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穗穗雙腳幹了之後才被放開,陸正堯彎腰,幫她穿上鞋,又掐着她的腰,將人抱起來放到地上。
葉穗穗看着他,眼神軟軟的。
陸正堯連忙趕葉穗穗回屋去睡覺:「不要再挑戰我的自制力了,我還想做個人呢。」
葉穗穗似懂非懂,被陸正堯苦笑着推進了東屋。
屋裏葉蓓蓓跟王桂華都已經躺下了,只留給了她炕頭的一個被窩,以及一盞燈。
葉穗穗不由得慶幸,廚房裏鬧出來的動靜兩個人應該是沒聽到。
門外,是陸正堯出去倒水的聲音。
男人很快回來,腳步聲不重,卻清晰有力。
葉穗穗靠在門上,想着這個人,也在想着自己的心思。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罵陸正堯的時候,其實並沒有真的討厭他呢?
很快,隔壁的門開了又關上,陸正堯去睡覺了。
葉穗穗這才收回心思,也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關燈。」旁邊王桂華的提醒,讓她嚇了一跳。
原來婆婆沒睡着,她驚愕的看着對方,那剛才的聲音,她們豈不是都聽到了。
她羞憤欲死,連忙掀起被子蓋在頭上,好像掩耳盜鈴就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王桂華笑了笑,起身將燈關上。
她隔着棉被,摸着葉穗穗的頭說道:「等你將來要是懷孕了,就給娘寫信,娘來照顧你。」
「……不用,家裏也一堆活呢。」婆婆不是只有自己這麼一個兒媳婦,家裏還有老二老三,那兩家孩子都不大,也需要老人幫着搭把手,葉穗穗哪能那麼自私,讓婆婆扔下一大家子來照顧自己。
「家裏活多,人也多,他們怎麼都能對付,你這可不行,你身子不好,膽子又小,老大一個男人,粗枝大葉的,肯定照顧不好你,我可放心不下。」王桂華自顧自的做主了。
葉穗穗也只能「嗯」了一聲。
覺得懷孕的事,八字還沒一撇呢,倒也不着急。
兩婆媳臉對臉,王桂華握着葉穗穗的手腕,絮絮叨叨的叮囑:「娘以前跟你說的話,你都記住了?」
「啊?什麼?」葉穗穗一時間沒想起來。
王桂華提醒她:「就是你結婚之前,娘教你的那些。」
原來是御夫之道。
葉穗穗羞澀點頭:「記得呢。」
這樣還不夠,王桂華挖空心思出主意:「雖然看起來不會,可也要以防萬一,將來你跟老大要是吵架,小事就找於鳳芝王巧娥她們幫你,那兩個都是好心人,肯定見不得你受委屈,大事,就直接去找老大領導,就是他們那個姓盛的首長,一定不能受委屈,知道嗎?」
葉穗穗幫陸正堯辯解:「他又不會欺負我。」
「這誰說得准,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忍氣吞聲,這小馬駒套籠頭——打下啥底是啥底,兩口子過日子,總得一個讓着另一個。老大皮糙肉厚的,用不着你讓他,就得讓他遷就你,讓他一輩子都把你捧在手心裏。」
王桂華捧着她的臉,苦口婆心的說道:「你的男人重視你,別人自然就不敢輕視你,可要是連你男人都不重視你,其他人,肯定也把你當二百五,知道嗎?」
葉穗穗點頭,表示記下了。
王桂華見她這麼乖巧,越發的捨不得,娘倆說着說着,就躺倒了一個被窩裏。
葉穗穗枕着王桂華的胳膊,舒服的嘆氣:「娘,你真像我媽。」
王桂華遺憾的說道:「可惜我沒有你媽的那個福氣,生不出你這麼好的女兒來。」
「沒事,您就是我親娘,也一樣。」葉穗穗說道。
「嗯。」王桂華將人摟的更緊了一些。
隔壁被子裏的,葉蓓蓓悄然流下淚水,心裏罵着「肉麻」,卻不肯睜開眼睛。
葉穗穗知不知道她們這樣,真的很刺激人。
她簡直太自私了,一點都不會照顧別人的感受,從小就是這樣,總是跟人顯擺三叔三嬸對她多好。
後來三叔三嬸死了,葉蓓蓓本以為對她好的人沒有了,再也不用看她那副討人厭的嘴臉。
哪想到她跟陸正堯結了婚,小姑跟陸家人又把她捧在了手心裏。
就連村上鎮上的領導都幫她撐腰。
偏偏她葉蓓蓓什麼都沒有,從小就被爹娘嫌棄,現在更不知道未來會找一個什麼樣的婆家。
寄人籬下,就是要低聲下氣,連自己的想法都不能有。
葉蓓蓓攥着枕頭,無聲的哭泣。
她恨死了爹娘,恨死了這個世界,更是恨死了葉穗穗。
為什麼她爹娘不能像三叔三嬸那樣死掉,讓她成為烈士遺孤,得到所有人的照顧!
為什麼她跟葉穗穗生日只差一天,她卻不能是三叔三嬸的孩子呢?
為什麼她就不能嫁一個像是陸正堯這樣的丈夫,當軍官太太耀武揚威呢?
一顆心被嫉妒和怨恨啃噬着,讓葉蓓蓓徹夜難眠。
而跟王桂華睡一個被窩的葉穗穗,則是一夜好夢。
隔壁的陸正堯就沒有這麼好了,熟悉的床,熟悉的被子,熟悉的位置,清早起來還沒睜開眼,先去摸了一下身邊,口中叫着穗穗,卻摸到了一手的鬍子茬,他還沒徹底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就被人一腳踹下了床。
「臭小子,大清早的發什麼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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