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蕭郎差點兒沒被這耿直無比的老貨給逗得笑出聲來。
就如同一個學渣原本準備勒索小學生十塊錢去上網,結果發現這個小學生的書包里竟然全是百元大鈔。
喜從天降是一個方面,不過另一個方面卻是也不太敢下手了——搶十塊錢警察他老人家都懶得管,可你搶一書包錢那就等於作死了。
蕭郎的目的只是找兩三把趁手的飛劍,可不是什麼太乙青徽劍,雖然這把劍一聽劍名就知道百分百不是凡品,說不定還是上了天階的飛劍。
蕭郎還算理智,直接說道:「我對你的師傳飛劍沒興趣,不過賊不走空的道理你應該聽說過吧,好歹拿出幾把飛劍意思意思。」
首先蕭郎也沒準備把曹斷正往死里逼,其次是他現在需要的是立馬能用得上的飛劍,再好的飛劍蕭郎裝備不上也是無用,如流光星隕劍那般,目前的唯一作用就是給蕭郎個心理安慰。
「啊,這個好說好說。」曹斷正立刻道,一口氣從百寶囊中取出十餘把飛劍。
蕭郎很是挑揀了一番,繼而皺起了眉頭,道:「我說,堂堂青城長老,拿出這些玄階飛劍是想糊弄誰的?」
「玄階的飛劍你竟然還不知足?你打的果然還是我青徽劍的主意!」曹斷正覺得自己被蕭郎給戲耍了。
蕭郎這個小白哪裏會知道,其實就連被曹斷正寶貝的緊的太乙青徽劍,也不過是一把地階二品的飛劍罷了。平日裏這老貨都不怎麼捨得用。
整個幻世界,就以目前蕭郎所接觸到的層次而言,除了萱姬這個特例,天階法器的數目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便是所謂的十二大天門也不是每家都有,蘇有白手中的河洛書簡就算是一樣,地階的玩意兒也着實多不到哪裏去。
蕭郎的地階流光星隕劍來的不算艱難,讓他誤以為其餘修者、特別是如曹斷正這種元嬰期左右的修者。手中也有不少地階的貨色,蕭郎還準備從地階的飛劍中挑選幾把自己正好能用上的,可實際上,即便是那些玄階飛劍也幾乎是曹斷正的全部珍藏。
「師叔,這把飛劍就讓他拿去吧!」林遙客紅着眼,下了好大決斷,才喚出一把賣相極佳的飛劍來,遞給蕭郎。
蕭郎一看,也不過是一把玄階九品的飛劍而已。瞬間便知道自己想法和實際情況有些出入,便推開林遙客的手,從曹斷正的珍藏中挑選了兩把玄階八品飛劍。說道:「君子不奪人所好。這兩把飛劍,姑且就算是你們的買命財吧。」
「你就要這兩把?」曹斷正愕然道,有些不敢相信蕭郎會如此好說話。
「趁我沒把注意打到你的什麼太劍上,快滾!」蕭郎則是立刻翻臉,無情說道。
曹斷正等人自然別無他話,立刻抽身便走。
「章前輩。你也快走吧。」處理完曹斷正那伙人,蕭郎轉身對着章子常說道。
「不需要我留下買命財麼?」章子常苦澀說道。
章子常到底不懂什麼叫玩家,更不懂蕭郎,還真以為蕭郎如此做派是雁過拔毛,想從他們身上搜刮些好處下來。
蕭郎無奈回道:「記得給我師父帶上那句話就足夠了。」
畢竟章子常不同於曹斷正。蕭郎無法繼續用「滾」字來應付。
「也罷,這兩道符籙。算是答謝你救我徒兒的恩情,至此以後,我們各不相欠,若有再見之日,便是拔劍之時。」章子常決絕說着,打出兩道符籙傳給蕭郎,隨後便帶着弟子徑直離去。
一時間場中,僅剩下蕭郎萱姬,蘇有白薛景求四人。
「我要見小婉。」蘇有白逕道。
「喂,我說,我沒找你索要買命財就夠意思了,你還要見小婉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蕭郎沒給蘇有白一點兒好臉色。
一個正常男人都不會給自己任何一個潛在的情敵半分顏色。
「我要見小婉。」蘇有白又道。
「你還沒完了?」蕭郎道。
「你是不是怕小婉見了我就決定跟我走,所以才不敢讓她見我?」蘇有白道。
「你哪裏來的自信?而且,這種程度的激將法,你覺得對我會有用麼?」蕭郎笑道。
「你保護不了她,只有我蘇有白,才有這個資格護佑小婉一生一世。」蘇有白傲然說道。
蕭郎只覺這位剛才還精明無比的白面書生,現在的智商直落而成負數,也懶得繼續跟他無意義的爭辯,對着萱姬說道:「我們回去吧,反正這傢伙也進不了紫玄洞照天。」
哪知萱姬居然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兩個人「爭風吃醋」,半點也沒有動身的意思。
蘇有白嘲笑似地看向蕭郎,說:「怕了吧,有本事和我打上一場,生死勿論,誰贏了誰便贏了小婉。」
這就是蕭郎不願意和腦缺爭辯的原因,因為他們會把對手的智商拉到和自己一個水平線上,然後用豐富的經驗擊敗對手。
開他喵的什麼玩笑,蕭郎憑什麼去打敗擁有河洛書簡,修為至少是和合期的蘇有白?
虧的蘇有白提出這個想法時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忒得無恥。
更何況,「誰贏了誰便贏了小婉」,蕭郎心說蘇有白你是不是動物世界看多了,那裏面的主角才是誰的拳頭大,誰才能贏得交配權,呃,是贏得真愛。
唯恐天下不亂的萱姬,此時好像驀的想到什麼好玩的事,居然離開了蕭郎的肩膀,動用玉牌打開了紫玄洞照天,真的把小婉迎了出來。
全不知情的小婉,迷迷糊糊地被萱姬抱着,看見蕭郎先是一喜,而後又發現了兩個「陌生人」,揉了揉眼皮,才想起了對方是誰:「蘇公子,你怎麼找來這裏了?」
「小婉,你果然還記得我!」蘇有白大喜,本是想撲過去,不知是忌憚萱姬,還是不敢唐突佳人,頗有風度地站在了原地,還從百寶囊中翻出一卷書冊,一張書案,筆墨紙硯,堂而皇之地讀起了書來。
像模似樣地翻了幾頁書,蘇有白就又道:「小婉,你曾經說,我若讀書,你便為我添香的。」
萱姬是個無風不起浪,起浪便要助三分的主兒,立即接腔:「我覺得蘇公子其實也是不錯的,長相沒得挑,身材也挺好,後台也比這小子強大,怎麼樣,小婉要不你就從了他吧。「
「萱姨!」小婉羞惱道,轉而對着蘇有白說道:「蘇公子,請你自重,我現在已經是蕭郎哥哥的妻子了。」
「什麼!怎麼可能!難道你那時是在騙我的?」蘇有白頓時如遭雷劈,滿臉的不敢相信。
「真的是在騙你的啊,」小婉有些尷尬:「不那麼騙你,你怎麼肯跟我回到蘭若寺?」
「這……」蘇有白真的是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吐血三升。
蕭郎惡趣味地估算了一下,這位蘇公子大概直接吐了三百多毫升。
「小師叔,小師叔!」薛景求一旁惶急道。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蘇有白顯然是意識模糊了,嘴中反覆重複着這四個字。
「帶着你這位小師叔,快些走吧。」萱姬哪料到蘇有白如此不堪一擊,立時沒了多少興趣,揮了揮手,就像是在驅趕蒼蠅。
薛景求求之不得,正好小師叔心思大亂,抱起小師叔便飛走了去。
剩下三人,各懷心思,也走回到了紫玄洞照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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