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仿佛好些日子沒有聽見了。
從他入院那一天開始,截至今日……原來才二十多天?
他卻怎麼覺得,像是過了幾年那麼久?
深邃的眸子睨了一眼靜靜躺在大辦公桌上的手機,這似乎已經成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習慣。
好像期盼着某個電話打進來,卻始終沒有。
她算什麼呢?
沒有她,他的日子照樣過得好好的,不是麼!
以他的高傲性格,除非她先低頭,否則,他是絕不會主動找她的!
可,額角又隱隱抽疼了,他下意識的蹙眉,「宇熙的作品,的確難得一見。和『映』工程最初的設計理念也很接近。只不過,他為什麼執意要幫葉氏?」
葉歡瑜那女人不是辭職了麼?拍拍屁.股留下一堆爛攤子讓別人收拾,這就是她的作風啊!
就像他住院的那些日子,她不照樣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麼?
那麼,宇熙卻還在堅持幫葉氏,為什麼?
王啟仁也跟着點點頭,「我也很疑惑,以宇熙的實力,完全可以以自己的名義來競標,根本沒必要為葉氏做嫁衣。」
祁夜墨嗤笑一聲,眼神微微眯起,泛起一絲冷意,「嫁衣?」
祁宇熙的葫蘆里,究竟在賣什麼藥?
*
祁夜墨聽完王啟仁的報告,從祁氏大樓出來,天色已經黑了。
秦火的車候在路邊。
他徑直坐了進去。
「主子,現在回祁家嗎?」秦火看了一眼後視鏡,自從主子出院後的第一天去過夜映一品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秦火許是隱隱揣測到什麼,卻又不確定,於是聰明的不再在主子面前提夜映一品四個字了。
秦火看主子抿着唇,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他又繼續說道,「老爺子說今晚大少爺和大少奶奶也會回祁家吃飯,主子您看……」
「不回!」祁夜墨想也沒想,就直接打斷秦火的話。
秦火點點頭,毫不意外主子會這麼說,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要不主子回夜魔帝國酒店的總統套房?」
祁夜墨眉心一沉。
腦海閃過夜魔帝國酒店總統套房的畫面……葉歡瑜那女人的臉,就這麼毫無預兆的閃現在眼前。
他記得,他第一次見她,就是在夜魔帝國酒店門口。
她第一次一絲不.掛的躺在他床.上,就是那間總統套房。
她因為賭局輸掉的那一夜,在他面前,手指一寸一寸剝落衣裳的畫面……
該死的還是在那間總統套房!
特麼,他就知道不該讓一個女人入侵他的私人領域!
沉凝了半晌,他咬牙,冰冷的語調似是從齒縫中擠出來那般,「哪兒都不回去,先去吃飯!」
秦火應允,車子啟動,滑入擁擠的車道里……
車不知兜了多久,秦火終於忍不住問出聲來,「主子……那個,去哪裏吃飯?」
緊接着,車內又是一陣死寂。
最後,那道冷硬的嗓音低沉飄出——
「重.慶菜館。」
*
重.慶菜館裏,依舊熱~火朝天。
劉承澤為了表明自己愛吃辣椒,已經吃到眼淚橫飛。
不時拿濕巾擦着眼角,不時笑眯眯的對葉歡瑜說着,「哈哈,歡瑜,我們不僅對婚姻的理念一致,對教育小孩的理念一致,就連吃飯的口味都一致,我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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