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呵——」
薄景菡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眼睨着那大放厥詞的傢伙,餘光從他身邊掠過,見坐在他左右的兩位,皆對他不聞不問,薄景菡不覺揚起眉梢,心中卻已瞭然,怕是大長老和七長老這兩個人精兒,已經打算放棄這傢伙了吧?
唔,也對,放棄個豬隊友,保全自己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尤其在這涼薄冷酷的地方……
眯了眯眼睛,薄景菡不掩鋒芒的再度朝二長老看去,語調冰冷,無不譏諷的說道:「功勳卓著的二長老,勞心勞力,辛辛苦苦的替神殿賣命多年,可惜走得早,不知道自己有個比他還卓著的兒子,將他多年來積攢的家底兒敗了個乾淨不說,還把他好容易營造起來的幾個項目,全都掏空了。」
「薄小姐,你不覺得你這樣——」
「大長老是想說我這時候提起上一任二長老,太過分了嗎?可我覺得,那位二長老,才是我樂得承認的。而眼下這位……」
搖搖頭,薄景菡不掩失望的看着他,眼神中夾雜着幾分嘲弄:「這位子承父業的二長老,的確辛苦。上任後,便如同蛀蟲一般的,不停的啃食着神殿。若非你這身皮還算乾淨,沒和什麼外頭的人有着秘密聯繫,我都要懷疑,你如此勞心勞力的啃神殿,是為了給某些人做後備金庫呢!」
「你——你血口噴人!」
聽着薄景菡的話,二長老原本陰沉鐵青的臉,愈發蒼白起來。
可他還在努力的替自己辯駁,死也不肯承認的摔着手中的那疊文件,冷聲呵道:「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承認。哼,薄景菡,你拿幾張破紙就想給我,想給大傢伙定罪,也要先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這種東西,你拿得出來,我也拿的出來。不就是打印出來的報表嗎,你想要多少,我都能給你偽造出來!倒是你,呵呵……你說我有罪,說大傢伙不乾淨,你拿得出實實在在的證據嗎?你要是有,就拿出來看看。或者,把你那位躲在背後調查的,藏頭藏尾的傢伙給叫出來,讓我們大家看看,見識見識,你們那見不得光的暗殺聯盟,到底有多厲害!」
話音未落,一個紅點倏地定格在了二長老的臉上。
若說的精準些,應該說是鄭重紅心地定格在他的眉心。
在座之人,除了知情的薄景菡幾人,變數大長老,五長老和七長老還算鎮定了。其他人,皆是倒抽涼氣,無不驚駭的看向那一抹紅影,具是心驚不已。
那紅點兒代表着什麼?
很明顯,那意味着,他們這些參加會議的人,都被監視了。而落在二長老臉上的那抹紅點兒,則是在明確的告訴眾人,挑釁暗殺聯盟……只有死路一條!
驚懼過後,稍稍平靜下來的眾人,都下意識的轉頭環視左右,試圖將那個狙擊手給找出來。同時也在猜想,若他們今兒稍有反抗,等待他們的會不會也是一條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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