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不知道犯了什麼事,剛才公安上門把他帶走了。二大媽,還有她的幾個孩子,
都跟着一起去了。」
許母一邊翻炒着菜說道。
被公安帶走了?
許大茂捏了捏下巴,眼中有着思索之色。
今天二大爺應該也對何雨柱展開了行動,難道是因為這件事?
很有可能......
正當他思索的時候,
劉海忠的身影,
出現在月亮門的方向,身後還跟着二大媽、劉光齊等人。
這二大爺的臉,看起來很臭啊。
「二大爺。」
許大茂跟劉海忠打了聲招呼。
「嗯。」
劉海忠心不佳,還是應了一聲。
「二大爺,你這是怎麼了?聽說你被公安帶走了?」
許大茂走了過去,掏出一根煙遞給他 。
「我們進屋聊吧 。」
「好。」
許大茂跟着進了劉家。
許大茂找了張凳子坐下,沒有說話。
劉海忠坐下,
點了煙,
狠狠抽了一口,
這才開口道:「我給何雨柱下套,被他發現了,我找的人被派出所的人抓到,他們供出了我。」
果然如此。
許大茂問道:「那公安沒怎麼着你吧?」
「何雨柱簽了諒解書,公安就把我放了。」
「這何雨柱這麼好說話?」
「什麼好說話,他獅子大開口,跟你二大媽要了三千塊錢,這才同意簽了諒解書。」
「三千塊錢?」
哪怕是許大茂,也是被這個數目狠狠震撼了一把。
不愧是軋鋼廠的七級鍛工,
真特麼有錢。
「真是氣死我了,大半輩子的積蓄,就這麼沒了,你二媽都沒跟我商量一下,就直接給了。」
劉海忠想到三千塊錢,又是一陣肉疼。
「二大爺,人出來就好,話說二大媽也是為你好。再說了,要怪,也是怪何雨柱那傢伙獅子大開口。
他現在連食堂的大廚都不是,以後要對付他,還不是有大把機會。」
許大茂虛情假意地安慰道。
實際上,劉海忠不見了那麼多錢,他心裏都快笑出鵝叫聲了。
要是這筆錢,他能夠從何雨柱的手裏拿過來,那就更好了。
「哼,那當然,敲詐了我那麼多錢,這事不可能就這麼過了。」
劉海忠冷哼道,
而後看向許大茂,說道,「大茂,你現在是食堂的副主任,何雨柱以後就是你的手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把錢吐出來?
你放心,你要是能夠讓他把錢吐出來,錢我們可以四六分,我可以給你四成。」
瑪德,
才四成。
摳門。
要是老子讓何雨柱把錢吐出來,我一分都不可能給你。
不過,許大茂還是笑着道:「行,回頭我看有沒有機會。」
「那就謝謝大茂你了。」
「現在我們都是為李廠長辦事,說謝謝,那就客氣了,同住一個大院,我們相互幫扶,那還是應該的。」
「說的也是,以後我們相互幫扶......」
......
何家。
何家已經在吃飯了。
清炒大白菜。
紅燒排骨。
黃燜牛肉。
現在大家對於何家的肉香味,多多少少都有些免疫了。
舉報又舉報不了。
人家一個月工資那麼高,吃點肉怎麼了?
街道辦的人,都是站在何家這邊的。
「接下來幾天,我不用上班,你們晚上想吃什麼,提前跟我說,我提前做好飯,你們回來直接就可以吃了。」
何雨柱對楊語柔、何雨水兩人道。
「你隨便做,我都可以。」
何雨水一點都不挑吃。
「好。」
「柱子哥,為什麼你不用上班?」楊語柔好奇道。
「有小人搞事,所以我就打算休息幾天,等事情完結了,再回去上班......」何雨柱把今天在食堂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這許大茂,還有這李懷德也太可惡了吧?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們?」楊語柔問道。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不過,我會做得比他們更狠,別說他們了,就是他們的靠山,我都要搞下來。」
何雨柱說得極為雲淡風輕,
而後話鋒又一轉,
「後院的劉海忠跟他們應該也是一夥的,今天還請人給我下套,想要陷害我耍流氓,不過最後被我敲了三千塊錢。」
楊語柔很聰明,立刻想到了什麼:「傍晚公安來帶走劉海忠,就是因為這件事?」
「嗯,你是不知道,劉海忠賠了三千塊錢,那臉黑得都要滴出墨水來了。」
「哈哈,真是活該,都不干人事。」
楊語柔幸災樂禍道。
「的確是活該,到時候,這些人就一起收拾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作為一個修仙者,何雨柱本來不屑理會這些人的,別人是禽獸就禽獸唄,關他什麼事,但人家都蹬上鼻子來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
「語柔,還沒說你明天想吃什麼呢?」
「我想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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