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吐槽他自己沒長手嗎,但還是給他倒了杯酒。
乖順的模樣,這還像樣子。
權征喝了一口酒,「以後不許跟公司里這樣的人來往,事沒做多少,毛病一大堆,看着就煩,最好跟這些男的全都劃清界限。」
陸瑤苦惱,「又不是所有的同事都是這樣。」
「你知道哪一個是?」
陸瑤反駁,「那也不能全部一刀切啊。」
權征冷笑,「你能認出來?在你認出來之前,別人早就把你賣了,知道剛才的小白臉打的什麼主意嗎,他是想睡你。」
陸瑤不喜歡權征這麼揣度人家。
權征挑眉,「你不信?那我問你,你們認識多久,平常打交道多嗎,在工作中的相處有必要延展到工作之外嗎?大過年的,他一個人出現在這種地方,不是跟朋友吃飯的,也不是和誰結伴來的,他出現在這種地方就是為了尋找下手的對象,也就是你這種單純的,簡稱笨的人才會上當。」
「……」陸瑤憤怒的說,「全世界就你最聰明了好吧,小叔叔,我始終相信總會有心存善良的人,他們潔身自好,待人和善,不計回報。」
權征嗤笑,「等你遇到再說。」
……
外面廣場上,新年的倒計時開始,人聲鼎沸,整齊劃一,最後一秒過去,零點的鐘聲敲響,新的一年到來。
天空中綻開絢麗的煙花,點亮整個夜幕。
秦煙拿着仙女棒,陳宗生用打火機點燃前面,耀眼的火花瞬間照亮周圍,秦煙興奮的轉動手臂,小臉上映着火光,滿是笑意。
回家的路上,小姑娘才開始有點困。
回到湖區別墅睡下。
晚上睡得晚,秦煙快八點醒來。
陳宗生幫她穿衣服的時候,小姑娘還在碎碎念,「為什麼放假了還要早起,而且才八點哎,我起來也沒有事情做呀,先生,我能不能再睡一小會。」
女孩同他商量。
陳宗生說,「要去給外公拜年。」
「好吧。」
開車去周家老宅,老管家笑吟吟的站在門口接他們,老管家也換成了嶄新的衣服,看着人十分精神。
秦煙嘴巴甜甜的跟人拜年。
她今天穿的紅色的衣服,袖口上面都是白色的柔軟絨毛,懷裏還抱着一個帶着粉色外套的暖暖的手爐,特別喜人。
老管家回說新年好,帶着兩人去見周老爺子。
冬日裏,怕周老着涼,就沒讓人出來。
客廳里,一進去暖暖的,周老爺子笑吟吟的看着兩人,秦煙跟着陳宗生,按照外孫媳婦的禮儀,給老人家拜年。
周老非常高興,給了兩人一人一個大紅包。
中午就留在周家吃午飯。
下午陳宗生帶着秦煙去一家新開業的酒店,陸時亭的侄子開的,開業第一天,找了不少人過去。
酒店佔據面積幾千畝,有不少大型娛樂場所,球場,馬場,甚至還有一個小型的遊樂園,各種項目體驗下來,得需要好幾天才能玩一遍。
陳宗生在停車場和陸時亭遇到,陸時亭本來已經從車上下來了,看到陳宗生,又回到車上,再下來時,提了個手提袋。
「昨晚你走得早,沒來得及給你家小丫頭,梁局和易南的都在這裏,知道你今天要來,特意讓我帶過來的。」
陳宗生直接收了,放到了車上,並排跟陸時亭往酒店走。
「那丫頭呢?」
日常一問。
依照那丫頭的黏人程度,今天不跟着來,這簡直不正常。
陳宗生說,「碰見明哲,先跟着明哲去馬場了。」
到了酒店,陸時亭侄子過來,一個陽光大男孩,看着陳宗生,「謝謝叔送的禮。」
這酒店開業典禮,陳宗生直接送了一塊不小的玉石原料。
陸時亭問,「開了嗎?」
侄子說,「還沒有,得等二叔和陳叔過來。」
陳宗生聲音溫和,「那塊料子我找人看過,應該開不出太好的,就是圖個熱鬧。」
陸時亭看到侄子跟被澆了一桶涼水似的,不禁笑罵,「在他眼裏,帝王綠才算入眼,你那那麼大一塊,隨便開點什麼出來,就夠你賺翻了,別不知足啊。」
青年的聲音裏面是壓不住的激動,「謝謝陳叔。」
陸時亭說,「走吧,我也好奇,能開出什麼來。」
……
馬場那邊,馴養員邊帶着秦煙和陳明哲過去邊說,「今年的好馬,就那麼一兩匹,早就被人盯上了,陳先生一早吩咐的,要留下兩匹,保管兩位見了喜歡。」
馴養員將人領到馬棚,那裏拴着兩匹精壯的馬,但是和陳宗生養在楊城的那兩匹相比,確實還是差點意思。
陳明哲視線一轉,看到旁邊的樁子上拴着一匹小馬駒。
秦煙和陳明哲牽着馬出去,就見馴養員也牽着那匹小馬駒出來放風。
陳明哲好奇,「這是誰的?」
馴養員說,「一個小姑娘在這裏養的,一看到它就特別喜歡,當時就說了要把它帶回去養的,那跟在她身邊的年輕人就說要問問家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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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哲倚着馬兒,「也對,誰在家裏養馬啊,家裏人能同意才怪。」
「好像不是這樣。」馴養員說,「我聽他們兩個人說話,好像是家裏已經養了不少動物了,不想讓她再養了,當時家裏人還來了呢,也不知道是那丫頭什麼人,不像是長輩,兩人對話也有意思,小姑娘鬧着非要要,那人說家裏有馬了,小姑娘又說就要這匹眼睛周圍是黑色的,那人估計也是被氣到了,問她怎麼不養熊貓,小姑娘一聽,當時眼睛就亮了,纏着那人要養熊貓。」
「後面跟在她身邊的年輕人過來,說馬暫時放在這裏養了,家裏人真給她認養了一隻熊貓,沒過多長時間,就不喜歡了,至於這匹馬,也忘得一乾二淨了。」
馴養員拍拍小馬駒,「但是這費用一直沒斷,想來也是不差錢的人家。」
……
從馬場上下來,秦煙捧着裝滿熱茶的杯子,喝了一口熱水。
陳明哲說晚上要去見相親對象,坐在座位上唉聲嘆氣。
秦煙說,「加油。」
「小嫂子,你見死不救啊。」
秦煙想了想,「你不試試也不知道啊,這樣吧,你先跟人去吃飯,要是實在不喜歡,我再去找你。」
陳明哲連去都不想去。
在秦煙的勸說下,才勉強點頭。
晚上吃飯的地點就在這家酒店。
陳明哲跟人吃飯的時候,秦煙就去找陳宗生了。
室內大廳里站着不少人,她看到陳宗生在跟人說話,就準備轉身離開了,卻見陳宗生走了過來。
不少人隨後看過去,只看到陳先生攬着人去了餐廳的方向。
秦煙好奇,「先生,你背對着我的呀,你怎麼知道我來的?」
「有人看到,說誰的小黏人精來了啊。」
他的語氣明顯帶着調侃。
秦煙手都不要他牽了。
陳宗生重新拉着她的手,熱乎乎的,軟軟的,到了餐廳,問她想吃什麼。
秦煙看了一圈,也不想選,明顯坐不住。
陳宗生說,「坐在這裏好好吃。」
秦煙翻着菜單,「我一會還要找陳明哲。」
「他跟人吃飯,你去做什麼?」
秦煙抬起頭,「先生,你知道他要去相親啊?」
陳宗生喝了一口水,「嗯,女方家裏也是經商的,聽說人品也不錯,如果合適了,就訂婚。」
秦煙合上菜單,「那還沒相處多久呢。」
「他們婚後有更多的相處時間。」
「陳明哲要是不同意呢。」
秦煙覺得還是不能這麼倉促。
陳宗生說,「你儘量不要插手,那是他們的事情。」
秦煙的手機震動兩下,她低頭看了下。
陳宗生說,「先吃飯。」
……
秦煙過去找陳明哲的時候,陳明哲的肚子都快要撐爆了,他不想和人說話,就不停的喝水等秦煙,結果秦煙一個小時之後才過來。
安靜的餐廳里,坐的都是情侶或者相親的人。
秦煙一過去,陳明哲直接起身,歉意的對對面的女人說,「抱歉,我朋友來找我了,我先走了。」
對面的女人皺眉,「陳明哲,我們也算家世相當,我不是配不上你,你不用一副嫌棄的樣子。」
陳明哲還算好脾氣,「我覺得兩個人相處最重要的就是感覺,不合適,好聚好散就行。」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看上我?陳明哲,你又算哪根蔥,比起你大哥,你算是不務正業了,我能點頭同意這門管事,你就該偷着笑了。」
秦煙聽的直皺眉,她走了過去。
陳明哲手握拳,臉色有些不好。
他聽多了這樣的話,他確實比不上他哥優秀,但是這會被提出來,總歸是有些難堪的。
秦煙看着女人,「你既然瞧不上他,又為什麼過來,你一直有這樣的想法,即便結婚了,也只會是一對怨偶。」
沒想到女人絲毫不擔心,「這件事是家裏人定的,他要想反抗就反抗嘍。」
秦煙拽着陳明哲出來。
陳明哲努力笑了笑,「謝謝你啊,小嫂子。」
他走到酒店的走廊下的椅子上坐下。
秦煙安慰他,「你別在意她的話,就像你說的,合不來就不處啊。」
陳明哲垂頭喪氣,「她那種語氣,明顯是非常肯定要定婚事。」
陳明哲明白對方今天這樣直接挑開的意思,無非是覺得大家都反抗不了家裏的安排了,也沒什麼可裝的。
那女人明顯是強勢,先給他一個下馬威。
秦煙想到陳宗生說這事的語氣,也是要定的意思。
「要定婚事,別的不說,首先是性格要合得來吧,本來都沒感情基礎了,性格再不好,那還怎麼過。」
「我覺得也是。」陳明哲期望的看着秦煙,「小嫂子,那就拜託你了。」
「……好吧,這次是性格不行,但是下次如果有合適的,你就要答應試試哦,不然先生那裏我沒法交代。」
陳明哲高興的說,「小嫂子,你就放心吧。」
秦煙嗯了一聲,「你要回去嗎,一直在這外面坐着,會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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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坐一會,然後就準備回家了,小嫂子,你先去找我哥吧。」
秦煙點頭,走了兩步,又停下,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陳明哲,你不要因為她的話傷心,你和先生本來就不是一個人,肯定做的事情也會不同,各有所長啊,先生說過,我們都有自己的優點的,而且先生還誇過你現在做的項目呢,所以,不要有心理負擔。」
周傾蓉知道自己兒子今天要在這裏跟人吃飯,怕他又像以前一樣耍滑頭,所以就專門等在這裏。
果不其然,相親的那姑娘給她打電話,說明哲又喊了個人過去,故意不想跟她相親,
周傾蓉掛斷電話就趕過來,沒想到卻聽到秦煙的這段話。
陳明哲說,「謝謝你吧,小嫂子。」
「沒事。」
秦煙轉身走了。
周傾蓉走到兒子旁邊。
陳明哲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周傾蓉皺眉,「那個女人是不是拿你和你大哥比較了。」
陳明哲搓了把臉,「沒事。」
他說的也是真的,他本來就能看得開,也沒怎麼鑽牛角尖過。
周傾蓉到底是心疼自己兒子,「你嫂子說的是對的,你別往心裏去,至於這婚事,我和你爸說。」
陳明哲皺眉,「怎麼還要爸出面?」
「你爸和人談好了。」周傾蓉嘆氣,「他說他見過這姑娘,是個好的,他都跟那邊的人吃過飯了,這件事情基本上算說定了,我都不確定他會不會同意和人斷了,你大哥要是肯答應幫忙,也許讓你爸點頭的概率還是大一點。」
周傾蓉看着秦煙離開的方向,「你嫂子也不錯。」
……
秦煙過去的時候,一群人都在討論剛開的料子,語氣激動,又是眼饞又是羨慕,一看就是收穫頗豐。
秦煙對原石不感興趣,她扯了扯陳宗生的袖子。
旁邊沒座位了,陳宗生把她抱到了懷裏。
眾人臉上倒也沒異樣,但是狂放的坐姿都收斂了不少,連說話用詞都沒那麼不講究了。
秦煙沒注意到場面的變化,她現在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還是很小聲的和陳宗生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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