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因為自己過不了這道美人關。
被袁宗雄抓住了把柄。
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其實,朱尚其明白得很。
袁宗雄只是在利用他!
如果他幫袁宗雄把夏陽搞下去還好。
如果搞不下去,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朱尚其突然人間清醒。
匆匆叫醒凌光燕,說他得趕緊回家去。
凌光燕醒來,跟着朱尚其出了酒店。
可朱尚其沒有直接回家。
而是再次進入夏陽的辦公室。
把竊聽器給拆了!
……
袁宗雄從咖啡館回到家,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他腦子裏不停地閃過,夏陽手書的「安又基」三個字。
她為什麼在枱曆上寫安又基的名字?
安又基是槍殺余耀武背後的黑手,是刑事案件。
這跟夏陽有什麼關係?
難道她懷疑安又基跟自己有瓜葛?
如果是這樣,是極其危險的事情!
只要夏陽介入安又基之事。
自己的危險系數就提幾個系數!
袁宗雄一夜無眠。
……
第二天一大早,就往市里去。
上午九時許,袁宗雄走進市長焦作安的辦公室。
袁宗雄跟原市長牛海兵尿不到一塊。
牛海兵到石祥調研時。
當着眾人面,說袁宗雄是雪茄王。
袁宗雄很沒面子。
說自己吸雪茄是為了治病。
這事才算過去。
不久,許海兵被調離中海市。
雖說是調到省委,卻是平級調,是一個不重要的部門。
新任中海市長為焦作安。
袁宗雄喜笑顏開。
焦作安是他多年認識的一個領導。
因為三觀一致,兩個人很契合。
袁宗雄通過安又基幫不了少焦作安的忙。
看到袁宗雄走進來,正看着文件的焦作安抬起頭來。
臉上掛着笑容,微微地點了點頭。
「袁縣長,你請坐。」
袁宗雄在焦作安的對面坐了下來。
秘書跟着進來,給袁宗雄倒了杯茶,便退了出去。
袁宗雄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開口道:
「市長,夏陽可能在暗查安又基的去向!」
焦作安怔了怔,眉頭皺起。
「你怎麼知道?」
於是,袁宗雄把在夏陽的辦公室安裝竊聽器。
發現她在枱曆上寫下安又基的名字,一一道了出來。
焦作安很認真地聽着,沉思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她在枱曆上寫安又基的名字,有兩種可能。
一是余耀武是縣委常委,他的死。
作為一把手來說,對其背後黑後的關注很正常。
二是她確實從安又基的案子中嗅到了什麼。
她正在暗查安又基的下落。」
袁宗雄輕輕地喘了一口氣。
「市長,您認為是哪種可能性大些?」
焦作安毫不猶豫地說道:
「當然是第二種情況!」
袁宗雄愣住。
他的第一判斷也是第二種情況,跟焦作安不謀而合。
這恰恰是袁宗雄最害怕的事情。
安又基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他本來就着急萬分,心神不定。
夏陽再介入,更會讓他魂不守舍!
在焦作安的面前,袁宗雄終於控制不住情緒,顫聲問道:
「市長,您說怎麼辦?
你別看那個女人瘦瘦弱弱、斯斯文文,辦起事來辣得很!」
焦作安揮了揮手。
「如果她對安又基的關注。
是上面的指令,那就有點兒麻煩。
如果僅僅是以縣委書記的身份關注。
那分分鐘把她放到一邊去。」
袁宗雄不解瞪大眼睛。
「市長,這是什麼意思啊?」
喜歡官場:救了女領導後,我一路飛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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