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一個人啊?要不要姐姐請你喝一杯?」
妝容厚重的說着話都帶抖粉功能的女士,此刻正竭盡所能的沖壯漢鷹犬拼了老命的拋媚眼,人斜斜地靠在他所坐的那張沙發上。可能底盤過大,她越界了不少,基本半拉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那根可憐的沙發扶手上,眼見着還有朝鷹犬大腿上挪的前景。
這讓一旁看戲的薄景菡等人,差點沒噴笑出來。
尤其是看到鷹犬那瞬間黑了的臉。
薄景菡和雲純熙這一對壞丫頭,就忍不住的想笑,卻都拼命忍着,只能互相掐對方了。
「那啥……女士,我不需要,請你走開。」
被一個快趕上她媽年歲的女人叫小哥,鷹犬的嘴角已經抽了三抽了。等那足夠壓麻他半條腿的分量,挪到他大腿上的時候,他心肝都不知覺得跟着抽了起來。
臥槽!
心中狂罵一聲。
若非他還有跟蹤任務在身,不能離開,更不能惹事兒,他都想直接站起來,給這風騷的老娘們胖揍一頓,讓她認清楚,他這根正苗紅的紅旗下的騷年,絕不是她要找的那種尋花問柳的,用下半身思考的買主!
本以為直白的拒絕,會讓那女人離開。
誰知,下一秒,鷹犬變落湯狗了。
「?老娘……不,姐姐我看起來像是出來賣的嗎!睜開你的狗眼!」
這寂寞的款姐兒還挺剽悍,一句話,四個字,刺傷了她,令她立刻翻臉,抄起手中的雞尾酒,直接澆了壯漢一腦袋的。
澆完,她也沒轉身走,而是伸手扳起壯漢的腦袋,手指頭扣着他的下巴,逼得他抬頭看向自己,輕蔑的直擊要害:「你個老東西,要不是看你個頭壯點兒,覺得你體格不錯,那方面的功能應該能滿足老娘的需求,老娘會點你的台嗎?你自己照照鏡子,瞧瞧人家,環肥燕瘦,哪個不比你帥,不比你嘴甜!你倒好,還給老娘玩矜持?哼,……你還敢說老娘是搞的,你以為老娘會——」
猩紅的嘴唇皮子,上下翻飛。
厚重的粉,猶如踏雪飛花,紛紛灑落。
從跟了主子到現在,還從沒受過誰使的這麼大氣的鷹犬,怔愣的看着眼前女子的兩片嘴唇,不時的還能看到幾點兒唾沫,飛濺到他的臉上。
他懵了!
徹底懵了!
玩了小半輩子的女人,他還是第一回被女人給當做……鴨?!
「你妹的!你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有被害妄想症,還是想男人想瘋了啊!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是只鴨?老子是……是來玩的,正經八百的客人!!!」
話音微頓。
鷹犬訓練有素的將實情咽下,換上最合理的口籍,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滿臉憤怒的一躍而起,撅的款姐兒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她下意識的伸手抓了下桌布,桌上的高腳杯倒了,果盤也跌落了,盡數砸在了款姐兒高高挽起的發上。
水果,沙拉,紅酒……人體宴也沒她腦袋花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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