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幸福令人難以置信,使得我亦無法立刻接受這份喜悅……先緩緩,再緩緩感受這來之不易的時刻。
「少年,恭喜你完成了天地會的緊急委託。」系統傳來這樣的提示。
「你與天地會的關係已提升至友好,江湖上將因這一成就而更加聲名遠揚。你還可以向陳近南先生請求報酬。」信息清晰地展現在眼前。
陳近南是一位正直豪爽的漢子,他秉持着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信念。我確信,這次我定能收穫頗豐……然而,討要好處也是一門藝術,目前顯然還不是開口的時機。
「我去取些菜油來。」我起身說道。
江湖上的偏方我頗為了解,陳近南雙眼不幸沾染了石灰,用清水沖洗無異於火上澆油。我輕步離開,留下蕭忠慧以示安慰,片刻後帶着菜油返回。
一炷香的時間後,陳近南臉上的污穢被菜油清除乾淨,能夠勉強從腫脹的眼瞼中看到一些外界。我幫他清理了傷口,並敷上了最好的金瘡藥以止血。
「總舵主,此處看似安全。若不嫌棄,不妨在此地靜養傷勢。」我觀察四周環境後提議道。我認為馮錫范絕不可能猜到天地會的總舵主會隱匿於青樓之中,這也不會成為江湖上的笑柄,對吧?
稍作停頓後,我繼續說道,「若您有需要傳達給天地會兄弟的信息,我願意代為轉達。」本着善始善終的原則,我並不介意再提供一些幫助,既然已經與馮錫范產生嫌隙,那索性站個隊。
陳近南神色一喜,思索片刻後點頭說:「馮錫范費盡心機想要對付我,城中定然佈下了天羅地網。我擔心天地會的兄弟們安危,少俠此番冒險行動,陳某感激不盡。」
隨後他低聲告訴我一些天地會的暗號和切口,我都一一記下。接着陳近南告訴我:「城西北角的將軍巷有一處白磚瓦房,門前掛有一對燈籠。你到那裏敲門,按照切口應答,自會有人開門。」
這樣的安排讓我倍感責任重大,同時也充滿了期待。我知道自己將踏上一場未知的冒險,但為了天地會的兄弟們和陳近南的安全與福祉,我義不容辭。
說中的情節,涉及了人物間的對話和行動。以下是我根據您的要求改寫後的內容:
「進入後,你只需言明『病貓南行,不如東歸』,不必多談其他,他們自會明了你的意圖。」陳池的指示簡潔明了。
見到他言語含蓄,陳近南的出現以及他的目的顯然非同尋常。陳池心領神會,沒有多問,只是點頭示意,隨後準備悄然離開。
「請稍等,我已將這位小兄弟收為青木堂的門人,你需帶他一同前往。」陳近南突然又開口說道。
陳池微微一愣,隨即似乎領悟了其中的含義,欣然應允。
兩人從後門悄悄離開,韋小寶面帶興奮之色,眼神狡黠,似乎並未聽從陳池的招呼。陳池輕哼一聲,一手扣住韋小寶的脈門,讓他疼得直抽氣。
「若你欲獨自冒險,就自行離去,不要牽累我。」行至街角暗處,遠離人群後,陳池鬆開手,語氣冷淡地說道。
韋小寶雖然憤怒,但不敢反抗,只能嚅嚅幾句。然而他似乎很快恢復了常態,依舊死皮賴臉地跟在兩人身後。畢竟他在青樓混跡十幾年,臉皮功夫確實了得。
「大俠,我們是要前往天地會的秘密據點嗎?」韋小寶忍不住再次詢問。
陳池笑着反問他是否害怕,但從他的眼神中看出只有興奮。
「身為男子漢大丈夫,豈有怕死之理。」韋小寶立刻反駁道,儘管他的外貌顯得有些猥瑣,但他的決心卻毫不含糊。
兩人邊走邊聊,陳池雖然對於韋小寶的冒險行為有所保留,但也不敢過於親近。韋小寶雖聰明,但江湖經驗尚淺,對於陳池的暗中策略並未察覺。
幸運的是,路程並不遙遠。小半個時辰後,陳池找到了目的地。他格外小心,確認周圍沒有埋伏後,還讓韋小寶先現身作為誘餌,以確保萬無一失。
儘管韋小寶聰明,但他的江湖閱歷仍然不足。因此,他被陳池巧妙地利用了一下,卻並未察覺到其中的玄機,反而覺得自己起到了重要作用。
幸運的是,兩人今日的運氣不錯,成功地抵達了目的地而未遇到任何阻礙。
在這個地方,馮錫范的爪牙確實不在眼前。梁長舒鬆了一口氣,他上前敲了敲門。
「地振高罡,一脈溪山千古秀。」門內傳來了聲音,梁長舒按照事先約定的切口回應。門內的人聽到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門縫微微打開。一個面容病瘦的中年漢子探出頭來,他上下打量了梁長舒和韋小寶幾眼。
「有人托我帶個口信來,說病貓南行不如東歸。」中年漢子開口道。梁長舒聽出了對方眼中的警惕,便不再多言,直接將韋小寶推上前去。
「而且,那人還說了,他已經將韋小寶收為青木堂的弟子。」梁長舒接着說道。韋小寶此刻仍是一臉茫然,正想模仿江湖禮儀行個禮,卻突然被那中年漢子輕輕一拉便越過了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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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兄弟,請你也進來吧。」中年漢子態度客氣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梁長舒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邁步進入。
一進入門內,他立刻感受到了幾股強烈的殺氣。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發現門後居然有三四個手持利刃的漢子,身手都相當不凡。不遠處還有五六個人在警戒着,手中閃着綠幽幽的金錢鏢讓人心生寒意。
韋小寶被嚇得幾乎無法開口說話,雙腿顫抖不已。梁長舒微微皺了皺眉,默默地將他提起,低聲對他說:「記住,你現在是陳近南的弟子,他們不會對你怎樣的。」他的聲音不小,足以讓周圍的人都能聽到。
那名帶路的中年漢子回過頭來深深地看了一眼,沒有多說什麼話,只是示意埋伏的弟兄們暫時收斂。他親自領着兩人到了正堂後坐下。
「各位兄弟,你們能說出我天地會的切口,想必是自己人。但混江湖的規矩你們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就不自報家門了。」中年漢子坦誠地說着,同時也將事情的底線說在了前面,「不過,我們還是要盤問你們幾句,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雖然梁長舒心中有些不快,但他還是輕輕哼了一聲表示接受。他知道這是必要的程序,畢竟在江湖上混,安全第一。
然而,尚未達到翻臉的地步,他微微點頭,並未直接回應,決定聽其問詢。這漢子立即開口問道:「請問,你帶口信的那位人士,能否透露一二?」話音剛落,陳池不禁發出了笑聲。
他以指節敲擊着茶杯,眉毛一挑,那笑聲在空氣中迴蕩,讓人感到一絲緊張。待笑聲停止後,他語氣稍顯嚴肅地說道:「念在總舵主的面子上,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再問出如此無足輕重的問題,我即刻便會離開。」周遭的人們紛紛露出憤怒之色,但那位中年漢子臉上卻露出喜色,甚至起身致歉。他謙聲道:「實在是我們多心了,請兄弟告知總舵主的下落。我們在城中已搜尋多日,但馮錫范帶領的人搜查得緊,至今仍無頭緒。」
正當陳池準備回答之時,他突然嗅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心中微微一愣。這香氣……是女人的味道嗎?他不禁好奇地思考着。這一細微的變化,讓整個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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