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隨着腳步聲的靠近,戛然而止。
當喬疏狂看見眼前男女時,瞳仁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兒。
接着,就聽他忽然拔高了音調,語氣怪怪的說:「呀,我不會是打擾了二位的好事兒吧?要不……你們繼續,我先撤退。等你們什麼時候把事兒辦完了,我再過來!那什麼,半小時夠麼?不不不——我說錯了,按照咱們陸哥的體力,少說也得一鐘頭吧!得,我一小時後我再過來,二位,繼續,繼續……」
喬疏狂倒退着往後走。
但這後腳跟還沒挨地,就見他忽然彈簧似的抱起了左腳,在原地玩「鬥牛」似的,單腿跳了起來。
一邊跳着,還一邊不安分的從陸琰叫囂:「臥槽!陸琰,你特麼不用下手那麼狠吧!不就是開幾句玩笑嘛,你丫至於動那麼大火氣麼,想弄廢了我啊!」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放心,你這禍害可沒那麼容易被廢了。而且,這也只是個小提示,讓你以後管好自己的舌頭,少在景菡面前沒規沒距的買嘴皮子。把我媳婦兒帶壞了,那才要廢了你!」
陸琰一挑眉,剛剛還疼的齜牙咧嘴的喬疏狂,立刻放手站穩,將腰背挺得筆直筆直的,就差沒朝他敬禮了!
打趣的叫囂也在此終結。
喬疏狂嬉皮笑臉的朝兩人做了個拱手的動作,立馬識趣的陪笑:「瞧我這張嘴,平時說習慣了,就沒怎麼注意。嫂子,你別在意,我就這麼一人,嘴欠。以後煩請你多多包涵!對了——要是剛剛那話你聽着,覺得哪兒不舒服,你直接伸手,大嘴巴抽過來,沒事兒,我挺得住的!」
說着,喬疏狂就把腦袋給伸了過去。
但沒等他靠近薄景菡,陸琰就將他這「危險」給踹開了。
「滾邊坐下,少沒正行!」
瞪了他一眼,和喬疏狂相處多年的陸琰,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揣着什么小心思?
上下將他掃了個遍,就開口直接戳破:「說吧,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的!」
喬疏狂這人吧,平日裏全以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模樣示人,慵懶,邪痞,笑起來的時候還帶着點兒勾魂的小嫵媚。只要他有空,往宴會的某處那麼一坐,就會有無數小姑娘蜂擁而來,環侍左右的將他追捧起來。
但這樣的他,是假的。
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在鷹擊大隊裏,能夠獨當一面的喬疏狂,有多麼的優秀,剽悍,精明,幹練,睿智……
當然,在這極少數人中,還有那麼幾個,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很了解。
就像此刻,只要看見他眸中的閃爍,看見他嘴角看似燦爛實則毫無感情注入的笑容,就能了立刻才到,這小子心理藏了事兒,藏了他辦不到的事兒,想要像這屋子裏能辦到的人低頭。
所以才會笑的那麼的——
邪!
心中給出定義的陸琰,抬頭看了發小一眼,就若無其事的轉頭看向薄景菡,一伸手,又把她給攬回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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