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紀帆愣了下,抬頭朝她看去。
神色有點恍然的頓了頓,隨後緩聲道:「薄小姐,你這是再拿你的命做賭注,你就不怕……就不怕我無法保全你,讓你落到葉嬌嬌的手中嗎?」
「你若是連葉嬌嬌那樣的貨色,請來的嘍囉都對付不了,那我要你何用,你又有什麼資格,完成你之前在我面前許下的宏願?」
微微偏過頭,薄景菡反問了句,就沉了沉嗓音道:「紀帆,我是個很愛惜命的人,相信你也是同樣的人。所以我既然敢把自己的命,當賭注的交給你,就證明我看好你等能力,也認同你可以完成這項事情。當然啦,這不能保證我是否看走了眼!」
細碎的陽光,照在薄景菡精緻的小臉上。
湛藍色的耳鑽,與頸間那條同色系的碎鑽項鍊,折射着陽光,交相呼應。
看上去和她此刻的神情一樣,既優雅又神秘!
而她的眼神中,充斥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就是這種堅定,讓一向不願意曝露自己的紀帆,做了決定,鄭重地站了起來,朝她微微欠身頷首:「薄小姐,請您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信任,更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損傷!」
「保證是沒用的,我要看到實際行動。記住,在薄家,對待侵害到自己利益之人,不論那敵人是誰,只要站在你的隊裏面,就絕不准輕易放過。因為你放了他一次,就保不准下一次,會死在他的手裏。」
薄景菡的話,似乎說的格外有所感。
但她並未表露出來,只是那眼神略略深沉的看向遠處,再收回時,有落在了紀帆身上,不疾不徐的再度的開口:「紀帆,成大事者——心,都要夠狠!」
……
傍晚。
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多鐘頭。
剛剛趕完手上工作的薄景菡,看了眼辦公桌上的電子鐘,就按下了手邊的商務機,讓阿澤備車,隨後去衣帽間換衣上妝。
十多分鐘後,妝容淡雅得體的薄景菡,穿着低調中浸透奢華的手工小洋裝,從臥室里出去。
和在樓下客廳里坐着的薄老打了聲招呼後,就出門赴約了。
但在她要上車時,阿澤卻一把按住了她搭在車門上的手,語氣略顯焦急的開口:「大小姐,你太任性了,怎麼可以由着性子胡來,拿自己去冒險!保鏢必須帶,不帶的話,至少也要把我帶上!光是紀帆一個,我絕不放心!」
「阿澤——」
「不理論你說什麼,這次我絕對不會再聽你的。大小姐,你難道忘了自己答應過老爺子什麼嗎?你怎麼可以——」
「夠了阿澤!」
打斷他略顯激進的聲音。
薄景菡橫了他一眼,微揚眉梢的朝紀帆示意,讓他先上車。
見他開門登上駕駛座,薄景菡這才收斂眸光,換上略顯柔和,卻異常鄭重的眸光,往阿澤面上掃去。
不落痕跡的吐口氣,她伸手抓住阿澤的衣袖,拉着他往旁邊走了幾步。
接着,就見她湊近了阿澤身邊,在他耳畔唇瓣蠕動的不知說了句什麼……
ps:親們,明日陸爺和薄小貓就能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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