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與共,黃泉路上也要並肩行,至於紅花會那群小嘍囉,就讓他們先行一步,探探路吧!
胡斐一旦掙脫束縛,便如同猛虎出籠,與陳池聯手編織起死亡的網,兩人心有靈犀,紅花會眾瞬間被削去大半。常赫志縱使雙拳如鐵,也難敵這雙重風暴,怒吼聲迴蕩,卻更顯無力。
「規矩?此刻只論生死!」陳池眼神一凜,率先向常赫志發起猛攻,一記「棒打鴛鴦」雖被巧妙化解,卻也震得空氣嗡嗡作響。
與此同時,胡斐徹底釋放,胡家刀法中的絕學輪番上陣,刀光如織,寒氣逼人,讓人膽寒心顫。
常赫志腹背受敵,壓力山大,本就處於劣勢,更何況胡斐的武藝還略勝一籌。胡斐一旦認真,攻勢驟增一倍,趁着陳池纏鬥之際,兩刀連環而出。
首招「雲龍探首」,常赫志勉強閃避,踉蹌後退;次招「鐵扇封門」,則是避無可避,他只能孤注一擲,以拳換命,直擊胡斐胸膛。
換作他人,或許早已變招,但胡斐卻是個直性子,一拳換一刀,划算至極!
「砰!」胡斐身形一震,鮮血噴涌,如同被狂風捲起的落葉,飛出數米之遠,可見常赫志那黑沙掌之威。然而,常赫志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整條左臂,自肩而斷,鮮血淋漓。
趁虛而入,陳池毫不遲疑,對常赫志的頭頂發起致命一擊,「夜叉噬頂」!常赫志僅剩的右手倉促間舉起抵擋,卻難擋這致命一擊……
一場生死較量,在刀光劍影中落下帷幕,而真相的揭露,才剛剛開始……
在力量與智謀的交響中,陳池那一棍勢不可擋,而胡斐一戰,早已讓對手內力如潮水般退去,此刻的防禦,更像是一場莊嚴的儀式,而非實質的阻擋。伴隨着清脆的「咔嚓」,骨骼碎裂的聲音無情地宣告了防禦的終結。
然而,絕望中的常赫志,猶如困獸,陳池棍影交錯的剎那,覓得一線生機,奮力一蹬,腳風如刀,直逼陳池而來。這一擊,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包括陳池自己,他未曾料到,即便重傷至此,對方戰意仍熾,不遑多讓。於是,他亦難逃此劫,仿佛被無形的列車猛然撞擊,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砰!」的一聲,與胡斐以另一種方式並肩而臥,空中划過一抹鮮紅,那是他憤怒的宣言。
「安分點,不好嗎?」陳池心中怒吼,劇痛之下,五臟六腑仿佛被烈火炙烤,眼前世界一度失去色彩,直到意識逐漸回籠,他驚愕地發現,常赫志不僅未倒,嘴角還滲出詭異的黑液,毒,是毒!
環視四周,這驚愕迅速蔓延至全身,紅花會的眾人,同樣跪倒在地,有的已化為無聲的雕像。勝利的曙光尚未觸及,便已籠罩上一層陰霾。直到程靈素,那位毒手藥王的傳人,以一張陰雲密佈的臉龐步入視野,一切才恍然大悟。
「招惹她,是你們最大的不幸。」陳池心中暗嘆,程靈素的出手,向來精準而克制,今日之毒,無疑是她怒火的具象化。
「退守高台!」她的聲音冷靜而決絕,沒有絲毫勝利的喜悅,反而透露出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無奈。狼群,那群不速之客,已借着堡牆的裂縫洶湧而入,昔日的堡壘,如今成了死亡的陷阱。
這一切,似乎都是程靈素自我設下的局,只不過,在終結自己的同時,也讓那些曾與她為敵的人,成為了陪葬。
陳池與胡斐,兩股力量相互依偎,憑藉着最後一絲毅力,踉蹌着退至高台之上。幸而,狼群對於新鮮的血肉更為熱衷,暫時忽略了這兩個仍在喘息的生命。在這片混亂與絕望之中,他們,成為了彼此唯一的依靠。
在那生死交織的縫隙間,他們竟奇蹟般地覓得了一絲喘息之機。然而,那頭白狼王的目光,猶如兩道碧綠的死亡射線,鎖定着他們,每一寸空氣中都瀰漫着不容抗拒的殺意。
「瞪大眼睛看?有本事來場正面交鋒!」陳池挑釁地啐出一口唾沫,隨即以金瘡藥敷於傷口,又吞下一顆療傷的仙丹,體內力量緩緩回流,幾分戰意重新燃起。
正當此時,那群饕餮完畢的狼群,如同黑色的潮水,洶湧而至,數量之多,足有七八百之眾,即便是天神降臨,也難免心生畏懼。陳池與胡斐,心照不宣地將絕望深埋,誓要守護程靈素至最後一刻,儘管這看似徒勞無功的抵抗。
「再堅持片刻,或許轉機就在眼前。」陳池低語,語氣中卻難掩沉重。
奇蹟般,程靈素凝視狼群片刻後,眼中竟閃爍起希望之光,那光芒比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還要耀眼。陳池心領神會,激動得雙手微微顫抖,唯有胡斐一頭霧水,以為這只是臨別前的慰藉。
突然間,狼群的動作變得異常,它們沒有撲向三人,而是瘋狂地撕咬起同類來,場面之詭異,令人瞠目結舌。陳池心中的震撼難以言表,幾乎要因這突如其來的轉機而喜極而泣,恨不得立即向程靈素表達感激之情。
「幸好,這毒來得正是時候。」程靈素輕聲細語,她依偎在胡斐身旁,顯得格外虛弱,卻也透露出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這毒藥,首試告捷,真是天佑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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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池見狀,識趣地退到一旁,心中雖略感酸楚,卻也為朋友們的幸運而欣慰。他依然保持着高度的戒備,生怕狼群中仍有漏網之魚發起突襲。
此刻,他不禁暗自讚嘆紅花會的手段,那些看似無用的屍體,竟成了他們逃出生天的關鍵。望着狼群自相殘殺的慘烈景象,他不禁打了個寒顫,深知若非這毒藥之功,他們早已成為狼腹之食,無半點生還可能。
在這片混亂與希望交織的戰場上,程靈素的毒藥成為了扭轉乾坤的神兵利器,不僅是對人的威脅,更是自然法則下的一場奇蹟。而這一切,都讓他們深刻體會到了命運的不可預測與生命的脆弱與堅韌。
在這片奇異之地,連孤傲的狼群也未能倖免,它們非但未因咬傷而萎靡,反倒加速步入了一場詭異的盛宴。那些傷痕,本是生存鬥爭的印記,卻流淌着異樣的暗褐色液體,如同時間的沙漏,迅速吞噬了生命的活力,讓強壯的狼軀在抽搐中歸於沉寂。
此情此景,不禁讓人感嘆,雙重毒素的交織,仿佛自然界的化學魔術師,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化學反應秀,其「美味」程度,令人咋舌。
「嗷嗚——!」白狼王的哀嚎劃破夜空,那是絕望與不甘的交響。面對部下的紛紛倒下,它毅然決然地跨越重重障礙,化作一道銀色閃電,直逼陳池而來。然而,這並非無畏的衝鋒,更像是絕望中的孤注一擲。
「呵,小傢伙,莫非是急着體驗生命的另一種形態?」陳池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暗自盤算,狼群雖猛,單槍匹馬的狼卻難成大器。在他眼中,除非這白狼王身懷哮天犬的神通,否則不過是掌中玩物,一手可擒。
但命運總是愛開玩笑,當白狼王在離他咫尺之遙時,竟戲劇性地屈下了四肢,匍匐在地,尾巴搖擺得如同風中的柳絮,那畫面,詭異而又和諧,恍若它的遠親哈士奇穿越而來,上演了一場跨界表演。
陳池愣住了,天機棍高舉半空,如同時間凝固。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划過腦海——這一切,或許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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