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姐,如果你真的有的話,幹嘛要這麼大費周章。這可是一個講究法律的國家,就好像當初你進去一樣。」
不得不說,文森特這一句話激怒了這個表面上看起來有些文弱的姑娘。
祁斯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幾步衝到文森特的面前。那纖細白皙的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你的心裏應給非常清楚,所以也不要逼我做出越界的事情出來!薩拉那裏留下了你的罪證。」
話音剛剛落下,門突然被打開,祁斯陽走了進來。
他站在門外很警惕的聽着裏面的動靜,生怕會突發什麼事情會對祁斯玖不利。
這個老狐狸雖然抓住了,但也不能代表他不會處心積慮的想要脫身出去。
聽久久對他的盤問之後,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了。這麼和聲細氣的方式可問不出什麼。
見二哥走進來,久久鬆了手。
祁斯陽走到久久身邊,目光她的身上轉移到了文森特身上,那目光充滿了殺氣。
只是文森特也不是白給的,即便被這樣看着,同樣表現的非常淡定:「怎麼,你準備替她出頭?」冷笑一聲:「別看你能抓住我,但想要通過法律把我入罪的話,那就是痴心妄想了,我可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祁斯陽並沒有被他說的這些狗屁話放在心上,只是問:「你需要什麼證據,就算他不說我也可以撬開他的嘴。」
久久畢竟還是一個學生,聽他這麼一說還真的是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這個時候哥哥過來是一個好時機。
「我們已經掌握了薩拉在被害時候,手指里殘留的皮膚組織碎屑」
還沒等她把話說完,祁斯陽就明白了:「想知道他是不是兇手很簡單。」說着,從腰間拿出了軍用匕首,鋒利的刀尖在文森特的眼前晃了晃。
似是在對久久說,又像是在威脅文森特:「n檢測,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指需要一些人體組織就可以比對。只要你說一個地方出來,那裏的肉就屬於你了。」
這話似乎是起到了一些震懾作用。在不經意的瞄了一眼文森特的表情。只見他臉上的肉不自覺的抽了抽。
同樣,久久的臉上也有些緊張。要說給這個胖子來上一刀,那也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就單單是他對自己所做的這些事情來說。
見她沒有吭聲,臉上顯出難色。看得出她還是心地太過於善良了。
祁斯陽暗自嘆了口氣。因為照她這樣,是很難能查到什麼的。
「看來這是要我替你拿主意了。」祁斯陽說着,刀尖輕輕的在文森特的臉上划過。
只見所過之處立刻出現了一條血痕。
「哦!真對不起,文森特先生。我失手了。」祁斯陽裝出一副抱歉的模樣,「差點就把你破像了。應該在你的手上取才對。」
說着,抓住他的手,刀尖在他的指尖輕輕一捅。
那股鑽心般的疼痛差點讓文森特叫出聲來。不過他還是咬着牙給挺住了。
只是一旁的久久見此都感覺替他疼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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