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你做什麼?」
易中海攔住了劉海忠,防止他再次點動手。
劉光齊三兄弟,扶着二大媽,敢怒不敢言,他們迫於劉海忠的淫威太久了,
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二大爺,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
就在此時,
何雨柱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
劉海忠回過頭,只見何雨柱坐在車上,手裏還拿着一個熟悉的布袋,沉着要下雨的臉道:
「何雨柱,把錢還回來給我。」
「給你,你敢要嗎?」
何雨柱說道。
「為什麼不敢要?」
劉海忠上前就要拿錢,卻是被何雨柱下一句話,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
「你拿了,我等告你搶劫,你可以直接吃花生米了。」
「何雨柱,你不要太過分了。」
「誰過分呢?是誰找人,想給我來仙人跳的?好了,老子今天賺錢了,得先回去慶祝一下 ,就不跟你在這扯淡了。」
說完,
何雨柱蹬着自行車,在劉海忠要吃人的目光注視下離開了。
「外面冷,趕緊回家去吧。」
易中海縮了縮脖子,抬腳往大院的方向走了。
「回家。」
劉海忠哼了一聲,也走了。
「媽,我們回家吧。」
劉光齊三兄弟扶着二大媽,連忙跟上。
——
95號大院。
何雨柱剛推車進大院,閻埠貴從一旁冒了出來。
「柱子,回來了。」
「嗯,三大爺。」
「嘿嘿,柱子,那件事問得怎麼樣了?」
閻埠貴搓着手,一臉期待地看着何雨柱。
「哪件事?」
「就是幫我向廠長要一個工作崗位的事情。」
「額,那個......」
何雨柱剛想說問了沒有結果呢,就在此時,許大茂賤兮兮的聲音響起。
「三大爺,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怎麼幫你要工作崗位! 」
「噢,怎麼說?」
閻埠貴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說道:「楊廠長出車禍住院了,現在是李懷德李副廠長代理軋鋼廠,何雨柱因為得罪了李副廠長,被免去了食堂副主任的職務,
甚至現在,他連大廚都不是了。」
「柱子,這是真的?」
閻埠貴看向何雨柱,有些吃驚。
「嗯,是這麼一回事 !」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三大爺,我很想幫你的,但現在我的確是有心無力了。」
「唉~」
閻埠貴還以為可以能夠解決大兒子的工作問題呢,沒想到卻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三大爺,不就是一份工作嗎?我現在是我們軋鋼廠食堂副主任,跟李副廠長也非常熟,要一個工作崗位,應該不是很大的問題。」
許大茂有些得瑟道。
現在他也是一個幹部了,自然得炫耀一下,雖然通知明天才會下達。
「這是真的?大茂,你真的可以幫我家解成要一份工作?」
原本有些沮喪的閻埠貴,不由又是眼睛一亮。
「那當然,不過我跟李副廠長熟歸熟,但是找人辦事,這也不能什麼都沒有......」
許大茂語氣一頓道。
「那當然,那當然,我聽說現在工作崗位300塊錢一個,等事成了,我給你。」閻埠貴笑着道。
何雨柱一陣好笑。
這三大爺的算盤打的,這是怕給錢了,事情辦不成打了水漂啊。
而且,
以許大茂喜歡吃拿卡要的個性,你以為三百塊錢就可以要一個崗位?
他原本是想走的。
但留下來聽個樂也不錯。
果然,
許大茂聽了,臉色一板,說道:「三大爺,你是不知道現在工作崗位的緊張啊,現在人人都想往城裏里,想吃商品糧。
你說的那三百塊錢,一個工作崗位,那是多少年的事情了。
現在打底都是600塊錢起了。
而且,
這求人辦事,你得先送禮,而不是等辦成了再給。」
「啊?六百塊錢?怎麼這麼貴?」
「嘿,三大爺,這已經是很便宜了,這還是因為我跟李副廠長熟,你要是找不熟悉的人,沒有一千塊錢,你都不可能拿下一個工作崗位。」
「你讓我想想......」
閻埠貴算了一下,以他的工資,哪怕是不吃不喝,都得要兩年才攢出這筆錢。
他不是拿不出這筆錢。
雖然他工資低,但他過日子精打細算,還是攢有一點家底的。
只是,
這太心疼了。
六百塊錢啊。
這哪裏是錢。
那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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