缺失,這劍根屬於必得之物,也是替代之物,但對於普通玩家而言,除非劍根和靈根可以融合,否則如果要在兩者之間做出取捨,還真是一個相當困難的決定。
以放棄修習五行道法的代價,只為了專門提升御劍之術,最起碼從明面上來看,確實不是一個好選擇。
「那你又一次來到這裏,為了什麼?總不至於獲得兩次劍根,就能提升雙倍能力吧?」魚般若問道。
「我還以為你接下來要問你會獲得什麼樣的獎勵。」蕭郎說道,嘴角微微揚起。
魚般若搖了搖頭,一副很不自信的模樣,說道:「我們能不能闖過這裏還是個問題,現在就去考慮能獲得什麼獎勵,也太早了些。」
「這倒也是。」蕭郎點頭道。
「你還沒告訴我再一次來這裏是為了什麼?」魚般若對這個問題顯得非常好奇,異常執着。
「師父有命,做徒弟的,怎麼拒絕?」蕭郎反問道。
「可你已經闖過了生死盒,你師父為什麼要你再次前來,這完全沒有必要啊,難道這劍根真的能疊加?」魚般若不解。
「或許吧。」蕭郎一愣,好像又發現了什麼問題。
蕭郎之所以同意再次進入生死盒,燕無諾的囑託是最重要的原因,否則單是一本進階心法,完全打動不了蕭郎,換成葬劍山莊秘藏的真經怕是才差不多。
而且那時,蕭郎沒有料到生死盒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更沒有料到生死盒內會出現種種變故,要不是蕭郎也有點兒好奇到底走到最後還會遇到什麼,怕是早早就放棄了這次處處透着詭異的歷練。
他可不相信劍根還能疊加。
到了現在這個局面,回頭思索當時燕無諾所說的話,話中的意思明擺是讓自己來的,可給出的理由是掌門風道人要他關照師兄弟,這個理由不能說站不住腳,但顯然,燕無諾再怎麼看也不是那種可以為了別人而犧牲自家弟子的長輩,她完全可以直接拒絕風道人。她轉述給自己,就應該明白蕭郎是不可能決絕的。
況且,給出的獎勵,當時燕無諾說是如何珍稀,可從實際效果來看,就是一本普通的御劍心法,即便風道人再吝嗇,蕭郎也不相信這玩意兒能值得自己去拼命一次。
哪怕他們眼中異人的命再不值錢,也不應該是如此低廉的價碼。
所以,蕭郎只能得出一個結論,燕無諾早就知道些什麼,只不過沒有給自己明說而已。而那幾天,燕無諾拼命教導自己控劍術,說起來是在盡在師父之責,可燕無諾從來都不像是一個合格的老師,所以與其說那時她是在教導自己,還不如說是她早就料到此行兇險,才會給自己增加保命的手段。
到底,燕無諾在隱藏什麼,或者說,這裏還有什麼,值得自己再次前來?
「蕭郎,蕭郎?蕭郎!」
魚般若撇起了嘴角,又一次叫起了蕭郎,也打斷了蕭郎的思路。
「我在問你話呢!」
「你還想問什麼?」蕭郎發現,一定不能讓魚般若閒下來,否則她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十萬個為什麼》為什麼那麼恐怖。
「你是怎麼看出來那個賈宗是在虛張聲勢的?」魚般若倒是毫不客氣。
魚般若圖省事便直接把那個身份未知的死靈稱為賈宗,反正除了張方易,誰也不會在這上面計較什麼。
「很簡單的……」
蕭郎剛要說話,就被魚般若毫無淑女風度地打斷。
「很簡單的道理是吧?」魚般若雙手叉腰,嬌蠻無比:「你就會這樣說麼,是想表現出自己的智商比我們高?這樣能讓你有優越感?我們可沒覺得哪裏簡單。」
「別用我們,你是你。」任干戈插話道,一副羞於與魚般若為伍的模樣。
「哼,你聰明,那你怎麼沒看出來!」魚般若瞪着任干戈。
任干戈立時偃旗息鼓。
「好吧,我直說。」蕭郎擺了擺手,苦笑着說道。
也就是蕭郎三人實力不弱,加之此時鬼手的攻勢確實相當孱弱,讓他們仨現在能肆無忌憚的相互調侃。
「從他一開始操縱弟子屍體攻擊我們,就能看出他的目的是為了擊殺我們,在擊殺未果後,轉而卻要和我們談判,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沒有擊殺掉我們的能力。」蕭郎說道。
「可他並沒有要和我們談判啊?」魚般若問道。
「所謂的玩遊戲,其實就是談判的一種形式,他的籌碼則是那三個無法動彈的弟子。」蕭郎道。
「但他的籌碼幾乎就是我們的要害,在對他的實力沒有把握的情況下,他就算殺不了我們,但萬一他有什麼手段可以直接殺了他們三個呢?」任干戈問道:「你是在賭?」
「不,對於有讓我死的心思卻沒有讓我死的能力的人,通常我都會選擇和他拼命,這和他掌握了多少籌碼無關,只看他掌握了多少底牌。」蕭郎說道:「我相信,你們也是這種選擇。再者說,你什麼時候會關心npc的死活了。」
顯然,蕭郎是看到了剛才任干戈把姜三山扔下血池的那一幕。
只是蕭郎一直沒有說而已,畢竟,他也沒資格去責怪他,更何況任干戈的做法,絕對不能說是錯誤的,總不能要求他自己去嘗試化妖水能否化掉人類。
「就這麼簡單?」魚般若是不相信理由會如此簡單。
「我倒是可以和你說的複雜些,比如,」蕭郎笑了笑:「自打他說要和我們玩個所謂的遊戲,我就在懷疑他了。在這種場合下還有心情玩遊戲的人,要不是實力高到可以無懼那些妖鬼,從而變得無聊透頂。要不,就是他在玩什麼鬼把戲。很顯然,他的實力要真的高到那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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