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花瓣層層疊疊,在白色的浴缸上面映出一道紅色的亮光,女孩的身體被水面遮擋,只露出白皙的鎖骨。
柔美的皮膚上面還留着淡淡的痕跡,仿佛是光潔無瑕的瓷瓶上面點綴着一朵朵花瓣。
沐浴露化開,出現許多白色的泡沫。
女孩又在水裏泡了一會,沖干身上的泡沫,就被男人抱了出來。
手工定製的柔軟浴巾裹着女孩凸透有致的身子,熱蒸汽熏過的面孔透着粉色,腦袋垂在男人頸窩,看樣子是困了。
陳宗生幫她吹頭髮,她的身子這會軟軟的,坐也坐不住,一不扶住,她就能閉上眼睛睡過去。
「煙煙。」
女孩勉強睜開眼睛。
陳宗生透過鏡子,看着她,聲音如三月春風,「馬上就好了,你再堅持一下,坐好。」
她的下巴點了兩下,坐穩一會,又開始東倒西歪的。
陳宗生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讓她靠着他。
十多分鐘後,吹風機的聲音停住。
陳宗生抱着秦煙回到了床上,女孩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睡沉了。
……
明亮柔和的光線射了進來,臥室里安靜祥和,柔軟的床面上,女孩翻了個身,過了一會,才睜開眼睛。
一夜好眠,讓身體得到了很好的休息,但是懶懶的,不想動,儀式在明天,也不用急。
秦煙準備再睡一會,就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
不是她自己的衣服,是件白色的襯衫,男人的衣服於她而言太過寬大,而且紐扣還留了兩顆未扣,導致領口大敞着。
「怎麼這樣嘛。」
兩隻小腳踩上拖鞋,正準備去找衣服。
房門打開,男人走了進來,目光隨即落在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只套着一件男士的白色襯衣,領口大敞,性感撩人,透薄的面料更是有種欲拒還迎的意思,兩條又白又直的腿不由得讓男人眼神一沉,眸底情緒泛起欲望的底色。
他抬步,走了過去,面無異樣,「醒了?」
秦煙點頭。
男人走到跟前,將她抱起來,並不是打橫抱,而是架着抱起來,這種形式就需要秦煙配合,雙腿有力,男人的手掌托着她的臀。
秦煙的手臂順勢摟着他的脖子,見男人是往相反的方向去的,連忙提醒,「先生,你走錯啦。」
陳宗生低頭,啄了啄她的唇角,「你要什麼,我幫你拿。」
秦煙被抱進了洗浴間。
抬頭,對上男人黑沉沉的視線,心尖一顫,他那目光太燙人。
小姑娘水眸清澈,「我有睡衣啊,先生你怎麼給我穿這個。」
「抱歉。」男人歉意滿滿,「我沒有找到,昨天又太晚了,你先洗漱。」
「好吧。」女孩還是很好說話的。
開始刷牙。
陳宗生到了外面,吩咐萊恩管家把早餐送到房間。
秦煙洗漱好,就聞到了奶香和小麥麵包的香味。
但她還是準備先去換衣服。
陳宗生喊她,「先吃飯。」
秦煙便過去了。
她坐在陳宗生的對面,男人看了看她已經扣嚴實的扣子,眼底漾出幾分笑意,她大約不知道,扣嚴實後,看得隱隱約約,更是勾人。
陳宗生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溫水。
秦煙小口吃了一點烤的鬆軟的麵包,看男人面前空蕩蕩的,並沒有食物,「先生,你不吃嗎?」
「我吃過了。」
秦煙點點頭,她喝了口牛奶。
最後是一塊煎成金黃色的雞蛋,她嘴巴小,咽口細,咽東西總是慢慢的,但是又不停的往嘴巴里送東西,來不及咽下,就顯得腮幫子鼓鼓的。
唇瓣上沾上一層油,像抹了一層唇膏一般,泛着亮光。
最後一口煎蛋吃完,陳宗生遞給她一張紙。
女孩接了過去,「謝謝先生。」
陳宗生淺笑,「不客氣,去洗洗手。」
秦煙跑去了洗手池那裏。
她洗好手從浴室里出來,男人還在那裏坐着,「煙煙,過來。」
秦煙不明所以,以為男人是要她做什麼事情,忙走過去。
剛走近,就看到男人西裝褲的異樣。
陳宗生把她抱起來,走向床邊,還是剛才那種姿勢,但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她總覺得屁股挨到了什麼。
秦煙欲哭無淚,「你不是說你沒有morning erection了嗎?」
陳宗生解釋,「寶貝,我上次只是說很少,而且,嚴格意義上這並不能歸到那種正常現象上,我只能說是寶貝吃飯的樣子太可愛了。」
「我是正常吃飯的啊……」
男人的嘴唇貼上女孩的唇瓣,堵住了她剩下的話。
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秦煙是早起了就被吃。
……
今日玫瑰莊園來很多客人,萊恩管家忙的腳不沾地,另外一個陳明哲也是身兼數職,忙的不可開交,他要負責調配接送客人的車輛,負責以最真誠的笑容迎接抵達莊園的客人,還要負責面對來自一些人的「挑事」
梁元榮從車子裏出來,這位政法界的大佬走到哪裏都是前呼後擁,看了看迎接自己的只有陳明哲一個,這顯然不能讓他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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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帥氣的男人拍了拍表弟的肩膀,「你大哥呢,怎麼只讓你一個人在這,哎,他要求婚,自己沒個人影,讓你在這裏忙前忙後,真是做的不地道。」
陳明哲笑眯眯,「那表哥幫我。」
梁元榮立即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輕咳一聲,「這就不必了,你好好干,我在心裏支持你。」
「……」陳明哲搓了搓臉。
一家人沒一個靠得住的。
他拿出手機,撥打陳宗生的電話。
前兩通都沒人接,第三通倒是接了,男人語氣不悅,隱約着有一分欲求不滿的意思,「什麼事?」
陳明哲咬牙,「沒事了。」
男人淡淡道,「沒事就不要打過來。」
……
到中午,陳宗生才出現在莊園臥室之外的地方,萊恩管家向他稟告,「總共二十四位客人,已經全部到齊。」
「嗯。」
管家細心的發現男人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面上的笑容越發的深不可測起來,恭敬道,「九點鐘,陸小姐過來找煙小姐玩,我告訴她煙小姐還未睡醒,請她下午再過來。」
陳宗生點頭,又問,「權征呢?」
萊恩說,「權先生自從昨晚出了莊園,就沒有回來。」
陳宗生淡淡道,「給他打電話,再幫我帶句話給他。」
……
權征一身酒氣出現,陸瑤嚇了一跳。
「小叔叔。」女孩看着酒醉的不知道還有幾分清醒的男人,神色不由得流露出一絲擔憂,「你沒事吧?」
權征沒回這一句,而是看着地上的玫瑰花,「在做什麼?」
陸瑤解釋,「這是溫室里才剪的玫瑰花,打理一下,可以擺在房間裏,很漂亮的。」
權征嗯了一聲,走了進來。
陸瑤想開口拒絕,突然見他的身體晃了一下,她伸手去扶,卻摸到了他身上滾燙的溫度,語氣不由得焦急起來,「小叔叔,你生病了。」
權征聲音沙啞,「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陸瑤也顧不得趕他出去了,扶着他到床邊躺下,轉身去找萊恩管家幫忙叫一聲,手腕就被攥住了。
男人掌心的溫度高的嚇人。
陸瑤聲音裏帶着安慰,「小叔叔,我不會離開的,我就是幫你找個醫生。」
「喝點退燒藥就行了,房間裏應該有藥箱,要是找不到,就問傭人,你不要離開。」
陸瑤覺得還是以病人為重,轉身去找藥。
莊園裏的每間房間都配備基礎的醫藥箱,而且放置的位置很明顯,沒用多長時間,陸瑤就看到了,打開箱子,從裏面找到退燒藥。
拿着藥,端着水,陸瑤走到床邊。
陸瑤撕開包裝袋,把棕紅色的藥倒進水杯里,攪拌一下,遞給權征。
權征微抬起些頭,陸瑤本來是遞給他,讓他自己喝,見他沒有要抬手的意思,猶豫了一下,病人為大的心理佔據第一,她抬起手腕,餵男人把退燒藥喝了下去。
陸瑤放下杯子,剛走一步,男人看過來,「瑤瑤,陪我說會話。」
陸瑤搬了凳子,在床邊坐了下來。
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沒開口。
突然聽到男人開口道,「對不起。」
陸瑤詫異的抬起頭。
權征沒看她,似是不舒服,眉頭緊鎖。
「我那天也是在氣頭上,不該那麼強迫你。」
畢竟是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陸瑤也說不出不在意的話,她的心裏不怨恨是假的,然而權征又真的幫過她很多。
所以她的心理,其實很矛盾。
做不到完全的厭惡他,也做不到毫無芥蒂的面對他。
「以後你可以出去工作,但是手機要開機,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陸瑤驚喜不已,這讓她終於有了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謝謝小叔叔,我會努力工作掙錢還你的。」
「你的錢你自己留着,至於你欠我的,用別的來還。」
陸瑤的笑容僵了一下,「用,什麼?」
權征按了按眉心,「你知道。」
陸瑤眼睫輕顫,「小叔叔,能不能換別的,我可以還你很多錢,多還點也沒關係。」
「只有這一種方式。」權征看向她,「但是我保證,不會再強迫你好嗎。」
「可是……」女孩咬着唇,「那不是我們這種關係可以做的事情……」
權征渾身難受,高熱的同時帶來的是肌肉的酸痛,身體發冷,他閉了閉眼睛,耐着性子,「男未婚,女未嫁,為什麼不可以做,況且你也舒服不是嗎?」
「不是的。」陸瑤聲音發顫,「那是兩個相互喜歡的人才可以做的。」
權征說,「等再過幾年你就知道了,這只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說喜歡就顯得可笑了,還是你有喜歡的人?」
陸瑤睜大了眼睛,接着就是搖頭。
權征莫名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煩躁,他皺了皺眉。
不明白突然而來的這種不適是什麼。
只當是生病,身體極度不舒服而已。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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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難過的說,「你會和明阿姨結婚,我還和你做那種事情,你知道別人會罵我什麼嗎?」
權征坐了起來,看着低着頭的女孩,「我和明家的婚事已經取消了,不會有人罵你,他們也不敢罵。」
陸瑤顯然並不知道這件事,突然得知,心理上的負罪感就少了一層,她咬了咬牙,「我可以答應,但是小叔叔你結婚的時候我們就分開。」
權征很討厭她說分開這個詞語,但是她終於鬆口,權征的面色也緩了一點,「可以。」
他的長臂伸了過來,陸瑤被抱進男人懷裏,下一秒,男人滾燙的唇就壓在了她的唇瓣上。
陸瑤的手推搡着他,權征沒設防,真被推開了,頓時露出幾分不滿,「怎麼了?」
「我現在不想。」陸瑤說完,還補充了一句,「你現在生着病,怎麼能淨想着那種事情。」
權征皺眉,「不是說發發汗就好了嗎,不運動怎麼發汗。」
陸瑤震驚,回過神來趕緊說,「那是假的,生病了就要休息,而且你剛才還答應不會強迫我的。」
權征黑着臉,想罵人。
但是想想以後,也不想因小失大,好歹忍住了,但是不能做,親親總行吧。
權征威脅的看着她,「這個總行吧。」
陸瑤不情不願的點頭。
……
莊園的客廳很大,到了下午四五點,陸陸續續就有不少人出來覓食了,自助餐式的開放餐廳擺放着各式美味。
客廳里支起了牌桌,男人們聚在一起打牌,煙霧繚繞的,像是仙境一樣。
萊恩管家的面上帶着標準的笑容,卻是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突然想起陳先生幾年前也是個大煙鬼,深深覺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好在如今陳先生已經走入了戒煙的行列。
樓上房間,陳宗生慢慢幫秦煙穿裙子,要帶她去看婚服。
秦煙逆反心理很重,「不要,我要睡覺。」
陳宗生幫她穿好裙子,剛鬆了手,女孩就鑽進被窩去了,男人又笑着把她撈起來,拿來羊絨披肩繞過女孩的背,搭在她的肘內側,紅色的披肩襯的小姑娘整個人像朵花似的。
喜歡港夜盛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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