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工或是某些特殊的工人,在工作的時候,可能會用嘴含住吸煙。
兇手是女性。
而裝修工之類職業的人,大部分是男性。
有點不符合邏輯。
也有可能,這些煙頭都是兇手收集來的,別人吸食過的煙頭,專門丟到這裏來偽裝成是男性作案。
故意將警方朝錯誤的方向引導。
「兇手究竟是什麼人?無論是正邏輯還是反邏輯,全都能盤的到。」
陳墨又返回案發時的空地。
空地的四周就是茂密的森林,整個區域就像是因為外星飛船降落,而形成的一個圓形的空地。
如同稻田裏的怪圈。
而更為詭異的就是生長在空地中央的這棵樹。
兇手一定不是躲藏在樹冠中的,而是從森林的四周飛速跑過來。
用力撞擊女屍後,女屍的頭顱和軀幹就會分離。
接着兇手立即將死者的頭顱攬入懷中,再跑進森林裏。
除非是專業的短跑運動員,才有可能在30秒內完成這樣的動作。
「會長,怎麼樣?有眉目了麼。」
「我這裏剛接到一條消息,渡邊拓真出獄了!」
聽到歸於零的話,陳墨的眉頭不由皺起。
難不成還真是渡邊拓真做的?事情要不要這麼巧。
「他是什麼時候出獄的?」
「大約1個小時前吧。」
完全有作案時間。
陳墨都懷疑這個兇犯是不是占星師了,計算的這麼精準。
渡邊拓真體內有多重人格,而每個人格都具有一定的天賦。
比如佐藤翔的計算、數學等能力就異於常人。
鈴木一郎則是情商高,擅於詭辯的人格。
高橋陽介的人格,通過翻閱其與結衣小姐的聊天記錄後。
可以得知,高橋陽介具有極強的藝術天賦,繪畫與樂器都很擅長。
至於渡邊拓真本人,則是化學專業的高材生。
如果渡邊拓真的體內真的存在一個變態殺人犯的人格,那麼這個人格很可能集合了所有人格的天賦。
以至於能夠完成一場近乎於完美的犯罪。
所有的警員也全部認為,渡邊拓真就是那個罪犯。
可殺人動機是什麼呢?
每一個女人都是他深愛着的,並且想要結婚的對象。
渡邊拓真根本就沒有殺人動機!
「呼……要想搞明白一切,就得清楚,女屍的頭顱究竟是怎麼憑空消失的。」
結束勘察工作,陳墨和歸於零又去尋覓食物。
「會長!還有4天的時間,我們就要被貞子小姐姐給殺了!」
「你天天把她掛在嘴上,不如用你自己的魅力去征服她啊。」
「我沒這個本事。」
「那就少說話,多觀察。」
兩人來到了一家壽司店,有時候人會陷入選擇食物的困難症。
乾脆就吃點飯糰充充飢。
陳墨和歸於零坐在餐桌椅上。
壽司師傅就站在二人的對面。
先是熟練地取出一塊海苔,平鋪在竹捲簾上。
接着,師傅用雙手捧起一團蒸好的溫熱米飯,均勻地鋪在海苔上。
每一粒米飯都像是經過精心安排,粒粒飽滿,顆顆晶瑩。
這是用優質的大米與醋混合而成,隔着距離,陳墨和歸於零都能聞到淡淡的酸甜氣息。
「你們兩個想加什麼?」壽司師傅問道。
「我要三文魚的吧。」
「那我要天婦羅。」
師傅像是一位畫家在創作,將鮮嫩的三文魚片擺放在米飯的一端。
三文魚那橙白相間的紋理,在暖色的光照下,顯得透明而富有彈性。
再點綴上些許黃瓜條。
加上一些玉子燒。
那金黃的色澤,甜香的味道,讓壽司變得更加豐富。
師傅用竹捲簾緊緊地將海苔、米飯和食材卷在一起。
再用鋒利的刀將壽司卷切成均勻的小段。
最後,將做好的壽司擺盤,放在精美的瓷盤上,送到陳墨的面前。
用筷子夾起一塊,沾了沾油醋汁,丟入嘴巴里咀嚼。
「說實話,還真是不錯。」
「我是沒嘗出來核廢水的味道。」歸於零聳聳肩。
「國外對於食品安全問題是非常重視的,要經過多輪檢驗,而且一旦抓住商販出現食品問題。」
「會將商販賠得傾家蕩產,這也導致試錯成本巨大,國外的食品經銷商不敢違法。」
「如果是國內,就比如抓住一個售賣假鴨血的商販,罰款至高是5萬元。」
「但此商販可以通過售賣假鴨血,一年賺100多萬,那麼罰這5萬元又有什麼意義呢?」
「人家不還是能賺95萬麼,根本不痛不癢。」
「且發達國家的普通民眾平均收入較高,生活水平也更高。」
「食品經銷商的利潤可以保證,故而……根本不需要弄虛作假。」
聽到陳墨的話,歸於零也是無奈的嘆口氣。
「確實啊,國內生產的高質量的食品,全部出售給外國了。」
「而國外不吃的垃圾,則都是賣給國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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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吃的都是科技與狠活,怪不得我身體素質不行,這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問題。」
「不!」陳墨伸手戳了戳歸於零的額頭。
「你就是虛。」
兩人結束進食活動。
陳墨雙手插兜,在略顯昏暗的公園中緩緩地踱步。
「會長,為什麼來公園啊?」
「尋找靈感,想不明白的時候,就到有山有水的地方來走走。」
「哪有山?」
「假山不是山麼。」
「哦~」歸於零是不願意散步的。
他現在滿腦子裏想的都是美月小姐那勾人的身姿。
就在陳墨兩人走到公園的露天草坪時。
一個空中旋轉的飛盤,突然朝着陳墨射了過來。
來自魔術師的靈敏直覺,讓陳墨迅速反應。
雙手插兜,腳步朝後微微倒退,身體後傾。
保持45度角的站在地面,躲過了襲來的飛盤。
同時,因為飛盤找不到命中的目標,所以精準的砸在了歸於零的臉上。
一隻靈活的黑影,嘴裏吐出舌頭,直接就朝着歸於零撲了過去。
歸於零嘴裏正叼着那個射來的飛盤。
一臉懵地坐在地上。
然後,一隻圓頭圓腦的柴犬,突然就撲了上來,張嘴咬着飛盤的另一邊。
想要將飛盤從他的嘴裏奪走!
歸於零當然是比不過狗子的,一下就被狗子給搶走了飛盤。
接着,這隻柴犬,還扭動着肉脖子,對着他齜牙咧嘴。
似乎在宣誓主權。
這飛盤是它的玩具!
「抱歉!抱歉!我家狗子太有活力了,沒有傷害到你吧,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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