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你身體無礙吧?」蕭郎看都不看那位自從自己遇到後就諸事不順的萱老佛爺,自顧問向霜兒。
「嗯。」霜兒應聲說道:「蕭郎哥哥,我其實,其實也不想騙你的。」
「你沒事就好,至於其他東西,就當成你自己的小秘密吧,不用告訴我。」蕭郎道。
霜兒是一隻普通的小狐狸也好,是山海遺族也罷,對蕭郎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情,現在得知她有自保之術,蕭郎只會更高興,畢竟霜兒總不能一輩子待在五鬼蘊靈罐中。
霜兒用力的點點頭,也終於重新恢復了歡快的笑容。
「還有,以後離這位遠點,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把你賣了。」蕭郎特意囑咐道。
「喂,你這也太搞區別對待了吧!」萱姬當即不滿道:「我像是那種人麼?」
蕭郎心說老佛爺您可比人販子危險多了,人家最多是用騙,您老有事沒事就愛用強,這誰扛得住?
「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小婉,你帶着霜兒去一邊玩去吧,我和蕭郎有話要說。」萱姬霸氣十足開口說道,直接把小婉和霜兒打入了小朋友的階段。
其實說起來,蕭郎一直沒好意思問這三女的實際年齡,估摸着小婉或許還好些,而萱姬只怕做自己的曾曾祖母也綽綽有餘,至於自上古時代就可能存在的霜兒,呃,不提也罷。
但是從心理年齡來說,確實也就只有萱姬和蕭郎算是成年人。
畢竟年齡這個東西,對於擁有漫長生命的妖族而言。實在不能算是一件奢侈品。
小婉和霜兒還真是非常聽話,手牽着手就去河對岸竹林那邊玩耍了。
「有一件事。你須得馬上去做。」見兩女遠去,萱姬這才正色道。
「你說。」蕭郎見狀也是收起玩笑心態,認真起來。
之前不談論正事,只是因為蕭郎和萱姬彼此默契,不想讓小婉太過擔心罷了。
毫不誇張地講。他們接下來要面臨的,一定是天下皆敵的態勢。在東勝神州十二大天門之中,和道家四門仇怨已深,哪怕不衝着天鬼邪皇的名號,這四門也一定會來紫蓋山重新找回場子;佛家四門一向執着於除惡務盡,半點沒有所謂的慈悲為懷,得知天鬼邪皇現世,也一定會來充當降魔金剛的角色;這佛道八門既然前來。那儒家四門怎麼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獨善其身,至多不會太積極罷了。
十二大天門,每門麾下少說都有數萬弟子,再算上依附於他們的中小門派、各路散修,甚至說不定就連雲籙門這類二流獨|立門派,也會派出人馬,蕭郎的師門葬劍山莊也一定不會毫無作為。如此算來,天下正道拿出十萬金丹修者一點兒也不成問題。這還是不算上玩家的結果,當然,現階段玩家的實力對於萱姬而言連螞蟻都算不上。
可即便是十萬金丹。哪怕萱姬修為已達空冥之境,蕭郎估計她八成也不敢直面鋒芒,真真是蟻多咬死象。至於紫玄洞照天的防禦能力,蕭郎雖然不怎麼清楚,但再怎麼想也不至於太過逆天。
更何況依着正道修者一貫的尿性來說,從來都是打了小的。就來老的,打了老的,還來更老的,萱姬既然之前能被人囚困,就說明萱姬還遠遠未到天下無敵的地步。
對蕭郎萱姬而言唯一的利好消息就是,天下正道要集結如此之多的人馬,肯定不是一時三刻就能完成了的,期間他們同樣能辦許多事情。
比如搬救兵,再比如,「戰略轉進」。
蕭郎從來不認為逃跑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他出身畢竟不是軍人,只是個賞金獵人而已。
蕭郎原本還以為萱姬會讓自己替她向昔日同伴傳遞消息,尋求幫手,亦或者收拾好行囊準備撤離洞天,可接下來萱姬的話,配合上她一臉嚴肅的神情,直接讓蕭郎以為萱老佛爺發了神經。
「和小婉圓房。」
「……」蕭郎不是不理解圓房是什麼意思,而是實在想不通萱姬居然能把這種事說的如此義正言辭。
「怎麼,你不願意?」萱姬看蕭郎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便開口說道。
蕭郎大概花了兩分鐘的時間終於確定萱姬這他喵的不是在開玩笑,於是問道:「為什麼?」
「哪來的這麼多為什麼,按我說的做便是,難道我還會害你們不成?」萱姬根本不給蕭郎解釋緣由:「快點說你願意不願意。」
蕭郎本人倒是沒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不過這種羞羞的事,總不能說來就來吧,蕭郎是人,又不是種|馬。
「那也不需要馬上去做吧,好歹給我點兒心理準備。」蕭郎耷拉着苦瓜臉。
他和小婉絕對算得上是兩情相悅,可越是如此,就越有种放不開的感覺,更何況他們馬上就會面臨與正道的惡戰,蕭郎實在搞不懂此刻萱姬的思路。
「虧你還是一個男人,怎麼做事如此婆婆媽媽,需要什麼準備?」萱姬以為蕭郎是在找藉口推脫,頓時霸氣側漏,開口說道:「今天你願意那是最好,要是不願意,就休怪我用強了!」
蕭郎心道這特麼的都是什麼事兒啊,我就是不願意,那也是和小婉之間的事情,您老人家這個第三者着急用什麼強?
「那小婉同意了麼?」蕭郎無語問道。
「她同不同意,你會不知道?」萱姬反問,接着也不再顧及蕭郎的想法,又道:「你先去那邊的竹樓里等着,我一會兒就帶小婉過來。」
蕭郎還能作何表示?雖然不知道萱姬突然發了什麼瘋,但除了照做,似乎也完全沒有別的辦法。
此時此刻蕭郎也只能用那句俗話來安慰自己。既然反抗不了,那就索性當成享受吧。
誠然。實際上也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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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郎依着萱姬的命令,走進了那間最大的高腳竹樓,陳設大多都是用竹蔓編織而成,倒是相當樸實精緻,是一個適合清修的地方。卻也顯得正當中那張寬大的紅帳大床扎眼無比。
沒讓蕭郎等待太長時間,就看見萱姬帶着嬌俏小婉走了進來,顯然小婉是知道待會兒要發生什麼事的,整個臉頰就好似一顆誘人犯罪的紅蘋果,惹人愛憐。
「小婉乖,去床上躺着。」萱姬一邊說着,一邊領着小婉走到了床邊。
蕭郎倏爾覺得自己有些跳戲,仿佛萱姬成了老鴇。而自己則成了小婉的恩客。
只見小婉輕輕地嗯了一聲,仍舊穿着霓裳羽衣的她,老老實實地平躺在紅帳大床上,一手遮住自己通紅的小臉,一手緊握住萱姬的手。
緊張、欣喜、擔憂、甜蜜,各種複雜情緒在此刻莫名湧現在小婉心頭。
而萱姬居然就這麼跪坐在小婉身旁,不斷地和小婉耳語着什麼,似乎是在安慰開解着小婉。良久之後,萱姬不僅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反而對着蕭郎說道:「還愣着幹什麼。該你出工用力了。」
「?!」
蕭郎發現自己比小婉還緊張尷尬,問向萱姬:「你該出去了吧。」
「我為什麼要出去?這可是我家小婉的第一次,我不在她身旁,怎麼可能放心的下?」萱姬義正言辭道。
「……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蕭郎腦子一陣迷糊。
「你覺得我現在像是在開玩笑麼?」萱姬反問。
蕭郎扭頭就走,只不過結果他自己都能預想地到,果然萱姬虛空一抓。毫無反抗之力的蕭郎就被扔到了小婉身邊。
蕭郎無奈看向小婉,卻發現小婉依舊是小手遮臉,對於萱姬這種有違「常理」的做法似乎一點兒也不奇怪。
「你要是再不老實,小心我真的用強嘍。」萱姬說道。
「我人都來了,你還要怎的用強!」蕭郎的火氣是真起來了,感覺萱姬這是擺明了欺負人。
卻見萱姬邪魅一笑,直接鬆開了小婉的手,閃身找向蕭郎。蕭郎反應不及,被萱姬逮了個正着,隨後便被她把衣服褪了個精光。
「遮什麼遮,又不是沒見過。」萱姬一邊舔着嘴唇調笑着蕭郎,一邊居然也隨手把自己的衣服脫掉。
離蕭郎眼前不過十公分,就是一對晃晃顫顫的乳白巨兔,立時大窘,蕭郎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就看見萱姬無所避諱地起身轉到了蕭郎身側,巨兔緊緊夾住蕭郎肩膀,一手將蕭郎推向小婉,一手撫上蕭郎私物,柔媚道:「你看,我還可以這樣用強。」
……
「蕭郎哥哥,我痛……」
小婉緊張地扭動着玉體,香汗淋漓,不比比基尼多用上兩分佈料的霓裳羽衣早就不知被扔到哪裏,她雙手已然離開了臉頰,不安地抓着枕腳,可她的雙眸,卻柔情似水地注視着着蕭郎的一舉一動。
所以蕭郎此刻比身下嬌人還要緊張百倍。
蕭郎疼惜小婉之情,自不必多說,所以第一次嘗試,便在小婉的痛呼中宣告失敗,眼見小婉有些自責,當即出聲安慰道:「沒事,沒事,咱們慢慢來。」
守在兩人身旁的萱姬卻大喇喇開口指揮道:「這可不能慢慢來,長痛不如短痛,小婉你身體放輕鬆,堅持一下,一下就過去了。」
「你倒是站着說話不腰疼。」蕭郎沒好氣道。
說實話,此情此景之下,居然身旁跪坐着一個「不相干」的人,還頗有興致地在「發言指揮」,蕭郎實在是表示自己吐槽不能。
「嚯,你現在倒是學會憐香惜玉了,」萱姬又貼到蕭郎身邊,說道:「老娘又不是沒經歷過,當時怎麼不見你有半分溫柔?」
這萱老佛爺一開口就有種直接向女流氓轉型的感覺。
蕭郎被萱姬說的啞口無言,在她親手擺弄下,蕭郎又一次整裝待發。
這一次小婉強咬着牙關,沒再出聲,可越是這樣,蕭郎就越不敢用力,眼見小婉額頭虛汗直流,粉嫩玉蛤卻只是微微張開一分,蕭郎便要再次放棄,實在不忍心小婉受苦,但就在此時,突然一陣巨力推向蕭郎下身!
「呀!」
小婉驚呼一聲,雙眼泛白。
蕭郎顧不得享受身下溫軟,也顧不得去找罪魁禍首理論,連忙吻上小婉的紅唇,雙手也在小婉身上不停摸索着,笨拙地想要減輕她的痛苦。
萱姬也終於送了一口氣,只有她自己才清楚,方才那一遭完全比她自己親自上陣還要緊張,而到了這個當口,才是真正用到她的關鍵時刻。
……
在萱姬的「指揮」下,蕭郎又一次念出了人初歡喜訣,而小婉,卻也開始念出一段晦澀難懂的口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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