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呢?
反正到了就知道了。
薄景菡也懶得在費心思去想。
但大概也知道,能讓薄老如此費心的,讓她去接的人,一定是知道她真實身份,且和她很熟悉的人。
算來算去也就那幾個,只要——
只要不是她那個不太靠譜的師父就行了!
如是想着,薄景菡領着阿澤他們幾個上了車。
可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讓充當司機的管清秋,直接開車從正門出去。而是等周圍的三輛車子,分別從莊園的三個入口離開後,確定了圍堵在家門口的媒體記者,都被車子給誆走了,才叫清秋開車,駛向機場。
「呼……真不知道那些記者是怎麼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新聞,但凡有個姓葉的在裏頭,就發散思維的想往薄小姐身上貼。搞得好像,咱欠了姓葉的一家似的!」
路上。
管清秋小心翼翼的開着車,眼睛時不時地還望後視鏡里瞄一瞄。
時刻警惕的戒備着,謹防有什麼可疑人士跟上來。
那動作,特像特務!
惹得後座上,真悠閒的窩在座位里百~萬\小!說的薄景菡,忍不住抿起了嘴角。
「說什麼呢?越來越沒規矩!」
沒等薄景菡發話,阿澤出聲責備。
心中卻暗暗道,好在這是在薄景菡跟前,若是放在一向格外注重規矩的薄老面前,保不齊這管清秋的飯碗也要丟了!
而相較阿澤的嚴厲,副駕駛座上,慵懶懶的半靠半躺着的血鷹,就格外隨性。
他側着臉,嘴角勾着戲謔:「阿澤,難得沒外人跟着,大家一起出來,這麼嚴肅幹嘛?吶,那位大小姐都還沒發話呢,你就當沒聽見好了。別一對外人就板着張臉,小心未老先衰,搞不好還會讓法令紋提前深邃嘍!」
玩笑着,他一仰頭,沖管清秋那小妮子點了點頭。
但因為他一直戴着副墨鏡,所以並看不出他到底是個什麼情緒。
而薄景菡對此顯然也沒怎麼上心。
她還在翻着手中的書頁。
一頁,兩頁,似乎看的極為認真,但遠遠看去卻猶如一副閒適安然的畫卷,充滿了書墨的氣息,浸透着別致溫雅的柔媚。
阿澤斜睨幫腔作勢的傢伙一眼,旋即就又將目光投放在了薄景菡的身上。
看着她的側影,不知不覺的就怔住了。
血鷹斜靠在座位上,目光卻透過墨鏡,一直落在右手邊窗外的倒車鏡上。
他一直在觀察着後座的兩個人。
察覺到阿澤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迷茫了,他的心裏忽地閃過些什麼,趕忙又揚高了戲謔促狹的聲音,低低的玩笑道:「大小姐,你可真夠淡定的。是不是心裏已經有了應對媒體的法子啊?來,說給哥們聽聽,要是需要幫忙,保不准我還能湊個數。只要……只要夠刺激就行!」
豪氣的一點頭,血鷹拍着胸口保證。
聞聲,一直在百~萬\小!說的薄景菡,終於有了動靜。
她放下書,抬起頭來。
盯着副駕駛座的背椅看了會兒,就倏地眯起了眼睛,噙着笑說:「還真有件刺激的事兒,你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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