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們姐倆大打出手,她們互相抓臉,咬耳朵,扯衣服,拽頭髮,打眼睛,揍鼻子,撕裙子,摳嘴巴,吐口水,反正女人和女人打架就這架勢。不像男人打架,不是歪鼻子,就是斷胳膊。良久,她們倆都打累了,力氣用完了,精力耗盡了,兩人躺在草地上,汗流浹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再看兩人,早已不成人形,着實已經不好形容了,兩人的頭髮落了一地,你禿一塊,我少一塊。葉琳的一小塊頭皮,都被關倩硬生生的扯了下來,右耳被關倩咬的只剩一點殘血肉,鮮血呼呼往外流着。關倩也好不了哪兒去,她的一根手指,被葉琳生生咬掉了,頭髮也被扯禿了三大團。她倆的臉更慘,葉琳右眼皮外翻,左眼珠凸出,着實嚇人,關倩左眼眶紅腫淌血,右眼睛更是青腫到睜不開。葉琳鼻子腫大流着血,關倩嘴皮外翻,牙齒掉了幾顆。倆人臉也早已腫成豬頭,遍佈血指甲印。她們的臉上淌着,腦袋上流下來的鮮血,夾雜着汗水,淚水,早把她們,臉前垂落的頭髮,打濕成一坨一坨的。她們的衣服,褲子,裙子,鞋,襪子沒有一樣是完整的。
「琳婆娘,爽不爽,得不得勁?」
「嗯,姐,太他媽酸爽,太他媽得勁兒了。以前老妹兒可不能想,也不敢想,能把你婆娘揍成這副鳥樣。」
「姐能把你這死婆娘,揍成這副熊樣,現在心裏,特爽,特舒服,特解壓。真的,這是姐這段時間來最想做的事。」
「我心裏也是特刺激,特解壓,特痛快。」
「琳兒,你說咱倆都是變態狂,都是施暴狂,都是受虐狂嗎?」
「姐,如果每個人都有我的意識監獄,不管打完受多麼嚴重的傷,只要出去就沒事,那麼每個人都會是變態狂,施暴狂,受虐狂的。」
「是啊,姐剛才還把尿,偷偷撒你肚子上了。」
「曹,關變態,在這裏你他媽還真是大膽,不要逼臉。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呀!」
「怎麼,葉瓜皮,不服氣,再來呀!」
「啥,你說啥?」
「不好意思啊,老娘不小心把你耳朵咬掉了。」
「姐,我想上你。」
「什麼?你哪來的狗膽?」
「怎麼,你不願意?」
「我可是你姐啊,還是你的大嫂呀。」
「換個人,老娘還不想呢。」
「琳兒,你來真的啊?」
「剛才你不是說,老娘裝假蕾絲邊麼?」
「嗯,其實姐也是這樣,裝假蕾絲邊的貨。」
「曹,關綠茶,真沒看出來啊。」
「但是姐發誓,只是現在,才現裝的,現學現賣唄。」
「親愛的,現在老妹渾身疼,都是血,沒力氣,動不了。」
「現在知道老姐的厲害了吧。」
「你厲害,行了吧。」
「琳兒,你剛才說,真想上我?」
「想是想,但沒力氣,動不了。」
「那換姐來上你吧」
「你能動?」
「我要是說,還可以再把你這婆娘狠揍一次,你信不信?」
「老妹信,老妹信。」
「但是我不想那麼做。」
「為什麼呢?」
「因為姐現在想留點兒力氣來上你啊。」
「我要是說,我身上傷,和力氣,瞬間就可以完全恢復,你信不信?」
「老姐信,老姐信。」
「但是我不想這麼做。」
「為什麼呢?」
「姐姐和我承受着,我們兩人帶給對方的一樣的痛苦。我想陪你一起享受這份痛苦。」
「琳兒,受死!」
說着關倩爬向了她。良久,葉琳依偎在關倩懷中。
「姐,老妹終於如願以償了。」
「琳兒,老姐的肉,吃着香吧?」
「嗯,嫩滑彈牙,回味甘醇。」
「我倆的關係,規矩,這些,你懂吧?」
「老妹懂。放心,從今以後,你和我,永遠不可能再邁過那條紅線的。」
「不是不可能,是絕對不準。」
「好吧,以後就當為師多了個老徒弟。」
「琳兒,你和惜春,也是這樣?」
「嗯,她比你入門早,就當你的大師姐吧。」
「你到目前為止一共有幾個徒弟?」
「就你和她,那三個也是遲早的事。」
「哎呀,姐今天把你揍成了豬頭三,又把你上成了爛稀泥,真是人生快事啊。」
「姐,你這些形容詞,聽得老妹兒心裏好癢啊。」
「誒,別再來了啊,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快出去吧,抓緊時間休息,明天一大早還要去歡樂谷玩呢。」
「嗯,好,走吧。」
於是,他們的意識回到了他們各自的身體內。
「咦,琳兒,真的啥事兒沒有啊。真是神奇呀!」
「姐,下次約架約炮,提前和我說,妹兒會做好準備的。」
「好的,一言為定。」
「他們倆呢?」
「我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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