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疏狂這時候要還不知道,自己這一「好心」,卻把事情給整大發了,他就真的是把腦子忘到家裏發霉的那一位了。
而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他很清楚自己要怎麼去補救。自然的,也就將手中能夠調用的信得過的人帶上,並在向上頭再度請求支援後,把手中的所有事情一股腦兒的丟給傑森和傑森的團隊,趕忙追着上一位跑去支援的薄家舅舅的步伐,跑了。
留下傑森和他的團隊,在這幕後拼命。
對此,雷傑森只是有些小怨念,並沒多說什麼,更沒有因此而罷工。相反的,他更加投入其中,一雙眼睛盯着屏幕,儼然連眨眼間這個步驟,都恨不得給省略掉了。
而就在他全神貫注的收拾那第四股勢力時,坐在他身邊的,距離他最近,也是他最為信任的左膀右臂般存在的女子,忽然開口叫了他一聲。
聞聲,傑森只是略略抬了抬眉梢,沒有回應她。
可憑藉着往日裏的默契,女子也注意到了他的微表情,知道他再聽她說話,便直言道:「我查不出來對方的底細,他們也有高手,在耍着我玩呢!不過,很奇怪……他們的目標並不明顯,對我們也沒有下格外重的殺招,就連警告都是在我們頻頻進犯後,才給那麼一條。這種感覺,就像是大人在逗奶娃娃,沒有惡意,單純的覺得我們……很好玩……」
說到最後那三個字時,女子忍不住咬了咬牙根。
她覺得,這是種恥辱。
至少在她的專業領域裏,在加入了雷傑森的團隊後,她是第一次被雷傑森以外的人質疑與作弄。
雷傑森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屏幕,指下的動作也只有短暫的瞬停,但對於女子的話,他卻是全聽進去了的。而對於這個問題,他也察覺到了,對方很顯然有高手在,卻似乎並沒有惡意攻破彼此系統的意思。相反的,他有種再被老師考核的錯覺……
嗯,出於直覺。
但越是如此,他就覺得對方越是危險,不得不打起二十萬分精神的應對。
而這一站,也許對他,對他的團隊而言,都是一次很好的磨礪!
……
同時間,不同的地點。
某位中年美大叔,正站在窗口處,任由那小風吹拂着窗簾,鼓動他的衣襟。他始終保持着如一的姿勢,挺拔如松的立在那裏,只留下,那恍若融入夜色中的側影與側顏。
張揚,狷狂,卻又透着股說不出的殺閥戾氣。
同時還有幾分神秘遮掩,讓人看不清摸不透。
可那等風姿與氣質,擱在外頭,絕對是讓人眼前一亮的主兒。
——夜君登高眺,遺世而獨立。
明明是個渾身上下都透着煞氣的煞星,卻叫人見了,心生此感,真是矛盾又諷刺吶!
眯了眯眼睛,收回百轉千回的心思。
這屋裏剛剛進來的另一人,不改嬉笑的開口:「你要找的那個小丫頭,我替你找到了。她被愛德華茲那老不死的,連同薄飛揚的寶貝孫女兒,一起關在地下實驗室里,現在還活着,但也離死不遠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3s 4.124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