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到院子後劈頭就問:「誰在院子裏打人?!」
賈張氏連忙指着朱溫道:「警察同志,是他打的我!」
「打得我疼死了!」
「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警察朝朱溫看去,朱溫連忙辯解道:「警察同志,這都是誤會!」
「我只是腳下拌蒜不小心撞到她而已,根本沒有打她啊!」
「我撞疼了她,我願意道歉,但是要說我打她,我不認!」
賈張氏大怒:「狗東西!警察來了你還想要狡辯?!」
警察被賈張氏尖利的嗓音吼得耳朵嗡嗡直響,他不耐煩地道:「別吵了!」
待賈張氏消停後,他看向圍觀的一干住戶們:「你們都是目擊者?剛才看到是怎麼回事了嗎?」
劉海中上前道:「警察同志,我這個院子的主事人。」
「剛才我們都看得很清楚,是朱溫不小心腳下拌蒜撞到了賈張氏。」
「也許這一撞是把賈張氏給撞疼了,但他絕對沒有故意傷人的心思!」
其他住戶也紛紛附和。
「對對對,警察同志,事情就是如此。」
「我們都看到了。」
警察瞭然道:「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只是一次小小的意外。」
賈張氏頓時急了:「警察同志,我剛才疼成那樣怎麼會是意外呢?」
何雨柱也不忿道:「警察同志,這廝剛才不光是故意撞疼了賈張氏。」
「我剛才幫他搬東西也被他給撞倒了。」
許大茂嘲笑道:「傻柱你還好意思說?」
「是你故意去找茬的,結果你沒人家壯實,反而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現在又來污衊人家朱溫,你好意思麼?」
「我在旁邊看着都替你丟人!」
郝仁這時候也開口道:「何雨柱,你那點把戲還是收起來吧,別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人現眼了。」
「一個大男人學人家賈張氏玩碰瓷,丟不丟人啊?」
何雨柱正要反駁,卻被警察揮手打斷了。
「行了!不要再說了!」
「都是鄰居,不要因為一點小事傷了和氣。」
他轉頭看向賈張氏:「尤其是你,賈張氏。」
「人家只是不小心撞了你,你就要報警。」
「你這不僅僅是傷了鄰里之間的和氣,還是在浪費我們的警力。」
「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
賈張氏頓時不幹了:「不是,警察同志,是他撞疼了我!」
「可疼了你知道不?!」
「他這就沒事了?!」
朱溫連忙叫屈道:「賈張氏,天地良心啊!」
「我才剛搬過來,跟你都不熟,更沒有什麼過節,我故意撞你做什麼?!」
「麻煩你不要再往我身上潑髒水了!」
賈張氏尖叫道:「我不服!我不服!」
「這個結果我不服!」
「你就是故意撞的我!你就得賠錢!」
警察被賈張氏吵得不耐煩了,沒好氣地道:「如果你堅持認為他是故意的,那麻煩你拿出證據來!」
「否則的話就不要再吵吵嚷嚷的了!」
「證據?」賈張氏聞言一愣。
隨即面色一喜:「證據啊?肯定有啊!」
「他撞得我這麼疼,我的肚子現在肯定青了!」
「吶!我給你看!」
說着,賈張氏立馬掀起了衣服,露出了她的肚皮。
眾人見了都不由地覺得有些辣眼睛。
可他們當真看到賈張氏的肚皮時,卻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賈張氏這就是你說的證據嗎?」
「你肚皮上根本啥都沒有啊!」
「這說明剛才朱溫那一撞對你根本沒有任何傷害,虧你還裝得那麼像樣,叫得那麼悽慘!」
「賈張氏真是吃相太難看了!」
「是啊!」
賈張氏聞言一愣,連忙低頭一看。
只見自己的肚皮白白淨淨的,哪有像她想像的那樣青紫一片啊。
她頓時傻眼了:「這、這怎麼可能呢!」
郝仁看着這一幕,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隔着那麼厚一本書,就算是連續打上幾十拳也不會有傷痕的。」
「更甭說只是被撞一下了。」
「這個朱溫,有點意思啊。」
「賈張氏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
警察看着賈張氏就猶如看小丑一般。
他不由地翻了個白眼:「行了!下次別為了這點小事就巴巴地來報警。」
「我們可都是很忙的!」
說着,警察就離開了。
警察離開後,賈張氏發出了不甘的嚎叫。
朱溫看着賈張氏,眼中閃過一抹嘲諷。
他不動聲色地撿起地上的書籍搬進了屋裏。
賈張氏見狀,還想繼續上前理論。
她今天可是抱着想要從朱溫身上薅羊毛的心態來找事的。
現在挨了一下狠的還一分錢沒撈着,她哪甘心啊。
可就在這個時候,劉海中卻上前把她拉了回來。
她回頭瞪眼道:「劉海中,你幹什麼呢?!」
「你作為咱們院子的主事人不為我做主,現在還來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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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一臉嚴肅地道:「賈張氏,不要鬧了,我這可是在救你啊!」
「救我?」賈張氏先是一愣,隨即冷笑道:「要救我也行啊,你拿出錢來接濟我們家就算是救我了。」
劉海中一臉無語地道:「錢錢錢,你就知道錢!」
「你別不識好歹了!」
「你還道朱溫是軟柿子任你拿捏啊!」
「人家可是殺過人的!」
此話一出,不光是賈張氏,其他的住戶們也是驚了。
就連郝仁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賈張氏嚇得渾身發抖,喃喃地道:「殺、殺人?那...警察怎麼不抓他?」
劉海中說道:「因為他殺的都是壞人!」
「人家在戰爭年代可是殺過腳盆雞人和光頭手下的人呢!」
「想想吧,在那個年代殺那些人還能全身而退,人家可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論力氣,論腦子,你拍馬都趕不上人家!」
「別把人家給惹毛了,不然可沒有你好果子吃!」
聽了劉海中的話,賈張氏是徹底沒有了從朱溫那裏薅羊毛的心思。
尼瑪這可是殺過人的狠人啊!
哪是她一個老虔婆能對付的。
即便人家殺的都是壞人,賈張氏依然不敢觸人家的霉頭。
以賈張氏的道行,也就是只能欺負一下老實人罷了。
至於何雨柱,雖然也驚詫於朱溫的過往,但他心中依然不忿。
「哼!殺過腳盆雞和光頭的人就了不起?」
「那也不能讓你染指秦姐!」
郝仁臉上則是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神色。
「沒想到啊,易中海走了以後竟然搬進來這麼一個狠角色。」
「看來這院子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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