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嬿婉察覺到弘曆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炙熱時,就知道他快忍不住了。
這樣侍寢還不夠,需要再添一把火。
魏嬿婉趁着弘曆即將用茶點的時候,藉口要去御花園摘些菊花,將奉茶的事拜託毓瑚。
毓瑚也沒納悶,滿口答應。
在弘曆的縱容下,魏嬿婉非常自由。
況且只是出去一小會兒,並不礙事。
魏嬿婉掐着時間,趕到了御花園。
托憐兒包打聽的本事,魏嬿婉雖足不出養心殿,但卻掌握了後宮許多事情。
例如嘉嬪在生了四阿哥後,又恢復了後宮街溜子的生活。
嘉嬪習慣在午後去御花園溜達,魏嬿婉特意趕在她之前到了。
御花園並不大,既然是藉口採摘菊花出來的,魏嬿婉當然不會漏下細節。
她拿着工具,慢騰騰的采了一些,心中暗暗計算着時間。
這個時候,弘曆應該發現自己不在養心殿了。
養心殿。
弘曆正在批閱奏摺。
毓瑚奉上茶水,他順手接來喝了口,覺得似比尋常淡了些,有些納悶的抬頭。
看到是毓瑚後,弘曆很是詫異。
「怎麼由你奉茶,嬿婉呢?」
毓瑚笑了下,解釋魏嬿婉去御花園採摘菊花了。
弘曆看了看天色,也是時候出去走動一二了。
便索性站起身,打算去御花園尋魏嬿婉。
弘曆的生活習慣十分規律健康,頗懂養生之道。
無論他多麼忙碌,總會抽點時間出去走動一二。
而這個時間,和嘉嬪固定溜達時間撞了。
事實上,嘉嬪之所以喜歡午後去御花園溜達,也是打着偶遇弘曆的念頭。
魏嬿婉利用的就是這個點。
對於弘曆來說,只要後宮沒什麼大事,他出去走動是很隨意的。
若有人在他跟前提及了御花園,再加上他對自己正熱乎着,有八成的可能會來御花園尋自己。
便是不來,她也有後手。
出來前特意叮囑了憐兒,若是半個時辰未見到自己歸來,就去尋毓瑚姑姑。
御花園。
魏嬿婉慢悠悠的將一朵菊花摘下來,就聽到身後傳來動靜。
「大膽,竟敢擅自在御花園內採花!」
嘉嬪遠遠一看有個宮女模樣的人在採摘菊花。
原本並未在意,卻被貞淑提醒了下。
「娘娘,那宮女好似養心殿那位……」
「養心殿那位?」
嘉嬪定睛一看,果然發現那宮女亭亭玉立,舉手投足都散發着淡雅的美感。
正在這時,魏嬿婉側了下頭,露出了那完美到極致的半張臉。
嘉嬪瞬間瞪直了眼。
僅僅半張臉都已經美的驚心動魄了。
不是養心殿那位,還能是誰?
嘉嬪曾聽後宮有人討論,說魏嬿婉才是當之無愧的後宮第一美人。
當時她不服氣去養心殿見過魏嬿婉,在看到對方後瞬間妒火中燒。
嘉嬪早就想教訓這個宮女了。
不過是個狐媚的婢子,也敢跟自己爭高低?!
可奈何皇上護着對方,這狐媚子又不出養心殿,嘉嬪一直找不到機會。
如今總算碰到落單的魏嬿婉,之前積壓的怒火頓時湧上心頭。
不好好教訓一番難消她心頭鬱氣。
當即厲喝出聲。
魏嬿婉手抖了下,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奴婢……奴婢並非擅自採摘,是……奴婢是御前的宮女,還請娘娘明鑑。」
她結結巴巴,看起來就像受驚的兔子,越發的楚楚動人。
魏嬿婉越是如此,嘉嬪就越是嫉恨。
她緊緊盯着魏嬿婉瓊花玉貌般的姿容,恨不得將其小臉刮花!
一個婢子這般惺惺作態給誰看?!
「哦,御前的宮女?」
嘉嬪步步逼近,眸中的厲色越發濃厚。
「一個小小婢子,也敢仗着御前狐假虎威?!」
魏嬿婉咬了咬嘴唇,她每個動作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
保證能讓男人看了心生憐惜,女人看了更加惱火。
她如秋水般的眸子迅速染上一層霧氣。
委委屈屈的看着嘉嬪:「奴婢萬不敢如此。」
一看到她委屈的小臉,嘉嬪的火氣就噌噌的往上竄。
「狐媚子!」
她再忍不住,一把掐住魏嬿婉的下巴,冷笑不已:「整日裏用這副模樣勾引皇上,本宮可不吃你這套!」
她眯起眸子,看向菊花根部泥土中夾雜着的碎石。
「瞧瞧,這麼漂亮的臉蛋。走路可要當心些。若不慎跌倒被碎石劃傷了,還不知多讓人心疼呢!」
魏嬿婉一副受到打擊的模樣,錯愕的看着她。
「嘉嬪娘娘,奴婢沒有勾引皇上!」
「還敢嘴硬!」
嘉嬪自視已經生了阿哥,想懲戒一位小小的宮女又能如何?
她把這狐媚子的臉劃破,皇上也不會喜歡對方了。
屆時再說對方冒犯自己,難道皇上還能為了個宮女跟自己計較不成?
嘉嬪想的極好,下一瞬,耳邊卻傳來一道陰沉冰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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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嬪,誰給你的權利,敢插手御前之事?」
嘉嬪渾身驟然變冷。
這聲音……是皇上!
她心中一驚,抬頭看去,只見弘曆就站在一旁盯着自己。
眼神凌厲,不知聽了多久。
「皇上,您怎麼來了?」
嘉嬪心中慌亂,忙鬆了手。換上一副嬌媚的笑容,上前試圖挽住弘曆胳膊。
卻被弘曆嫌棄的甩開了。
他面沉如水,看到魏嬿婉白皙的下巴被她掐出了紅印,忍不住的皺眉。
他養了那麼久的小姑娘,不過是一會兒看不到就被欺負了!
「朕若不來,還不知你這般氣盛,連御前的人都敢伸手教訓!」
嘉嬪忙賠笑道:「皇上,您誤會了。實在是這宮女以下犯上冒犯臣妾,臣妾一時氣惱。您是知道的,臣妾向來性子直,不過嚇唬她幾句。豈敢動手?」
弘曆看也不看她,沖魏嬿婉道:「還不過來?」
魏嬿婉紅着眼睛躲到他身後,仿佛找到了靠山,再繃不住情緒。
她小聲抽泣,眼淚一顆一顆如透明的珍珠般落了下來。
莫說弘曆,便是吳書來也忍不住心疼,對嘉嬪不滿極了。
不管怎麼樣,魏嬿婉在御前待了幾年。
只要她想討好誰,除非本身對她就有偏見,否則是很難抵抗的。
吳書來心中隱隱將魏嬿婉劃為御前的人,自己人被欺負了,他自然不滿。
看到她的淚水,弘曆再忍不住。
衝着嘉嬪臉色一冷。
「無故懲戒御前宮女,實則是怨懟於朕。嘉嬪目無尊長,苛待宮人。不堪為一宮之主,降為貴人。」
嘉嬪驚愕的說不出話來。
「皇上,臣妾真是有口無心啊!」
她為皇上生下貴子,皇上為何如此絕情?
不過是個宮女,莫說自己還未來得及動手。
便是動手了,也不至於將自己降位啊!
豈不是要讓永珹從此低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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