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身份不明,目的也不明確,手裏舉着一把什麼東西。影影綽綽的,只能看得出來那是一個男人的身影。
王桂華要起身,卻被葉穗穗悄悄按住。
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他手上的那要是一把刀子,可就十分危險了。
這個時候舍財不捨命,大不了讓他把想拿的東西拿走。
葉穗穗伸手將床頭柜上的剪刀握在了手裏。
對方若是敢動她們婆媳,她豁出這條命去,也要護住婆婆。
男人走近了,借着月光,看清楚床上躺着的兩個人,還愣了一下。
這小媳婦不是說今天進城了不回來了嗎?
他就是知道這家裏只有老太婆一個人才過來的。
不過也不礙事,買一送一,這買賣划算得很。
自己都這把年紀了,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這小媳婦長得如花似玉的,還是艦長媳婦,玩玩也不錯。
他嘿嘿一笑:「好啊,我就給陸正堯的孩子當一次便宜爹。看他陸正堯以後在人前還怎麼抬起頭來做人!」
倒也不怕事後她聲張出去,別說姓陸的現在自身難保,就這事傳出去,也是讓他們兩口子沒臉,這女人肯定是不敢聲張。
不過眼下,要先解決了這個老太太。
不能給她求救的機會。
把這個老的制服了,不怕那個小的不聽話。、
他舉起手中的刀眼看着就要橫在王桂華的脖子上。
黑暗之中,葉穗穗抓着剪刀,也毫不猶豫的出手。
男人大驚失色,沒想到葉穗穗不僅沒睡着,居然還早就準備了護身的兇器。
正要閃身躲開,脖子上就被尖銳的東西戳中:「放下你手裏的東西!」
他回頭,才發現自己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男人。
「表哥?」葉穗穗認出來了這個聲音,連忙打開燈。
果然是文星闌,穿着一件皮夾克,手裏捏着一個圓規,圓規針尖正扎在男人的脖子上,紅色的鮮血順着針尖流出。
葉穗穗的故事還沒講完,王桂華還不知道兩個人的關係,這會兒見葉穗穗叫表哥,不由得滿臉疑惑。
葉穗穗顧不上跟婆婆解釋,連忙問文星闌:「你怎麼來了?」
「咱們回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你們家大門口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跑開了,回去之後越想越不放心,這就過來了。」
文星闌冷冷的看着男人:「也幸虧是我過來了。」
男人頭上罩着一個破面袋子,面袋子上摳出來了三個窟窿,露出眼睛和鼻子。
「你是誰?來幹什麼?」
文星闌見對方不回答,將圓規的針尖又刺深了幾分:「你這裏是大動脈,只要我將血管刺透了,你的血就再也止不住了。送醫院都來不及。」
見對方還是不吭聲,文星闌正要用力,忽然聞到一股子騷味,低頭一看,對方竟然嚇得尿了褲子。
原來他不是不說話,是怕的說不出話來。
文星闌強忍着想跑的欲望,手穩穩的握住圓規。
王桂華上手,將棉布袋子一把扯下來。
葉穗穗當場把人認了出來:「二賴子,怎麼是你?」
她很快想明白了:「你是來報復我們的。梁滿囤家的火,也是你放的吧?」
她對王桂華說道:「娘,去外面看看,巡邏隊在不在附近,他們要是不在,就去叫楊安生。」
王桂華穿鞋下地跑了出去。
二賴子「咕咚」一聲,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文星闌來不及挪開圓規,在他臉上劃出長長的一道,疼得他齜牙咧嘴。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氣不過,想要給你們一點教訓嘗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家裏還有六十來歲的老娘呢,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我要是出了事,她可怎麼活啊?」
「少來!」經歷過葉蓓蓓的事情,葉穗穗現在也算是明白了,有些人就是天生沒有良心這個東西,對他們心慈手軟,就是給自己留後患。
「你拿着刀子來我們家,可沒想着留情。你放火點着了梁滿囤家的柴禾垛,只怕是想燒的不只是柴禾吧?要不是部隊官兵和鄉親們及時救火,怕是那一片房屋都要燒着了。」
她真想一腳踹過去,可想到自己上次住院,就是動作太大抻着了,只能憤恨的說道:「哼,這次不把你槍斃,也讓你牢底坐穿!」
二賴子還沒等說話,就被文星闌一腳踹在地上,皮鞋踩在他的太陽穴上,用力的碾着。
二賴子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文星闌。
文星闌卻連一句廢話都懶得和他說,反而更加用力的碾着。
直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文星闌這才挪開腳,居高臨下審視地上的那一灘爛泥。
楊安生進來對着二賴子「哐哐」就是兩腳。
「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都敢到這來找事了,我看你真是活膩味了。」
他教過巡邏士兵:「把人帶走,這裏是軍屬大院,是艦長家裏,他夜裏闖進來,究竟是什麼目的,想要偷什麼東西,好好問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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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安上一個間諜的名聲,可比報復尋仇還要嚴重。
二賴子後知後覺的終於反應過來,連忙為自己申辯:「楊指導員,放了我吧,我就是知道陸正堯出事了,過來!想要偷倆錢,把陸正堯他老娘給收拾一頓,給陸正堯點教訓嘗嘗。我沒想做別的啊。」
可楊安生一聽這話更來氣:「你落井下石可夠快的啊!放心吧,就算是你骨頭渣子都爛沒了,陸正堯也不會出事的。」
巡防士兵將連哭帶嚎的人拖走。
楊安生轉身回來,確定葉穗穗王桂華有沒有事,又問了文星闌為什麼這麼晚會出現在這裏,文星闌實話實說。
楊安生還挺感動:「真是沒想到,文教授您居然是這種外冷心熱的人,我先替老陸謝謝您了。」
他朝着文星闌敬了個禮。
隨即對葉穗穗王桂華說道:「這事非同小可,我得跟着去看看。」
葉穗穗朝他道謝、
他擺手:「說這個幹什麼?見外。」
他轉頭看向文星闌:「您不一起走嗎?」
文星闌道:「我等她們婆媳情緒穩定下來再走。」
楊安生衝着他豎了豎大拇指:「等老陸回來,我高低得讓他請客,好好謝謝您。」
他走了。
文星闌聽到大門外的關門聲,納悶:「他之前跟他太太吵架,不是挺招人煩的嗎?」
「人是多面的啊,他要是真的那麼不講道理,怎麼能做指導員呢?」葉穗穗起身,要去拿拖布擦地。
王桂華攔住了她:「我去。」
等屋裏收拾完,尿騷味徹底散乾淨之後,幾個人終於能坐下來好好說話了。
王桂華看着葉穗穗:「我肯定沒聽差,你叫文教授表哥。這又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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