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解釋了,快帶我離開這兒!」
孫雨欣雖輕聲細語,但話語中透露出不容反駁的堅決。
她緊緊抓着林天的手臂,眼裏滿是懼意,不時緊張地看向那扇門,好像門後潛藏着未知的危險,隨時可能將她吞噬。
正交談間,不出所料,包廂內響起沉悶的腳步聲,一名男子面色不善地現身,怒目而視,衝着林天厲聲喝道:「哪來的不知趣的傢伙?識相的趕緊滾遠點,別在這裏礙手礙腳!」
他的語氣霸道無匹,讓空氣里充滿了壓迫感。
這傢伙的打扮,無異於把自己的地位身份明晃晃地掛了出來。一套貼身剪裁的西裝,讓他看起來氣場十足,而脖子上那條粗獷的金項鍊,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每一道閃動的光芒都在炫耀着主人的財力與勢力。
手腕上的名牌手錶,錶盤光可鑑人,反光強烈得讓人不敢直視,每次舉手投足間都散發着不容小覷的貴族氣質。
他鼻樑上架着一副大墨鏡,黑色鏡片遮住了大半個稜角分明的臉,只露出緊閉的薄唇和特意留下的短須,平添了幾分猜不透的神秘與威壓,讓人難以捉摸他的真實情緒。
這身行頭,加上他渾身散發的冷峻氣息,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不是個簡單角色,而是個最好別去招惹的人物。
「這位是我的男朋友,他要帶我離開。」
孫雨欣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一見到墨鏡男,她的身體就像觸電一樣緊繃起來,下意識地攥緊了林天的手,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避風港。
話語中滿是慌張,眼神里更是泄露了明顯的恐懼。
「你男朋友?」
墨鏡男聽後,嗤笑出聲,那笑聲里滿載着鄙夷和輕視。「少在這裏胡說八道,孫雨欣,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了解?別在這裏演戲了。」
說罷,他以一種幾近挑剔的目光,從頭到腳審視着林天,那眼神犀利如刃,似乎想在林天身上尋找任何破綻。
「瞧瞧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拉出來撐場面?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算了吧,識趣的話就快放手,乖乖跟我走。」
話音剛落,墨鏡男伸手就想把已有些搖搖晃晃、滿身酒氣的孫雨欣拽回燈火輝煌的包廂內。
孫雨欣的臉上和頸部,都沾上了酒漬,明顯是被強迫喝了不少,眼神迷離,顯得無助又脆弱。
「馬導演還在裏面等着你,別在這裏浪費時間!」
墨鏡男的語氣不容置疑,顯然沒把林天放在眼裏,一心只想儘快完成任務。
但目睹孫雨欣被強行灌酒,甚至面臨被強制帶走的境地,林天內心的正義感被徹底點燃。他不能容忍一個女性在這樣無助的狀態下遭受如此對待,更不用說她已經向他發出了求助的信號。
「慢着。」
林天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他的手臂像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橫在墨鏡男和孫雨欣之間,將孫雨欣牢牢保護在身後。
這一舉動,仿佛平靜湖面上的突兀巨浪,讓原本以為勝券在握的墨鏡男猛然一愣,臉色陡變。
他先是一臉錯愕地睜大了眼,隨即面色陰沉下來,嘴角勾起一抹不悅的冷笑,聲音裏帶着赤裸裸的威脅與不耐:「你這小子,別不識抬舉!這兒沒你的事,趕快滾開,別妨礙大爺辦事!」
話說音落,戴墨鏡的男人嘴角勾勒出一抹略帶玩味的笑意,緩緩舉起手,那姿態仿佛在說,只需輕輕一揮手,就能讓林天見識真正的厲害。
但這番做派,其實是他故意擺出的架勢,目的無非是想用氣場壓垮對方。
然而,這股刻意營造的壓迫感非但沒能嚇退林天,反倒是像往柴堆上添了一把火,點燃了他心底的決心與勇氣。
他暗暗立誓,不論如何,都要守護住身邊醉眼矇矓的孫雨欣,不容任何威脅靠近她半步。
「看來你的朋友,孫小姐,已經醉倒在酒精的溫柔鄉,暫時找不回自己了。如果真有什麼十萬火急的大事,我想,待到黎明時分,酒醒後再談,也不算遲吧。」
林天的聲線低沉有力,面上雖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但眼底的堅決之色愈發堅決。
他小心翼翼地扶穩孫雨欣搖晃的身體,以一種從容的姿態,對着對面自視甚高的張金海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就在雙方氣氛緊繃如弦之際,包廂的門悄無聲息地被推開,一個身形魁梧如山的男子步入眾人的視野。
他的到來,讓原本就緊張的空氣更添了幾分壓抑。
林天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這個不速之客吸引,目光中閃過一抹複雜。
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瞬間將他拉回到那個光怪陸離的娛樂圈世界。
眼前,那位鷹鈎鼻、身材頎長、渾身散發出不羈氣息的男子,正是前世在娛樂圈內赫赫有名的馬導演!
馬導並不是科班出身,他的成名之路充滿了偶然與傳奇色彩。依靠幾部在網上迅速走紅的快節奏劇集,幾乎一夜之間,他就完成了從籍籍無名到名利雙收的蛻變,成為人人追捧的熱門人物。
在他的作品中,他精準捕捉到了大眾的娛樂偏好,巧妙融合多種元素,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話題熱潮,收穫了前所未有的關注度和財富。
林天心裏清楚,馬導的成功背後並不依賴深厚的藝術功底,他能迅速崛起,更多是因為他對時機的精準掌握——特別是在網絡短劇剛剛興起的那個時期,憑藉超前的眼光,他先行一步,佔據了市場的有利位置,挖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以當前的時間線來看,馬導正處於聲譽漸隆的階段,雖然還未達到後來無人不曉的地步,但其實力已不可小覷。
此時的他,正在積極物色有潛力的小網紅和小模特,為將來影視作品的演員陣容佈局,積累寶貴的人才資源庫。
「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馬導的聲音如同他的人一樣,沉穩而威嚴,打斷了所有人的思緒,也讓這場突發的對峙暫時緩和下來。
馬導演的目光鋒利得像把刀,眼裏明晃晃的輕蔑幾乎要溢出來。
他那雙銳利的眼睛逐一審視着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鎖定在張金海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悅的冷笑,聲音里夾雜着質詢和威嚴:「我的話,你當耳旁風了?讓你把人帶回來,你的耳朵是用來裝飾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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