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得太遠,只能看到那個人清雋的輪廓,身恣頎長,姿態優雅從容。
不過就像是於鳳芝說的那樣,上山穿一身白,的確不像是去做事的樣。
「看着很年輕啊?」葉穗穗道。
文星闌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淡淡的掃了一眼院子裏的那兩個身影,呵斥了高娜娜:「多事!」
他對陸正堯的妻子不感興趣。
就算是美得跟天仙似得,又和他有什麼關係呢?能讓他所有的煩惱都迎刃而解嗎?
再說了,自己一個大男人,眼巴巴的去盯着一位已婚女性看,多不禮貌不紳士。
他跟陸正堯之間會鬧成什麼樣,都不是可以輕賤人家妻子的理由。
冷冷的掃了高娜娜一眼,警告道:「不許去騷擾人家,知道嗎?」
高娜娜委屈死了,自己什麼時候去騷擾葉穗穗了。
她想解釋,可文星闌長腿大步,追上了陸正堯,躲開了她。
她只能氣的干跺腳。
米志揚走了過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一點都不給她留面子:「你收斂一點,別惹教授不高興!」
「要你管?米公公?」高娜娜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米志揚也不在意,扛着儀器就走了,扔下她一個人在後面氣的跳腳。
陸正堯也看到了葉穗穗,夫妻倆遙遙相望,男人翹了翹嘴角。
看於鳳芝貼的那麼近,肯定是媳婦把人勸好了。
也不知道媳婦當初在村部這會計怎麼當的,單憑這手勸架的本事,都能去做婦女主任了。
文星闌追上來,就看到他笑得跟得了狗頭金的土財主似的。
這下真有點好奇了。
他媳婦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暴躁土匪化身土狗?
他轉頭向着院子裏看去,院子裏的兩個女人正彎腰扒拉着豆角苗。
除了一個腦瓜頂,什麼也看不到。
文星闌意興闌珊的收回目光,問陸正堯:「你不是說今天打算去市里嗎?」
「先跟你們上山看看,中午再去。」陸正堯迅速變臉,神色淺淡疏離。
文星闌看着陸正堯的神色,瞬間改了主意,說了一大堆東西之後,道:「麻煩中校了,也不知道您能不能帶回來。」
陸正堯扯了扯嘴角:「我儘量滿足文教授的要求。」
文星闌嘴角微微一抽,這人怎麼笑得像是賣砒霜給武大郎的西門慶似得?
「原來天才長這樣?」葉穗穗笑道:「離這麼遠,的確能看得出來,氣質是出類拔萃的。」
於鳳芝點頭:「是啊,只能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之前聽說盛鉞從小到大都考全班第一,已經覺得很了不起了,哪想到居然還有跳級讀書的人。這麼年輕,就是專家教授了。」
葉穗穗手裏的樹枝在地上畫着圓:「那也怪不得了。」
於鳳芝想要問問,怪不得什麼,葉穗穗卻不再說了。
她扔掉手中的樹枝:「我得去服務社一趟。」
「去買什麼?等我一會兒,我也跟你一起去。」於鳳芝看她臉色,覺得不對勁。
「買大骨頭,給我們家那位熬點湯。」葉穗穗似笑非笑的說道:「不是說吃哪補哪嗎?陸正堯胳膊上,腫了那麼一大塊,不補補怎麼能成。」
於鳳芝心虛不已:「我當時的確是被氣急眼了,根本冷靜不下來麼。這樣,買大骨頭的錢我出了,我出成嗎?」
「用不着,買點大骨頭能用多少錢,你以後少發瘋就成了。」葉穗穗道。
於鳳芝撇嘴:「誰要是再說你性子軟好欺負,那就是瞎了眼,這小心眼的勁,聽聽你那陰陽怪氣的話。不是我說,你們家陸艦長皮糙肉厚的,挨那麼一下,估計他自己都不當回事。」
葉穗穗一聽這話,可就不高興了:「他不喊疼,不代表他就不會疼啊,皮糙肉厚也不能隨便挨打啊。」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我認輸,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發瘋了,好了吧?」於鳳芝是真的拿她沒辦法:「都是讓你們家陸正堯給你慣的,剛來那個時候多好啊,一開口就臉紅,這才幾個月時間,伶牙俐齒的,連我都說不過你。」
葉穗穗被她這麼一說,反倒是不好意思了:「我的確嘴笨啊,那你說不過我,也是因為你理虧而已。」
她勸於鳳芝:「嫂子,你以後真得穩着點性子,你說回頭砸壞玻璃,還不得你們自己花錢買,嚇着孩子,最心疼的也是你這個當媽的。」
這話說得是很有道理的,於鳳芝想起剛才嚇得都不敢靠近自己的兩個孩子,也是很心疼。
「放心吧,我以後會收斂的。」
她是個聽勸的,葉穗穗也就不在多囉嗦了。
一個回家換衣服,一個進屋跟婆婆說了一聲,王桂華囑咐葉穗穗:「走累了就歇歇,別買太多東西,看拿不動。」
葉穗穗很不好意思:「娘,讓您這麼一說,我都成了紙糊的了。」
「跟紙糊的也沒差啥,你得知道,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平安無事。」
王桂華怕她沒錢,從口袋裏掏出五塊錢塞給她。
被葉穗穗推開了:「我這有錢,您別惦記了。」
於鳳芝換完衣服回來,看到這一幕,心裏嘆氣:也難怪人家王媽媽陳媽媽從這位來了之後,鬧得更凶了。
這要是她媽和婆婆過來,看到這一幕,估計也都不能安生了。
自己要是有這樣一個婆婆,現在也就不用發愁了。
兩個人就去了服務社。
葉穗穗好多天沒過來了,服務社裏的幾個人正念叨她呢。
見到她進來,幾個人眼睛都亮了,立刻圍了過來,問長問短的。
「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都把我們給忘了呢?」鄺瓊音嗔怪。
裴代雲也說:「可不是,別說你忘了我們,你要是再不出現,我們都要忘了你了。」
葉穗穗辯解:「誰說的,我這不就過來了嗎?」
「怕是有事才過來的,沒事你能來嗎?」魏書霞瘦了一些,小孩正躺在悠車裏吃手玩呢。
葉穗穗笑笑:「我還真有事,得給我來點大骨頭。」她走過去,正要逗小孩。
一個男人從門外進來,懶洋洋的往櫃枱上扔了一塊錢:「來盒煙。」
看到葉穗穗,陰陽怪氣的說道:「呦,我當這是誰呢,這不是陸艦長媳婦嗎?咋的,你頭上的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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