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聽到聲音之後不由的回頭望去。可剛一轉頭便同樣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不受控制就要往後倒去。
好在門口的侍衛眼疾手快迅速將四人扶住。
只見趙甄和褚鴻二人,雙眼一翻早已昏睡過去。
而劉澈和褚遂儘管已經無法自己站穩,但竟然還睜着眼睛。
「秦,秦小兄弟。你這。你這酒當真厲害。」
劉澈此時也感覺天旋地轉,說話都不利索了。
「確,確實,這酒簡直太神奇了。」
褚遂也是嘴裏拌蒜吐字不清。
秦風看着兩人的模樣對着那幾位侍衛揮了揮手。
「送他們去休息吧。」
等到眾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2天早上。
「風哥風哥。你那酒簡直太神了。我今天早上起來竟沒有感覺到頭疼。」
一大早秦瑞就跑到了秦風跟前高興的喊了起來。
其他幾人也已走出房屋。顯然經過秦瑞的提醒,他們也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仔細感受了一下,確實並沒有感覺到以往醉酒之後那種頭疼腦脹的感覺。
「當然了,也不看看這酒是誰釀的。」
「風哥,你這酒賣不賣?」
「是啊。秦兄你這酒還有多少?」
秦風看着幾人雙眼放光的模樣接過子衿遞過來的毛巾仔細的將臉上的水擦乾淨之後,這才緩緩的說道。
「怎麼你們想買嗎?」
「當然了,你這裏有多少?我全包圓了。」
「秦瑞你耳朵癢了是嗎?」
聽到秦睿竟然要將就包圓,趙甄雙目一瞪。
「哎呀,甄哥我這不是想着買下來送給你跟皇伯伯嗎?」
被趙甄一瞪,秦瑞立馬慫了下來。
「這還差不多。」
秦風看着秦瑞想要購買這些酒,微微沉思一下,這才開口說道。
「這酒我這裏也只剩下三壇。並且被我埋了起來。」
幾人聽罷之後不由得有些失望。但想想也是如此美酒數量少也正常。
可是沒等多久,秦風再次開口說道。
「不過你們如果想要,我可以再釀製一批。」
聞言眾人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你這酒可以批量生產。」
「當然可以。」
秦風之所以辛辛苦苦的釀酒,一方面是因為嘴饞,另外一方面也是他在秦宇禹商行的掌柜人那裏了解到如今這個世界的釀酒技術還非常落後。
他也是想着憑藉釀酒掙上一筆。
此刻這酒還沒有正式問世,就已經找到了買家秦風自然不會放過。
「不過初期的產量應該不會太大。」
「秦兄,如果後續你所釀之酒能夠能達到昨天那樣的質量,我可以做主將你的酒列為貢酒。」
聽到趙甄的話,秦風眼睛猛的一亮。
「此話當真。」
「這點小事我一個太子還是可以決定的。」
「好,一言為定。」
原本秦風還在考慮這些酒應該如何銷售,沒想到還沒釀出來就成了貢酒,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
但隨後他的眉頭卻又微微皺起。
前兩天剛剛答應秦瑞等人要為他們製作脫粒機。
那個是足足上萬兩的生意。僅僅是那幾百台脫粒機。就算他們清風村全力生產,也才能堪堪完成。
如今又多了一個釀酒的事情,就算是他們全村人不吃不喝日夜勞作怕也是沒法完成。
「怎麼秦兄還有什麼困難嗎?」
趙甄似乎是看出了秦風的為難。
「嗯,確實有些困難,我們的人手不夠。而且釀酒需要大量的糧食。」
「我當是什麼事呢?原來就這。」
趙甄聽罷卻是一臉的輕鬆,然後看着一邊的褚遂。褚遂看到趙甄的眼神立刻會意站了出來。
「大人你似乎忘記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您如今已是津南縣子,這整個津南縣現在都是您的領地了。」
「啊?」
秦風聽完頓時大驚。原本他在獻出梯田開墾之法以及新稻種植之法的時候,本來就沒有想着獲得獎勵。
而且因為他腦子一熱,還和當今皇帝講條件。沒有被殺頭都已經是不錯的了,現在被封為縣子,他也只當是一個意外之喜,並沒有放在心上。
此刻聽說這整個津南都成了他的領地,這才是讓他有些意外。
自己原本的領地是尹川鎮,但他連一個小小的清風村還沒有搞明白,如今領地竟然變成了整個津南縣,一時間他也有些不知道這是悲還是喜。
「大人,我今南現如今有人口6萬餘人。這些人都是您治下子民,您可以隨時調遣。」
「且今年的稅賦尚未開始征繳,所以還並未上繳國庫。如今津南已成為您的領地,這些稅賦糧食您自可支配。」
「額,這樣啊,那容許我合計合計。」
秦風所擔心的人力以及材料問題,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解決了。
可是這一下子多出了一個縣的領地,卻讓秦風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
所以便簡單的應付幾句。就讓子衿準備飯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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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吃過早飯之後,秦風便再次走出爵爺府,開始在村里四處閒逛起來。
今天的天氣又是一個大晴天,第1天第2天所晾曬的穀物,此時已經曬乾村民們早已將這些穀物放進了糧倉之中。
而看如今的這天氣絲毫沒有下雨的跡象。最起碼今天肯定是沒有雨了,那麼今天這稻子應該也是可以收到糧倉之中。
如此一來就只剩下了最後收穫的稻穀還沒有曬乾,但這已經無關緊要。
因為最後一天所說的稻穀並沒有多少,就算沒有曬乾他們也可以優先去吃這一批。
那些曬乾的稻穀自然就可以儲存下來。
所謂家裏有糧,心裏不慌。更何況這些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吃過飽飯的村民了。
這幾天的時間他們只感覺跟做夢一樣。看着滿倉的糧食,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是真的。
甚至很多村民晚上都不敢睡覺,生怕一覺醒來,所有的一切都化作泡影。
多少年了?他們已經有多少年沒有見過如此充足的糧食?以往的時候每年的冬天都是他們最難熬的時候。
正如前幾天秦風所做的那首憫農一樣。
詩中有云: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這首詩正是他們以往生活的寫照。作為社會最底層的人,每年辛辛苦苦的種下糧食,但秋收之後自己能落下的卻是少之又少。
甚至因為糧食短缺,每一年都有很多人被餓死。因此看着眼前滿倉的糧食,所有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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