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穗穗擔憂的看着陸正堯,縱然是男人說不需要去醫院,她也不敢大意。
要知道,那可是心臟,人的中樞器官。
「我的心,像是被裹上了一層蜂蜜,甜的粘牙,密不透風。」陸正堯看着她,很認真的說道:「尤其是看着你的時候,這個感覺就更明顯了。穗穗,這蜂蜜,是你親手裹上去的。」
葉穗穗:「……」
陸正堯:「……」
葉穗穗磨牙:「……」
陸正堯期待:「……」
葉穗穗看着他:「陸正堯,要不是我懷着崽呢,我現在肯定跳起來痛扁你一頓才能解恨,你知道嗎?」
陸正堯委屈:「為什麼啊?明明是這麼甜蜜的事情。」
葉穗穗冷笑:「是啊,甜蜜的,我甜蜜的都要嚇死了,真的以為你的心臟出了毛病呢!」
陸正堯將臉湊過去,表示不用媳婦跳起來,可以隨便打。
葉穗穗把那張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臉推開:「臉皮真厚!」
笑歸笑,鬧歸鬧,正事也很要緊。
葉穗穗問他:「你打算怎麼辦?」
陸正堯已經有了打算:「這件事我不能對組織有所隱瞞,不過馬上演習比武了,等這段時間結束,我就會遞交報告上去,說明情況。聽憑組織上處理。」
他把人摟在懷裏:「媳婦,說不定以後你真的要跟我回家種地了。」
葉穗穗皺眉:「種地就種地,你別當我是在說漂亮話,我是認真的,你去哪我去哪。咱們有錢,回家多承包點土地,爭取早日成為萬元戶,也挺好的。」
陸正堯頻頻點頭:「嗯,放心,咱們多種地,搞養殖,以後我一定不會讓你過苦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很好。」
葉穗穗摸着他的臉:「只是你滿腔報負,十幾年的血淚,那麼多用命換來的軍功章,還有你的戰友……」
葉穗穗只要想想就已經很難受了。
她不怕吃苦受累,不怕回家種地,當不成軍官太太,只是心疼陸正堯。
「我當初報名參軍,也只是想要保家衛國,並不是奔着所謂的前途來的啊。」陸正堯見不得媳婦露出這個表情,他安慰道:「現在天下太平,我回家重新拿起鋤頭種地,不過是回歸本質而已。穗穗,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後悔把事情告訴你了。」
葉穗穗含着淚點頭:「嗯,我明白。」
「至於戰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分開也還有團聚的那一天。」
陸正堯擦掉葉穗穗的眼淚:「乖啊,別哭,只要你永遠陪在我身邊,我就知足了。」
見葉穗穗看着自己眼睛也是水汪汪的,陸正堯捏着她的鼻子說道:「別忘了,你男人說過的,天塌下來,有我頂着呢,你只要照顧好自己跟肚子裏的這個崽兒,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就成了。」
葉穗穗乖巧點頭:「嗯,我明白,你不用擔心我,這次演習,你一定要全心全意的對待,不管將來結果如何,咱們做事,都要有始有終,這是給國家,也是給你自己,一個滿意的答卷。」
陸正堯打趣她:「真不愧是葉老師文老師的女兒,一講起道理就這麼文縐縐的。」
文老師欸——
葉穗穗嘆氣:「你說我媽媽的家人真的就這麼狠心嗎?他們這麼多年怎麼就沒想着回來找找她?」
跟家人走散的滋味不好受,媽媽一定很惦記他們。
「人心都是肉長的,也許這些年他們也在無時無刻不想回來找咱媽,只是沒有機會而已。」
葉穗穗點頭。
事情說開了,也商量出結果了,兩個人也就不再糾結,陸正堯做事越發專心。
葉穗穗則是真的像是他說的那樣,每天只管照顧好自己,不讓他操心。
以至於第二天一早,葉滿星看到沒事人似得兩個人,還以為陸正堯沒有把事情告訴葉穗穗。
直到葉穗穗送她上車的時候,低聲對她說道:「小姑,你不要有壓力,我跟陸正堯我們都商量好了,大不了回家種地去,天塌不下來。」
天是塌不下來,可葉滿星的心也踏實不下來了。
她幾次想要跟陸正堯說話,都礙於車上還有其他人不好開口。
好不容易到了碼頭,轉去車站,陸正堯才和其他人分開,可又去給她買車票,又給兩個人買了食物和水。
回來的時候,手裏拿着一根鬆緊帶。
告訴葉滿星:「穗穗出的主意,用鬆緊帶把你們娘倆綁一起,就省得他四處亂跑了。」
「主意的確是個好主意,可怎麼感覺這麼怪呢?」
葉滿星很快就明白怪異之處究竟在哪裏了,鬆緊帶綁好了,她扯了扯另一端的鋼蛋。
小孩立刻回頭,朝着她呲牙一樂,這要是有尾巴,肯定搖起來了。
跟遛狗似得。
偏偏陸正堯還沾沾自喜:「這個辦法好吧,我們家穗穗其實很聰明,以後誰也不許說她笨。」
葉滿星嘴角抽搐:「她不笨,可你這笑的也太不值錢了。」
「有嗎?」陸正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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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了。」葉滿星道:「人家都說傻媽夸孩子,傻老婆夸漢子。你跟穗穗真是一對傻子,她誇你的時候,也是這樣。」
「所以,我們天生一對啊。」陸正堯還挺得意。
葉滿星欲言又止。
直到陸正堯把她送上火車,她才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穗穗說,讓我把心放寬……」
陸正堯跟她道歉:「三嬸,昨天我態度不好,是我不對。」
「沒,沒有,這事我的確是應該當時就和你講明白的。至少那個時候你還有選擇的餘地。」
「您當時就算是跟我說了,我也會給您肯定的答案。我說了,我要娶穗穗,不管她是誰的女兒。」
葉滿星又感動,又難過:「這樣一來,你將來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去跟穗穗回家種地嗎?」
「種地也沒什麼不好的,男耕女織,多好多安逸的日子啊。」
陸正堯見她還要說話,把人連行里都推上了車:「別想那麼多了,聽穗穗的話,踏實的,到家了,給來個消息,別讓我們擔心。」
火車慢慢啟動,葉滿星隔着車窗戶對陸正堯喊道:「老大,我想起來了,你三叔說過,好像咱們公社林隊的果園要承包出去,回去我們就把那個承包下來,等你和穗穗回去經營,比種地還要掙錢呢。」
伴隨着火車鳴笛的聲音,陸正堯只捕捉到了重點:「啊?你跟我三叔承包果園,要是能忙過來也成,承包款不夠,就跟我們說話。」
葉滿星捕捉到重點:「行啊,我們先墊上,回頭缺多少,再跟你們說,你們也不用擔心,要是暫時回不去,我跟你三叔就幫你把果園張羅起來。」
陸正堯追着火車跑着,繼續捕捉重點:「你們張羅吧,別有什麼後顧之憂,老五老六年紀也不小了,的確要娶媳婦了。那果園,要是經營的好,一年的利潤,就足夠一個媳婦的彩禮錢了,三嬸,你跟我三叔應該早點張羅的。」
葉滿星笑了:「這孩子,穗穗肚子裏的是男孩是女孩還不知道呢,就惦記給你兒子攢彩禮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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