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習慣,薄景菡每天起床後,都會去健身房稍事運動。
但今兒,別說做瑜伽了,就是動動手指頭的力氣她都懶得出。
於是,薄姑娘一改習慣,小手一揮,直接下樓去餐廳祭五臟廟了。
看着她逃一樣的背影,阿澤笑着朝陸琰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便從他身邊走過,追着薄景菡快步下樓。
在經過樓梯轉角時,他忽然貼近,在薄景菡耳邊低笑着打趣:「和好了?」
「嗯。」
「他客房裏的東西要不要挪到你的房間裏?」
「……」腳步微頓,薄景菡倏然轉頭,朝阿澤看去。腳下一個不穩,差點來個左腳拌右腳的摔下去。好在阿澤即使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了回來。
那看似刻板恭敬的眸光,浸透了善意的笑。
很顯然,他是為她高興。
薄景菡收回視線,就往下走。走了兩步,她猛地又頓住腳步,回頭看他:「不准偷笑!」
溫和與咬牙切齒相互交織的語調,輕飄飄的並沒什麼力度。鑽進阿澤的耳朵里,就成了她在害羞的鐵一般的證據。由不得的,一種說不出的溫暖,就在心中綻放開來。
阿澤繃着笑臉,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下了樓。
而這時,又接了通電話的陸琰,收拾好自己後,也下了樓。
兩人前後不差三分鐘的出現在一樓的餐廳里。
身為孕婦的雲純熙,和因為大哥過來,而被迫放棄自由自在的單身公寓,也被邀請過來的黎一,先是一愣,隨即就回過味來,滿眼促狹曖昧的,朝兩人看去。
上下打量!
仿佛這兩人是國家級的珍稀保護動物。
又或者是早已滅絕的遠古生物。
總之那眼神,嘖嘖……很微妙!
而周圍經過的形形色色的仆傭,在看見陸琰時,都不由自主的露出驚愕的表情。
但很快就都斂起那有些突允的神色,眼觀鼻鼻觀心的低頭做事。
恨的不讓所有人都看不見自己的存在。
可那耳朵卻個個束起,仔細的聽着主人家的八卦!
「我說呢,你這一早上靠近過來,我就聞到一股成熟女人的味兒!原來……」
壞眯眯的笑着,窩在餐廳拐角美人榻上的雲純熙,慵懶懶的支撐着下巴,笑着打量坐過來的薄景菡。話音未落,她忽地坐了起來,湊近薄景菡的耳畔,邪勾勾的朝她耳廓里吹了口氣,「嘿,原來是昨晚出去打獵了啊!」
溫熱的氣息,卷着淡淡的馨香。
灼的薄景菡本就夠敏感的耳朵,微微一動,再度紅了個透徹。
薄景菡伸手撓了撓耳朵。
本不想搭理死黨。
可這瘋女人不依不饒。
見她不搭理,她就給她動起了手來。用整個人的重量,直接把她給撲倒了。並拿出喬馨的獨門絕技,樹袋熊似的給她抱了個團實,壓的她簡直沒法子呼吸。
但人家是孕婦,薄景菡再不知道輕重,也不可能和一孕婦推推搡搡,只能使着巧勁兒的掙脫死黨的熊抱,躲開這小瘋妞兒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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