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朗阻止了就要上前的雲中子,示意他再觀看一會兒,三人擠到裏面,近距離觀看這幾個高手的表演。
外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慕容拍賣場在流火城也是響噹噹的角色,今天竟然被人欺上了門,實屬罕見,就看慕容拍賣場怎麼應對了。
大門打開,從裏面走出十多人慕容曉曉赫然在列,陪伴在一位中年男人身邊,想來應該就是慕容家主慕容垂了。
慕容垂方面大耳,容貌不俗,面帶慍怒,也有一份無奈,站到正在叫陣的朱家主面前。
「姓朱的,大早上跑到我家門口叫囂,是沒吃飽嗎?」
觀眾聞聽大笑,這慕容垂說話真損,想想也是,都被欺上門了,說軟話有用?還不如先懟個痛快。
朱家主臉色漲紅,氣的七竅生煙,他姓朱,生平最恨人叫他豬,或者影射他是頭豬,手指着慕容垂,愣是沒說出話。
「放下你的爪子,一點肉都沒有,說吧,到底想怎樣,你家兒子的死,跟我們慕容拍賣場沒有一點關係,要是再糾纏不清,別怪我不客氣。」
「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要不是你們拍賣場拍賣毒藥,我兒子會死?」
「我們拍賣場拍出去的武器,功法,武技無數,難道死在這些下面的都是我拍賣場殺的?你能不能做個人樣?」
「你……當天你們沒拍賣出去,第二天我兒子就中了這個毒,你說不是你們拍賣場還有誰有這個毒藥?」
「我再重申一遍,當晚寄拍的人就取回了他的毒藥,跟我們拍賣場沒有任何關係。」慕容垂已經是一字一頓的強調,他實在是懶得跟這種拎不清的人交談,沒有任何實質性效果。
「那寄拍的人是誰?」
「那人蒙着面,我也不認識,再說了,即使認識,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你說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啊,我就認為是你們害死的,今天不給個交代,絕不善罷甘休。」
「隨便,老朱,你身邊這幾位不介紹一下?」
「不用,待會兒滅了你們慕容家,你只要記得是我朱猛殺的就行。」
「就你?一頭豬?敢跟我單挑嗎?」
「誰說不敢……」
「朱家主,別上當,現在我們勢強,沒必要跟他單挑。」旁邊那位三才幫的人趕忙阻止了朱家主,心道真是一頭豬,穩勝的局面非要去冒險,要不是都有所圖,真應該離這頭豬遠點。
朱家主清醒過來,惱羞成怒:「今天任你舌燦蓮花,也難逃被清算的命。」
「清算?為什麼要清算我們慕容家?」
「你們吃相……」朱家主就要一頓擺事實講道理,又被身邊的人拉住了。
「跟他這麼多廢話幹嗎?直接殺了不比什麼都強?」
「你們不講道理,都在流火城內討生活,要是都像你們這樣蠻不講理,流火城內還有安生的地方嗎?」慕容曉曉義憤填膺,這群披着人皮的狼,做壞事都不帶遮掩的。
「喲呵,這不是曉曉侄女嗎?我兒子朱奮可是一直念叨你啊,要不這樣,你做我兒子的小妾,今天留你一命。這可是叔叔大發慈悲,你一定要為我老朱家多生幾個。」
「滾,你一家都是豬,趕緊死了那份心,我就是自殺也不可能嫁給你家豬兒子。」曉曉被噁心到了,平時端莊文靜的一個大姑娘,被逼爆粗口。
「好好,等一會兒抓住了,大傢伙都嘗嘗鮮。」朱家主咬牙切齒,已經不是憤怒能表達他的心情。
雲中子不樂意了,排眾而出:「朱家主,你這麼說我們可不答應了,身為一家之主,竟然以污穢的語言來羞辱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你的良心不疼嗎?說你是豬我覺得很對,起碼不能稱為人。」
「你是誰?竟敢多管閒事,別怪我們連你一起殺。」
「你以為他們跟你一樣蠢?他們也不是跟你一樣,蠢的像豬。忘了告訴你,我是齊安丹樓的老闆安平,以後朱家沒有資格來買我們丹樓的丹藥,你有什麼意見嗎?」
「你!誰稀罕,你們也不稀罕對不對?」說着還左右諮詢,那兩家轉過頭,不搭理這二貨。
「看到了吧,除了你這頭豬,別人是不會做這種蠢事的,我勸你趕緊趕緊滾蛋,你知道我還有個身份是什麼嗎?」
「是什麼?」朱家主真的是豬,被人牽着鼻子走還渾不自覺,不自覺的就問出了口。身旁兩人以手掩面,真的不想繼續待在這兒,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
「我是曉曉的未婚夫,今天就是來下聘禮的,你說我該不該管這件事?」
「那是應該的,曉曉侄女真的是你未婚妻?」
「如假包換,換做是你,你會不會把來犯的敵人趕走?」
「當然,這誰受得了,要是我,二話不說,直接斬殺了事。」
「對啊,老朱,我看你也是性情中人,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到底為什麼來慕容家鬧事?」
「嗨,還不是程咬銀這老傢伙貪圖慕容家的拍賣會,鼓動我……」
「老朱,閉嘴」。旁邊的程咬銀實在聽不下去了,咬牙切齒的怒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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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什麼喊?大丈夫敢作敢當,你敢說不是你來鼓動我的?」
「你……你踏馬的真是豬,侯幫主,我們走吧,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程咬銀抬頭看天,憤然揮手準備離開,我是造了多大的孽啊,才會想跟這個傢伙合作。
「別着急,程幫主,你毒害朱幫主兒子的事還沒交待呢,哪有這麼便宜就走?」雲朗不甘寂寞,也走上前,直接潑了一盆髒水在程幫主身上。
「你血口噴人。」
「那天就是他拿着毒丹來拍賣場的,你們看看,他左手小臂處是不是有顆痣?」雲朗剛才在程咬銀揮袖之際看到這顆痣,立即想到這種栽贓之法。
「你……」
「你什麼你?心虛了吧?你好狠啊,殺了朱家主的兒子,還想把他當槍使,這世上怎麼有你這種人?」
慕容家是知道雲朗不是拍賣場的人,根本沒可能看到當時場景,不過有人幫他們,他們也不是朱家主,朋友敵人都分不清,紛紛附和當天看到了那顆痣。
「程咬銀,把小臂伸出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朱家主很憤怒,有人殺了他兒子還利用他,真當他是頭豬嗎?
「你真是頭豬,這是明顯的離間計,你都看不出來?」
「我不管,你把手臂伸出來,要不是你你怕什麼?」
「我靠,這踏馬的什麼世道啊,侯幫主,我們走吧,我還從沒像今天這麼憋屈過」。
「朱家主,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你還在等什麼?」雲朗繼續慫恿,今天不留下這些人,難免是後患。
「哦哦,對,我兒子不能白死,程咬銀,你再不伸出手臂,我可要動手了!」
「你這頭豬,你一家打得過我們倆家嗎?」
「話不能這麼說,我們慕容家嫉惡如仇,肯定幫朱家主,你們太壞了,朱家被你們害的這麼慘,只要是一個有正義感的正常人都會幫助朱家。」
「對,我們齊安丹樓也站在正義的一方,朱家主,有仇不報非君子,我們都支持你。」雲中子適時接口,落井下石的事做起來特別順暢,心裏也舒服。
「程老匹夫,接招。」做為武痴的朱家主一般都是能動手絕不嗶嗶,揮舞着碩大的狼牙棒衝程咬銀衝去。他帶來的五個人也跟在左右,慕容垂一揮手,隨之而來的眾人也嗷嗷叫的撲了上去,剛才還以為慕容家今天難以倖免,沒想到三言兩語之間形勢逆轉,變成他們是強勢一方,痛打落水狗的事必須要做,而且要做徹底。
慕容曉曉跟在其中,也興沖沖的往前沖,被雲中子一把抓住:「你湊什麼熱鬧?這麼危險的事我們男人來就行,你躲到一旁去。」說完還順便捏了捏曉曉的粉手,曉曉滿眼小星星的看着這個男人,低頭嗯了一聲,乖乖的退到一旁。
雲中子心中大樂,聞了聞自己的手,嗷嗷叫的撲了上去,雲中子是裏面功力最高的,他一出手,很快就打倒一人,曉曉在旁看的美目漣漣,心上人原來這麼厲害,好有安全感啊。
很快除了程咬銀和侯幫主還在苦苦支撐,其他人都已被打倒,朱家主怒吼連連,一人獨戰程咬銀,身為武痴,不知何為防守,一門心思的搶攻,殺的程咬銀節節敗退,雲朗在戰場上左衝右突,協助主力偷襲,也試試以前的手段還能不能用,精神之椎只能越一級,效果一般,沒有以前在天武大陸上大殺四方,一指定能定住同級對手三秒鐘,超過一級的只有剎那,就憑這他輔助拿下三個人,雲中子一人打倒四個,成為最大功臣。
雲朗偷偷的把倒在地上的人都補了精神之椎,不死也變成了白痴。十多人圍住倆人,開始圍毆。
倆人堅持了三分鐘,分別被擒。
「朱家主,報仇的時候到了,你還等什麼呢?」雲朗慫恿朱家主報仇,這是要把他牢牢的綁在慕容家的戰車上,以後也能多一個同盟。
「對,孩兒,你死的好慘,今天爹給你報仇了。」朱家主拿着狼牙棒對程咬銀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曉曉嚇得閉上眼,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把她摟入懷中,輕言安慰。好溫暖啊,曉曉幸福的靠了上去,雙手不自覺的摟住對方的腰。
「噗」,一聲爆響,流火城巨頭之一的程咬銀腦袋搬了家,侯幫主嚇得趕緊大叫投降,但沒人理睬,被一個小囉囉給砍了腦袋。至此這場復仇之戰以來勢洶洶的尋仇方一方反水,兩方覆沒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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