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已經修好車的武丁和鄭小凡,才慢慢從車下爬出來,悠悠走到這五人面前,聽武丁打趣的說道:「妹兒啊,你喊什麼,叫什麼,差點把老子耳朵震聾了。」
「哥,你先把他們四人控制起來,老娘要一個一個的收拾。」
「老三,你讓本少說你什麼好,你也陪着你哥練了這麼久了。卻連這幾個貨色都對付不了,唉,本少真對你的身手,感到心碎啊!」
「老二,瞧你這話說的,人家小主和本王練習的,可是功法,不是格鬥。牛頭都沒有對着馬嘴,你不要張冠李戴的好不好。」
「行行,好,誒,你就慣着她吧啊,今後遇到狠茬子,有她哭的時候!」
「誒,老二,你這句話吧,好像也有些道理啊。正所謂嚴師才能出高徒嘛,嗯,那這樣,老三,今天這件事呢,哥就暫且不管了,看你自己的本事脫困吧啊。誒,這四個哥們,你們放心啊,我不會出手,我就站在這裏抽會煙,看看戲。」
「老大,對囉,你這種做法,本少非常認同。這小妮子就是缺乏實戰經驗,正好,今天的機會不錯,夠她好好操練操練了。」
「咦,老二,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也不準備出手呀?」
「嗯,對的,那什麼,你們四人也放心啊,今天呢,本少也不會出手的,誒,你們該幹嘛幹嘛,我也在這裏抽根煙,看看戲。誒,給本少點上啊。」
於是,這倆基便站在原處,慢慢悠悠的,說說笑笑的抽着煙,壓根就沒有要救人的意思。葉琳瞧見這倆貨這種態度,她兩眼一翻,氣不打一處來,大聲怒罵道:「武瞎子,鄭二貨,你倆基真氣人啊,眼見老娘被這些死男人圍住了,卻無動於衷,吃瓜看戲,你們這是要氣死老娘的節奏啊!」
「姐,這也怪你平時光和你哥玩了,沒和你哥和本少,練點兒格鬥搏擊的真本事,這回你知道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的道理了吧。」
「妹兒啊,今後可要跟着哥,跟着凡子練練拳腳了啊,知道了嗎?」
「哥,小凡,這個男人剛才把我的手臂打疼了,又把我的牙打出血了。」
「姐,這些都是你懶惰怠慢,應該付出的代價。雖然我身為你男人,應該為你出頭,但是呢,就今天這四個草包,本少還真提不起這個興趣。誒,你還是想想如何脫困吧啊。」
剛才打葉琳的男人說道:「喂,這位小兄弟,你說誰草包呢,哥哥看你牙都沒長齊吧! 「好好好,這位大叔,本少說過了,我倆都不會出手幫忙的,你們該拉走拉走,該狠揍狠揍。」
「鄭小凡,尼瑪,敢情你就是這麼當老娘的男人的啊?好好好,老娘還不用你倆基幫了,你們四個死男人聽好啊,趕快全部給老娘跪下,磕頭認罪道歉。你,先扇自己三十記耳光,再把自己的右手剁了。否則,別怪老娘心狠手辣,全部把你們關進監獄,終身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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