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過後。
白無屠大帳。
「本帥聽說——你辱罵陛下了?」
「還嚷嚷着說什麼若有來世什麼什麼的?」
「還是用漢語喊的...........」
「你小子這是故意挑釁我大明啊!」
「怎麼?故意給本帥在這上眼藥呢?」
說着,白無屠手持鋼刀,照着剛剛醒過來的多爾袞的褲襠那麼一提............
「..............」
感覺襠下一涼的多爾袞立時腿都軟了。
臥槽!
這特麼要幹什麼?
「白無屠!」
「有本事你就給本王來個痛快的!」
「是好漢,你就別整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多爾袞強忍着心中的恐懼,梗着脖子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
「少特麼在這扯淡!」
「你小子下手夠黑的。」
一旁的常伯衡開口道:「虧你下的去手,咔嚓兩下就把孝莊母子給抹了脖子。」
「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
「在床上的時候你小子沒少跟人家畫大餅吧?」
「說動刀子就動刀子!」
「真特麼不講究!」常伯衡一臉鄙夷地看着多爾袞。
「本來我們還想着能夠把孝莊母子活捉進京,也好顯擺顯擺我們的功勞。」
「這下子全特麼被你這個王八蛋給攪合了。」
「成王敗寇!多說無益!」
「今兒既然落在你們手上,我多爾袞也沒想着獨活!」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多爾袞要是求饒一句就不配為愛新覺羅的子弟!」
「好!」
「夠硬氣!」
「本帥倒要看看是你這個建奴的攝政王硬氣還是你們所謂的第一巴圖魯硬氣。」
說着,白無屠收起手中的鋼刀隨手遞給了一旁的親兵。
「來人!」
隨着白無屠一聲令下,幾名拿着專用刀具的士兵走了進來。
還有一個特製的長凳也被一起抬了進來。
「你........你們.........」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看到眼前的這架勢,多爾袞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剛剛白無屠提刀的那一下,多爾袞就已經意識到了情況不妙。
但沒想到,他們真的會這麼沒下限...............
「你們要幹什麼?」
「別!」
「不要亂來!」
「我是大清的攝政王!」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你們把我押解回京那肯定是大功一件..............」
「我一個人比孝莊母子分量更重!」
「誰都知道——我才是大清的實際掌權人!」
「你們把我押回去,在獻俘儀式上再殺我豈不是更體面!」
已經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的多爾袞連忙說着軟話。
「不要怕,又沒人說現在要殺你。」
「放心吧,就是在進京前給你來個宮刑而已。」
「你們那個第一巴圖魯鰲拜已經做過了。」
「本來是想用你們那個第一巴圖魯來個陣前祭旗的。」
「但是,擔心獻俘的人數可能不太夠,那也只能先把他留下一起充個數了。」
「你辱罵陛下的這個罪過,那是一定要提前受到懲罰的。」
「宮......宮刑!」
多爾袞一臉絕望地怒吼道:「殺了我吧!」
「你們殺了我吧!」
「士可殺不可辱..........」
說着,多爾袞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算我求求你們了!」
「我怎麼說也是大.......也是清.........」
「不!不!不!」
「也是建奴!建奴的攝政王!」
多爾袞的心態徹底崩了:「自古以來,沒有你們這麼辦事的!」
「我不是普通的俘虜,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收回那些話!」
「大明皇帝萬歲!」
「建奴都該死!建奴皆可殺!建奴全部死有餘辜..............」
多爾袞痛哭流涕,已然語無倫次。
此時,多爾袞只求速死!
讓他堂堂大清攝政王受此宮刑之辱,那是多爾袞斷然無法接受的...............
「覆水難收。」
「正所謂禍從口出。」
「藥能亂吃,但話絕不能亂說。」
「我們白大帥可是軍令如山,你啊認命吧。」
一旁的賈文和微微搖了搖頭,一臉地「惋惜」。
「老賈,這宮刑的招不是你提出來的嗎?」
「說是能夠誅其心...........」
噗~~~
怒火攻心的多爾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當場便暈了過去。
「還愣着幹嘛?」
常伯衡隨即指了指長凳:「趕緊把人抬上去固定好。」
「拿桶冷水來,把人澆醒了再開始動手。」
「這麼重要的時刻,那必須得弄醒了再動刀..............」
喜歡人在樹上,天降百萬勤王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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