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無法生育嗎?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婁曉娥的饅頭舉到了嘴巴邊,卻忽然猶豫地收回了它,
面色驚異:「看起來,許大茂的身體並無異常啊,為什麼會出現無法生育的可能呢?這個年月里食用的全是自然食材,喝的多是最純樸的井水,年輕人大部分都能擁有生育能力吧。」
高尚的想法是如此合情合理,
看到她的不解和困惑,
李愛國接着說道:「在我們四合院的某個傢伙曾被命名為「傻柱」,他常常攻擊許大茂,手法極其魯莽,甚至有一次他直接對準要害踢去。」
「哦!」
漏雨的窗戶被婁曉娥突然吸了一口空氣,
李愛國繼續解釋道:「也就是說,會不會因為這個攻擊造成了難以復原的傷害?」
聽了李愛國如此剖析,婁曉娥眼睛一亮。
"正是,如果許大茂的 ** 因為那場襲擊而受傷,那就無需再和他結親啦。"
心情興奮到難以控制,婁曉娥迅速吃完了剩餘的半個饅頭,
矚目的眸子裏閃爍着決心的光芒。
她毫不猶豫的決定:「我要回家馬上告訴父親這個消息。」
這樣的急切舉動讓婁曉娥就像個小動物般活躍,
但還沒有走出廚房時,
突然停下腳步轉過了頭,
細膩低聲道:「愛國哥哥,在這時候夜晚已經很黑暗了,讓我有些不安,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行動嗎?」
這一小小的請求在任何人心中的分量都是非常沉重的,作為李愛國來說又怎能不答應呢!
當得到肯定的答案後,
娟羞地轉身,
先從盆里取出了冰冷的水,
將水倒入盆中,
然後細心地加入熱水,浸潤一條毛巾,
她走到床前,替李愛國擦拭淨身體,隨後回到浴室中徹底清洗了一番。
隨後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內取出一瓶粉色鮮艷的護膚品,
擰開瓶子蓋,
將其中的內容均勻的抹於她的雙手,
然後輕輕地按摩到臉龐上,
從每個細微角落至全身肌膚無一遺漏地揉擦,
使原先 ** 的皮膚越發光滑緊緻。
隨後拿起她平時使用的長髮梳,
她開始耐心梳整起自己的長髮,
直到每絲髮束都整齊有序。整套行動耗時竟達到驚人的20分鐘。
等至李建國返回房間後, 倪秀梅早已躺在床上熟睡,微鼾聲間,滿身慵懶。
倪秀梅臉上閃過一絲黯然,猶豫半響後,咬了咬嘴唇,輕腳悄步地走向床邊,溫馴的側身偎倚在李建國身旁。
剛安頓躺下,她的注意力被某物引向一邊,一轉眸望來, 卻見李建國正目不轉睛地注視着自己,笑容滿盈。
"你就這樣自鳴得意嗎?"
倪秀梅俏皮而又羞澀的在他懷中輕輕打了兩拳作為回應。
床前靜室。
許茂生半夢半醒之間被喚起,披衣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果然厲害!火車司機,確實有幾手!" 他口中不由讚嘆一聲。
第二天。
黑夜裏還泛着朦朧的星光。
李建國被打攪睡眠的雜音吵醒,他張開雙眸望進房間一角,發現身旁只躺着他一人,衣裝則被放置到衣櫃內。
盛夏季節,李建國穿着單薄的衣服翻身下床。
步入客廳時,只見倪秀梅正背對着自己,在灶前忙碌着,手中的家務活兒並未停止。
輕悄接近,李建國環抱住她的肩膀,低聲詢問:"在做些什麼呢?"
倪秀梅此刻全情投入家務,突然一抬頭看到是他時,心一愣,隨即掩心口解釋說:"嚇死我了。昨天不是幫你做飯了嗎?今早得回贈一番。"
當她側轉身,注意到他僅剩下一件內衣的身軀,臉龐便迅速飛上一抹羞澀,垂下頭又忍不住偷望幾眼。
"要快點把衣服穿上, 沒有穿的話……"
"哪裏沒見過啊?"
從衣服架取出衣物,李建國蹲坐於沙發上開始換穿衣服, 拾肌細縷的身影令她如醉。
空氣中的味道忽變得有些刺鼻的炭味。
"李建國同志,飯好了,請你來吃!"
"哎呀,我記起來了。"
倪秀梅匆促轉身後, 待看到燒糊的餅底後臉色稍顯沮喪。
她急促走幾步,在腳尖輕碰地面的聲響中,嘟着嘴說:"都是你的錯,我想做的只是想給你做個餅。"
"又來找茬了?"
李建國邊說話,摟緊她腰肢將其貼近身旁,在她的小巧唇瓣處輕輕吻過,說:"沒事的, 只是表皮過了一層,撕去就好。」
"你怎麼總能想出這種辦法哄我高興。"
"我在外面等人,今天得好好孝敬你一把。"
聽此話,倪秀梅心中甜蜜蜜的。推他開身,回到房內繼續打理廚房,留下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中哼着小曲,手中隨意抓起一份報紙:
"在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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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小梅從廚房 ** 來,將碗碟擺放好在桌子上。
"快些用膳,轉眼天就要亮了,我得趕回村子。"
李愛民放下手中的報紙,從碟子裏取出乾糧,搭配酸黃瓜一同大口咀嚼起來。
雖說此乾糧稍硬了些,風味也略失,但她懂得控制油脂的攝入。
因此品嘗下來卻異常誘人。
在這餐中,李愛民一口氣啃完了兩大塊乾糧,相比之下,劉小梅食慾不佳,僅享用了一小塊乾糧。
用完餐後,劉小梅開始整理碗具,並回到正堂坐下,靠着身旁的李愛民,輕輕說:「愛民大哥,我會回去,何時再相見我也沒法確切說。」
李愛民摟緊了劉小梅的腰肢,「放心些,每一步都需要時間,現在首要之事是你得想方設法勸說劉振華放棄娶徐大軍的想法。」
聽到這話後,劉小梅身體似乎顫慄了一下,激動不已,「你是說我有與你的希望了?」
李愛民伸出略顯老繭覆蓋的大手,擦拭掉她臉上的淚珠,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面頰,「如果你沒猜錯,劉父早有心前往港城了,未來定有機會再次共聚。"
這樣一番話語如同催化劑一般喚醒了劉小梅,她驚喜地問道:「對了,我為何忘了這個?抵達那裏後,我定能配得上你。」
實際上,劉小梅常與遠在北京港的二哥三哥通訊聯繫,了解到那邊的情況。劉家在京港兩地均有佈局,只需京中的路線無法進展,那麼劉振華自然而然會設法前往港城。
往昔里她從未感到在北京待下去有任何委屈,亦心甘情願為家奉獻自己。但自從遇到李愛民後,她的內心決定要大膽追逐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愛民大哥,你等我!」
解開心結後,劉小梅在李愛民的臉龐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拿着布袋迅速離開了房間。
這時室外仍是暗蒙蒙的,天已初醒,徐大軍早早便起了床。
幾天前下鄉放映影片的活動中收穫頗豐,得到了兩大把新鮮雞鴨蛋,此刻想着送給家裏。
徐大軍提上洗漱用的盆子,前往院子準備把自己收拾整潔。
才剛踏出門外。
看見一個穿着碎花短衫的女孩,正急急忙忙從室內跑出來,她那豐滿的腰部線條,筆直健壯的雙腿,充滿了活力的走姿,讓他的眼神不禁被吸引住了。
直到李文竹的身影隱沒在胡同口的小月門內,許大茂才回過神,嘴裏呢喃了一句:「這女子,怎麼會如此像柳青呢?」
此時,李愛國剛打開門,正要去機務段上班。
老船長昨天的行為處分恐怕今天就要下來了,厂部一定是要組織全員認領。
許大茂湊過來,眨着眼睛:「愛國兄弟,那邊的那個女士是你配偶?」
「哪有的事,不要亂想!」李愛國嚴肅地回答。
許大茂笑而不語,拍了拍李愛國的肩膀:「明白了,別擔心,許大茂絕對不會說三道四的那個人。」
你是知道個屁啊
李愛國搖頭擺尾,聊了幾句閒言碎語便出門去了。
李愛國手挽着手套包走到前院,看到了閻保貴正蹲在家房檐下的地面上收集垃圾。
一眼望見了李愛國,閻保貴臉上有些侷促,指着垃圾箱裏的東西解釋:「哎呀,昨天晚上,我就忘了收回家裏來。」
李愛國原本並沒有太多在意這件事。
然而看見閻保貴神色間的忐忑,突然就明白了些眉眉角角。
按理說,夏天清晨露珠沾滿了垃圾箱外面,濕濕冷冷的,分量肯定比原來增加了許多,這是不同於在裏面添水的不同。
不過好在這額外的「水」份最多也就等於一斤多的量,一般的人都會覺得這樣不太划算。
誰知閻保貴竟然如此精明到這個地步,摳到摳出了新高度!
如果他是生在國外,恐怕就不會有什麼守財鬼「蓋茨」的煩惱。
李愛國裝着視而不見,微點了頭便打算繼續外出,沒想到卻被攔了下來。
「你要去哪?」
原來閻保貴低語道,「兄弟,昨天機務段那些臨時工發了防暑補貼對嗎?」
「防暑補貼?」這話一出口,愣住了李愛國。
因為大多數情況下,在單位上班的正規員工才有這待遇,而作為外聘員工,幾乎享受不到這額外的好處。
「哦,昨天晚上的時候,我看到老船長柳成海回到了家裏,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元錢。他說那筆是單位里派下的防暑津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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