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瑜看了一眼祁宇熙:「宇熙,現在這輛車裏也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還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呢。」
「歡瑜,我遮掩什麼了?難道就是因為在剛才的宴會上那些主管只給我敬酒,沒有給你。你就耿耿於懷了?」
祁宇熙顯的好像是很委屈的樣子。
「宇熙,我並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更不會為了他們不敬酒給我而有什麼不爽。我只不過是就事論事。你想想,從今天早晨開始。自從祁夜墨叫我上去接任總裁一職開始,我就不經意間留意到你的神情已經有些不對勁了。而後來個別主管在推薦你當總裁之後,你的臉上卻流露出了喜色。我不是個傻子,我有眼睛去看你們無論從語言到肢體的動作。根本就沒有將我,或者說是我現在所處的位置放在眼裏。你心裏不服我也明白,但是現在已成定局,你又何必讓大家都不開心呢。難道說,即便是我現在這個臨時的總裁之位你還要覬覦嗎?」
葉歡瑜說完,只見祁宇熙的臉色又有了些變化。
「不錯,我的心裏的確是很不舒服。憑什麼我給祁氏爭取來了項目,給祁氏做出了貢獻。可是他卻熟視無睹。憑什麼在他就要進去的時候,寧可讓你這個一點都不懂經商之道的人,接任他的總裁的位置。至於今天無論是會場還是宴會廳,那些主管所作所為,才是真正的替我出頭鳴不平的。」
祁宇熙說道這裏,他轉頭看了一眼葉歡瑜:「歡瑜,其實現在這個臨時的總裁位置我不稀罕。因為祁氏集團早晚都會是屬於我的。如果想在你的任期內祁氏平平安安的話,那就最好聽我的。至於那些主管負責人什麼的,自然也不會去為難你什麼。」
「呵呵……」葉歡瑜聽到這裏,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宇熙,我真不知道,以前的是真正的你,還是此刻是真正的你。你以為那些推舉的你的人是對你真心實意的嗎?他們之前在祁夜墨手下,現在又投靠了你,那也很有可能在什麼時候,另一個人出現了,他們又會去投靠那個人。其實你一直暗地裏在籠絡這些人,祁夜墨都是知道的。你知道為什麼後來他會派我做特助嗎?那也是因為他想給你一個警示,不要因為個人的恩怨,到頭來毀了整個祁氏。你可別忘了這個集團可是你爺爺一手建立起來的。如果你不能將它發揚光大的話,那也不要將它給親手毀了。」
祁宇熙乾脆將車聽到了路邊,轉頭看着葉歡瑜,他的神情讓她感到有些陌生了。
「歡瑜,我也是出於我們曾經是朋友、是戀人才會給你說這麼多的。你是不是已經和祁夜墨站到一邊了?難道你忘了當初是他用一紙契約將你我分開的嗎,將你送上了一條無法抬頭的路嗎。或者說現在和以前不同的是你而不是我。但是不管怎樣,我還是要給你說一句話: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祁氏我是勢在必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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