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團長斜眼看着楊鳴,一副不屑的樣子。
除了楊鳴和陳啟東,所有人完全就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美女團長嗡聲道:
「楊市長,你剛才說我不是你們體制內的人?」
此話一出,楊鳴立即意識到美女團長已經轉干。
也就是說,她已經是堂堂正正的國家公務員!
心裏明白,卻沒有吱聲,點了點頭。
美女團長沒好氣道:
「楊市長,藝術團就不可以是體制內的?」
楊鳴沒有吱聲。
一個藝術團的團長敢這樣當眾怒問一個副市長,她的背後沒有強大的靠山,她敢這樣?
楊鳴沒有吱聲,場面有點兒尷尬。
寧自師左右看了看,插話過來:
「楊市長,咱們的美女團長已經轉干,她現在已經是咱們體制內的幹部。」
楊鳴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連聲道:
「哦,原來轉幹了。
好,我自罰三杯!」
國稅局局長敬禮突然揮手道:
「楊市長,這三杯你不應該自罰!」
一向很少說話的敬禮,開口就幫着楊鳴。
眾人驚訝之餘,目光都聚在敬禮的身上。
這不僅僅是幫着楊鳴,還有着跟許達厚對着幹的嫌疑。
楊鳴心裏也疑惑,為什麼敬禮突然就站在自己這邊?
他想幹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楊鳴沒有吱聲,驚異地看着敬禮。
他知道,有一個人比他更着急、更想知道敬禮的目的。
不出楊鳴所料,許達厚立即就跳了出來。
「敬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我讓楊市長自罰三杯錯了?」
敬禮笑了笑。
「你沒有錯!
但讓楊市長自罰三杯有點說不過去。
按楊市長的推理完全沒有錯!
紅盾藝術團連事業編都不是,怎麼又算得上體制編?
所以,正常情況下美女團長不可能是工商局幹部!」
許達厚驚訝的看着敬禮。
他不敢相信,同為三大金剛之一的敬禮,竟然說出這等話來。
這不是拆台嗎?
雖然許達厚是市長助理,但他還是有些怕敬禮。
很多時候,他不能理解敬禮的一言一行!
所以,對於敬禮,他大多都是以沉默待之。
許達厚無助地向江輝看去。
對於手下的紛爭,江輝一般不會介入,由他們自己解決。
如果實在解決不了,他才出來說一句不痛不癢的話。
要麼你們息事寧人,要麼你們繼續爭下去!
最後如果影響到大局,各打五十大板!
這樣的處置方式很有效,三大金剛之間很少有紛爭。
一旦有都是儘量不讓江輝知道,私下解決。
現在當着江輝的面,敬禮敢這樣說話。
如果江輝不在場,許達厚早就跳起來,跟敬禮來個你死我活!
江輝看到了許達厚求助的眼光,微笑道:
「一個連事業編都算不上的團體,它的團長竟然就轉為國家幹部。
這不只是許局長的本事,更是美女團長的本事!
都是他們能力的顯現!
我想說的是,這種轉干合法合規!」
江輝的這番話,不只是為敬禮的「拆台」定了調。
重要的是,他特別強調轉乾的合法合規!
要知道,在座的楊鳴和陳啟東曾經是省紀委的領導幹部,他們天生就對合不合法、合不合規敏感!
許達厚高興地端起酒杯來到江輝的跟前,高興道:
「謝謝市長,您這一錘定音,我終於放心了。
市長,我敬您!」
楊鳴靜靜地看着。
他心裏明白,江輝的這番話,是在打消他的疑惑。
藝術團員的轉干,沒有違反任何規章制度,是合法合規的!
其實,楊鳴心裏明白的很,嘴上說不算,深入調查才知道!
江輝端着酒杯跟敬禮碰了碰,微微點頭道:
「敬局,你有話說?」
敬禮微微點頭。
「市長,我有個建議。
藝術團的演員轉干合規合法,就把這兩位小姑娘給轉了吧。」
眾人驚訝,敬禮「挑事」的目的,難道只是為這兩個小姑娘的轉干?
楊鳴若有所思地看看敬禮,再看看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敬禮是憐花惜玉,還是跟她們有着什麼關係?
江輝回答道:
「我這裏肯定沒有問題,那要看許局長怎麼操作了。」
許達厚微笑點頭。
「只要市長您給指標,我這裏也沒有問題!」
說着,向坐在陳啟東旁邊的焦芳掃了幾眼。
焦芳似乎沒有聽見,怔怔地聽着。
敬禮高興道:
「市長,您剛才不是說讓我們向許局長學習嗎?
我們國稅局也打算組建一個藝術團。
但是國稅局是中央直屬單位,要指標轉正根本不可能。
所以,只能從政府這塊要指標。」
許達厚皺着眉頭質疑道:
「政府給的指標,即便團員轉幹了,也不是你國稅局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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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禮道:
「是哪裏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是稅官藝術團的團員。」
楊鳴這才明白過來,敬禮「挑事」的目的。
他不得不對這個三大金剛之一的國稅局局長另眼相待。
江輝道:
「你先把藝術團組建起來再說,」
江輝的這句話,給敬禮吃了定心丸,高興地點了點頭,
喝完杯中酒,回到位置。
這時的美女團長興奮不已,拉着兩個小姑娘給江輝、許達厚、敬禮和麻晉良等人敬酒。
唯獨沒有敬楊鳴和陳啟東。
江輝道:
「楊市長和陳主任,是今天晚上的主角,咱們多給他們敬酒才對。」
於是眾人齊齊向楊鳴和陳啟東敬酒。
特別是美女團長,愣是拿着五糧液敬楊鳴。
楊鳴喝完一杯後,知道如果再這樣喝下去,遲早要趴在地上。
正想着怎麼應付時,女服務員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們的旁邊,幫着添酒。
當美女團長再敬楊鳴第二杯時,楊鳴想着怎麼不喝這杯酒。
碰過杯後,楊鳴端着杯子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酒到嘴裏,楊鳴頓時怔住。
這明明是白開水,怎麼就是酒了?
楊鳴再喝了一口,還是水!
楊鳴不由得向旁邊添酒的女服務員看去。
女服務員沒有看楊鳴,而是在專心地給小酒壺裏邊加酒。
楊鳴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一口就把杯里的「酒」悶了下去。
緊接着,團長美女繼續敬。
三杯過後,兩個小姑娘也過來敬楊鳴。
一瓶五糧液不夠,又上了一瓶。
讓楊鳴感到奇怪的是,女服務員是怎麼把五糧液變成白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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