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無憑無據的,本王可是親王,你敢綁本王。」
軒轅辰看着走過來的祁陽等人厲聲呵斥道,突然急中生智想到了什麼,大聲詰問着。
「本王到現在為止可從來沒聽說過陛下有下過聖旨冊封國師。
而且聖旨不經過內閣過目是無效的,你休想誆本王。」
「逍遙王,你這話甚是荒謬呀,你忘記了嘛?
為了宣傳這場婚禮,你可是讓顧城主大肆宣揚了的,而且還親自下場主持的婚禮。
所有聽聞此時和到場的賓客可都是人證呢,邀請函也標明了的,可以算是物證喲!」
祁陽早就看軒轅辰不爽了,一天天竟罵自己走狗,下等的賤貨,野人等。
要不是一直沒逮到他的狐狸尾巴,加上他的地位比較高,早想套他麻袋揍他幾頓了。
如今得了機會,更是不忘冷嘲熱諷,上去就是一個擒拿,專門朝對方的傷口上戳。
「聖旨呀,估計剛從內閣出來沒兩天。
畢竟陛下可是一接到人就寫好了聖旨,叫大閣老快馬加鞭送到內閣審閱了。
你老每天在這裏,消息閉塞,想來沒收到消息也正常。
逍遙王呀,逍遙王,妄你機關算盡,竟然栽到這樣的小事上。」
軒轅辰認真的看着他,想要從他臉上找出說謊的痕跡,可惜沒有,最後也放棄了掙扎。
這個時候自己的人都沒出現,想必是已經被新出爐的國師大人協同軒轅懷西這些走狗處理了。
沒想到呀,那傢伙會跟自己最討厭的人合作,不過哪怕自己輸了又如何呢。
自己還有最後的底牌,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過得快活。
他想着又掙紮起來,眼神倨傲的掃過人群,搜索着軒轅懷西的蹤跡,只到看到那抹熟悉的衣角後,看着一身仙氣的南知意癲狂的大笑起來。
「劍仙呀劍仙,妄你劍術獨絕,可你怎知人心的險惡,你與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他,軒轅懷西,可是恨絕了天下所有的修仙者,如果不是能力不允許,他可是恨不得收盡天下修士盡數屠之。
你們一句天煞孤星的批命,可害的剛出生的他,母親一族被滅了族,險些丟了性命;
而這些年在冷宮中但凡對他好的人,也無一例外的悽慘而死。」
軒轅懷西手掌死死地按在劍柄上,青筋暴起,用了極大的毅力才待在原地。
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具死屍,如果不是還記得跟南知意的約定,恨不得立刻上前將其剁成肉泥。
「閉嘴。」
祁陽慌亂的看着南知意的表情,不再停留,強行扭着他離開。
陛下難的找到一個知心人,心中不再只有仇恨,可不能讓這龜孫子,壞了這份美好。
軒轅辰感覺到了他的慌亂,更是得意,拼命掙扎着,聲聲泣血的道:
「今日我之下場,來日你也會同我一樣,不,比我更慘,更慘......」
聲音迴蕩在安靜的大廳裏面,如同夢魘一般落在軒轅懷西的心上,他害怕的朝南知意看去。
他知道他應該在軒轅辰出聲的瞬間,立刻阻止他的話的,可他私心的想要知道阿意的反應,是信他,還是信所謂的天命和世仇。
「夠了,既然不會說話,那以後都不要開口。」南知意神情未變,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一樣,虛劍隨心意攪爛了軒轅辰的舌頭。
唯有他握住劍顫抖的手,才表現出了他此時心緒的不安。
他不知道懷西是怎麼想的,是放下了仇恨,還是利用所謂的情愛牽扯住自己,然後找機會,踏平岐山。
家人和愛人之間,叫他一時不知道如何抉擇。
或許還有轉機,只要自己找到當年的真相,萬一不是如同軒轅辰所說的呀?萬一他是離間自己兩人的呀?
心裏慌亂的他不願意在待在這裏,一陣劍光閃爍,他離開了原地,將其他藏在暗處的伺機而動的殺手都解決掉了。
然後逃掉了。
軒轅懷西慌亂的追了出去,並沒有找到人影,低垂着頭,心中黑暗的思緒翻湧,最終消失,握緊劍的越加用力發白,心裏一片荒蕪。
或許我們兩人都需要重新思考一下未來的路。
他想着回去繼續主持大局。
此時的蕭庭雨一路尾隨南知意到了城郊的樹林。
南知意拿着酒罈,靠坐在樹枝上,不停的給自己灌着酒,雙頰緋紅,眼睛卻越喝越亮。
蕭庭雨拿着劍站在樹下,不知道為何,按住劍的手,卻拔不出劍。
他上竄下跳的改變很多姿勢,使勁了無數次依舊如此,氣的臉都紅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趁我現在不想殺你,快滾吧!」
南知意淡漠的看着他的行為,仰頭又給自己灌了一壇酒。
不夠,還是不夠,怎麼自己就喝不醉呀!
南知意生氣的摔了酒罈,看着樹下成金雞獨立的樣子,躺在地下的蕭庭雨冷漠出聲。
「你怎麼還不滾?」
你叫我滾,你倒是不要點我的穴呀!!!
蕭庭雨憂鬱的金雞獨立的樣子躺在樹下,除了眼珠子能轉,完全動彈不得。
不知道何時被他點住了穴道。
破碎的酒罈碎片亂飛,劃破了他的臉,留下一道道血跡,有些漏灑的酒液滴落在他的頭上,將他淋了個透心涼。
上面的人還沒醉,他倒微微有些醉了,臉色緋紅,眼神迷離,眼前都出現了重影。
南知意一見更生氣了,搖搖晃晃的從樹上跳了下來,好巧不巧的踩了他手一腳,很快又移開了。
「我都沒醉,你憑什麼醉了!?」
蕭庭雨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誰像你那樣喝酒的呀,喝小半壇撒大半壇的,你能醉才怪了。
還我沒醉,你憑什麼醉了!
要不是我開不了口,高低罵你一頓。
南知意發現那人一動不動的,都在翻白眼了,才驚覺自己點了他的穴道,晃晃悠悠的給他解開了。
蕭庭雨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心想事成,有些懵的看着他,四肢麻木的躺在地上,安靜如雞。
不是我慫,是我比較從心,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不想挨揍。
「你說你到底要什麼才可以放了阿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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