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一多,便容易有渾水摸魚之輩。
這時候,桑清和阿正等人,便發揮了作用,揪出來了好幾個。
那些百姓見狀,紛紛咒罵了起來。
「什麼人啊?那雙靴子一看便能值好幾兩銀子了,竟也敢來這裏冒充窮人,真當別人眼瞎,看不到?」
「我認得他,他家裏是做木材生意的,有幾個錢,但摳門得很。」
「還有他,家裏是開鋪子的,竟然也來義診,我呸,真是不要臉!」
此事一鬧,那些還想渾水摸魚的人,紛紛退怯了。
……
陳玉娘的馬車,打這裏經過時,聽到外面熱鬧的聲音,不由推開窗子看了眼。
發現有人在這裏義診,愣了下,誇讚道:「這才是真的為百姓做事啊,真應該叫那雲氏來看看,冒領功勞,她臉紅不臉紅?」
丫鬟春香,聞言,也朝外看了眼,見藥棚下,坐了一個女大夫,但女大夫臉上戴着面紗,看不清楚長相,可她總覺得那女大夫身上有種熟悉感。
「夫人,那怎麼有個女大夫?」春香忍不住道。
陳玉娘瞥了眼,不甚在意地說:「聽說千金堂的東家,很有本事,坐堂的大夫,可都是花費了心力,從天南地北找來的,堂中的大夫,個個醫術了得,當中有女大夫,也不稀奇。」
春香聞言,忍不住又看了眼藥棚的方向。
阿正的臉,在人群中一晃而過,她想定睛再看時,已經找不到人了。
她只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便沒將此事告訴陳玉娘。
「那件事情,可辦好了?」這時,陳玉娘忽然問道。
春香收回目光,回道:「夫人放心吧,已經辦妥了,今日便會在京中傳開了。」
「那就好。」陳玉娘放下心來。
春香想到一事,小聲提議道:「夫人,既然千金堂有女大夫,不如咱們找那女大夫看看吧?」
她們此番出城,就是想去尋女大夫的。
夫人自從小產後,身子便一直無法乾淨,還又紅又癢的,喝了許多湯藥也不管用,絲毫不見起色。
因為請的大夫,又都是男的,這種事情,實在不便開口,若是有個女大夫,那就方便很多,所以聽說白雲鎮上有位女大夫,夫人便想去看看。
畢竟,夫人的身子再不好的話,就沒法伺候伯爺,這段時間,因為夫人的身子一直沒好,倒叫那三個小妾有了機會。
再這樣下去,夫人在伯爺府中的地位,可是要岌岌可危了。
陳玉娘愣了下,旋即皺着眉道:「先到白雲鎮看看再說,實在找不到,再找那千金堂的大夫看看。」
春香點點頭,「這樣也好。不過之前也沒聽說過千金堂有女大夫啊,早知道的話,我們就不用捨近求遠了。」
陳玉娘之前也沒聽說千金堂有女大夫,否則的話,就早點去看了。
……
千金堂的義診攤子,一直到了晚上城門快要關閉時,才收攤。
雲薇從凳子上起身時,脖子都僵硬了。
而覃大夫等幾個較為年長的大夫,天還沒黑的時候,便被雲薇給勸回去歇息了。
堅守到現在的幾個大夫,都是較為年輕的。
雖然累,但因為做的事情,很有意義,幾人倒都沒喊累。
雲薇道:「一會兒回去早點歇着,明日還要再義診一天。」
「東家放心,我們省得。」幾個大夫回道。
東西收好後,一行人便打算回城了。
「縣主,主子來了。」這時,桑清湊到雲薇身邊,小聲道。
雲薇轉頭一看,便看到容楨從馬車裏下來。
「你來做什麼?我們都要回去了。」雲薇道。
「知道你們差不多是這個時候回去,我特地來接你的。」容楨走上前,將一個手爐,塞到了她手裏。
雲薇凍得冰冷的手指,霎時暖和了起來,嘴上卻道:「天那麼冷,你不用來接我的。」
「雲東家為了百姓,在這寒風中,坐了一天,我怎好意思窩在家裏?」容楨低沉的聲音,帶着笑意。
雲薇嗔了他一眼,剛要說什麼,這時,那幾個年輕的大夫,看到了容楨,上前打趣道:「東家,這是你的夫君嗎?」
千金堂,除了丁管事外,沒人知道雲薇的身份,對她的事情,就更不清楚了,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現在還不是,但馬上就是了。」容楨先雲薇一步,回答了幾人。
「那恭喜二位了。」幾個年輕大夫,連忙道喜。
「謝謝。」容楨愉悅道。
幾個年輕大夫,在心裏暗暗驚嘆。
不愧是他們的東家,這未婚夫,不僅生得好看,這渾身的氣質,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那舉手投足間所散發的貴氣和威嚴,他們猜測,東家這未婚夫,身份肯定不簡單。
但見他好說話的樣子,幾人玩笑道:「那二位辦喜宴時,不知我們能否討杯喜酒喝?」
容楨聞言,看了雲薇一眼,含笑道:「到時候,一定給你們送請柬。」
幾人聞言,喜出望外,「那可說好了,到時候別忘了給我們請柬,東家大婚,我們一定要到場的。」
「行了,天寒地凍的,明天還要早起,趕緊回去吧。」雲薇道。
幾人拱了拱手,便笑着告辭了。
此時城門外,已經沒有人了,有種萬籟俱寂之感。
雲薇看了眼四周後,在容楨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一上馬車,容楨便將一個水囊遞給了她。
「我讓人在裏面灌了一些熱湯,你喝喝,暖暖身子。」
雲薇接過,喝了一口,發現竟是驅寒的薑湯。
她一口氣喝了好幾口,才停下,語氣戲謔,「讓攝政王費心了。」
容楨笑了下,握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累不累?」
「還好,就是前來診治的百姓太多了,得一直坐在凳子上問診,一天下來,脖子有些不舒服。」雲薇說這話時,伸手捏了捏後脖子。
容楨見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你躺下來,我給你捏捏。」
「你給我捏?」雲薇猶豫了下。
「怎麼,不信我的手法?」容楨挑眉。
雲薇將信將疑地躺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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