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微微搖頭。
「先別動他,密切監視他,看他跟什麼人接觸!」
王常民道:
「我已經派人對他進行了監視。」
夏陽點頭。
「好,有情況立即匯報!」
……
馬建平從夏陽的包廂出來,沒有回原來的包廂,直接就回了家。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他以為平安無事了。
沒想到現在突然被夏陽扯出來,而且直接找到了他。
杜禮放進去的時候,他幾天幾夜睡不着,抽煙至天亮。
就害怕杜禮放把他供出來。
要知道,那條鄉村公路是杜禮放一手辦的。
當年杜禮放塞給他五萬元,讓他配合做完他們設計的一切。
剛開始他是拒絕的,他知道這樣做假,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可杜禮放把縣長袁宗雄抬了出來。
他不得不答應了下來,收了那五萬元。
真正搞事情的人,現在進去的進去,死的死。
夏陽親自找到自己的頭上來,怎麼辦?
雖然當年做假做得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可真的查下去,馬上就可查出來!
假的就是假的,經不起推敲和深查!
這是馬建平的又一個不眠之夜。
……
第二天上午九時許,袁宗雄來到了馬建平的辦公室。
袁守雄把馬建平的手包遞了上去。
「馬局,昨天晚上你被夏書記單獨留下來,是不是太興奮了,手包都忘記拿了!」
馬建平眼圈發黑,一臉的喪氣,請袁守雄坐下。
袁宗雄瞅了瞅馬建平。
「怎麼了?馬局,我看你氣色不好哦。
昨天晚上跟嫂子是不是過度了?」
袁宗雄嘿嘿笑着,繼續道:
「我看呢,跟嫂子不可能過度,只有跟小情人才會過度!」
馬建平沒有心思跟袁守雄開這樣的玩笑。
給袁守雄倒了一杯茶,再遞上一根煙。
然後,也給自己點上一根,猛吸了幾口。
袁守雄吸了幾口,吐着煙霧。
「好了,馬局,不跟你開玩笑了。
昨天晚上,夏書記單獨把你留下,你是興奮過度,睡不着吧?」
馬建平無奈搖頭,強打笑臉道:
「有什麼可興奮的,你以為她給我當國土局局長啊!」
袁守雄來了興趣,呵呵笑道:
「我們幾個人回到包廂,都在猜測夏書記叫你留下來是什麼意思?
何部長說國土局局長的位置空着呢,或許夏書記安排你去。
說吧,不是這等好事,還有什麼好事?」
馬建平也不想講得太多,畢竟那也不是什麼好事。
沒有直接回答袁守雄,而嘆氣道:
「如果你哥還在縣長那個位置多好,都是自己人,什麼話都好說!」
提到親哥的落馬,袁守雄一臉的悲戚。
「我哥在位時,我什麼時候對那個臭婆娘低聲下氣過?
哪怕她的官比我哥高一級,我也不鳥她!
說說,她不給你安排國土局局長的位置,給了你什麼更好的位置了?」
袁守雄的再三詢問,把本來就心煩意亂的馬建平問得崩潰。
突然就罵了起來。
「他奶奶的,那臭婆娘沒事找事,來問我幾年前那條鄉村公路的事。
袁局長,你得給我出出主意,怎麼對付那臭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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