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嬪生了?」
皇后回到長春宮,就聽到底下人稟報。
「是,您剛去慈寧宮請太后娘娘,令嬪娘娘就發動了。」
皇后有些納悶:「怎麼沒人來報?」
「毓瑚姑姑說今日是重陽佳節,若是主子得知令嬪娘娘生產,恐會掛念。主子身為一國之母,需要看顧命婦、妃嬪和宗室福晉,甚至連恆媞長公主都進宮了。主子身擔重責,令嬪娘娘也不好因着生產一事惹主子費心。」
回話的是皇后宮裏的一個二等宮女。
皇后去重陽佳宴時,把心腹都帶走了,剩下的都是不怎麼受到重視之人。
毓瑚來時又塞了個荷包給這宮女,宮女便把毓瑚的話完整轉述出來了。
「毓瑚啊……」
皇后聽到是毓瑚說的,瞬間沒了想法。
毓瑚是連皇上都要敬重的人,她自然也要慎重對待。
皇后不介意,金玉妍在啟祥宮卻氣的將茶盞砸了粉碎。
「賤人!」
金玉妍在得知魏嬿婉生了五阿哥後,恨的眼眸發紅。
魏嬿婉那個賤人,竟然挑在重陽節這麼好的日子生子,她定是故意的!
沒準還喝了催生藥!
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她分明是別有用心,想搶永珹的風頭!
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金玉妍想到這兒,又忍不住的砸了個茶盞。
「主兒……」麗心有心勸她別砸了,貴人分例本來就不多。
再砸下去,內務府就不補了。
但被金玉妍惡狠狠的瞪來後,麗心立刻慫了。
罷了罷了,反正主兒手裏有錢,大不了花錢買茶盞就是。
金玉妍的發瘋,並未傳入旁人耳中。
弘曆也不管後宮妃嬪什麼反應,在五阿哥洗三禮上扔下一個不亞於炸彈的旨意。
「令嬪柔嘉之質,淑慎居心。生子有功,晉令嬪為妃位。」
令嬪升妃了!
眾妃嬪被這消息砸的七葷八素,瞠目結舌。
怎……怎麼就突然封妃了?
純妃一個潛邸老人,且生下了永璋,又靠着年節大封才晉妃位。
令嬪剛進宮一年多,才生下一子就被封妃。
若再生個阿哥公主的,豈不是要封貴妃?
這令嬪……不對,是令妃,手段當真了得!
因着魏嬿婉如今還在坐月子,所以只先升了位分。
待出了月子後,再行冊封禮。
居住儲秀宮的意歡,聽聞後很是羨慕。
「這位令妃娘娘,聽聞是個蕙質蘭心的女子,竟得皇上這般青睞。若是我也能和令妃娘娘一般受皇上喜愛,哪怕只有一丁半點,也是心中無憾了。」
她如今已經進宮三日,卻仿佛被皇上忘在了腦後。
空有一個貴人名分,卻並未被翻牌子,這讓意歡怎能不失落?
倘若她只是進宮當妃嬪也就罷了,偏生她是因為痴情於弘曆才執意要進宮。
人一旦用了感情,想要的就多了。
可弘曆現在整顆心都在永壽宮。
雖見不到魏嬿婉,但每日裏都能看到五阿哥。
五阿哥實在太可愛了,不過才出生三日就褪去了幾分紅色。
且五阿哥不知為何,獨獨喜歡弘曆。
只要弘曆一逗他,他就會給出一定的反應。
這是弘曆從未有過的體驗,自是對五阿哥越發上心。
原本他早該給五阿哥取名了,但魏嬿婉嫌棄永琪這名不吉利。
找藉口給推了。
畢竟無論是還珠里的永琪,還是原劇情里的永琪,都是個戀愛腦。
正史上的永琪還短命。
這難道不晦氣嗎?
弘曆準備好的「永琪」一名被推後,又想了幾日,最終定下了永瑾二字。
瑾,瑾瑜,美玉也,表示為獨一無二的玉石。
魏嬿婉聽到後也覺得不錯,五阿哥從此便叫永瑾了。
弘曆在永瑾出生半個月後,才想起意歡。
好歹也是葉赫那拉氏,又是納蘭家的人。
弘曆翻了對方牌子後,翌日就將其父從兵部右侍郎轉成了工部右侍郎。
看似平調,實則手中已沒了什麼權力。
太后聽聞此事,更是氣結。
「皇帝,分明是在防着哀家呢!」
福伽也不知該如何勸慰了。
畢竟皇上做的過於明顯,若非納蘭永綬是滿族大姓,只怕也步了陸士隆的後塵!
這還只是初登基,皇上就這般強勢。
若是以後……
福伽想想都覺得心驚。
魏嬿婉出月子這日,天氣極好。
她把自己都快搓禿嚕皮了,才從浴桶里爬出來。
照例保養完全身後,給自己畫了個美美的妝容。
弘曆則早早就派人送來了一套金累絲頭面。
珠光寶氣,甚是華貴。
「給令妃娘娘請安。」
內務府的總管太監將手中托盤呈上,臉上堆滿了笑容。
「娘娘,皇上早早就命內務府制出這套頭面。這套頭面可是後宮獨一份呢!」
魏嬿婉眼中帶笑。
畢竟……誰看到金子會不開心呢?
她拿起一對金質累絲花卉髮簪,當真是精緻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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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魏嬿婉對弘曆最滿意的一點,莫過於他比原劇里的渣渣龍大方一些。
當然,這個大方是跟渣渣龍比的,和安陵容那一世的皇上比不得。
所以比起安陵容那一世,魏嬿婉所受到的各種賞賜都降級了。
但若是跟弘曆的後宮比,那就是獨一份了。
「春棠。」
魏嬿婉看了眼春棠,後者立刻遞上了荷包。
內務府總管太監喜滋滋的離開了。
剛過晌午,弘曆就來到了永壽宮。
還未進宮門,就遠遠看到魏嬿婉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眸中滿是深情的望着自己。
弘曆心中忍不住的狂跳。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婉婉似乎更美了。
那種少女夾雜着成熟的風韻,令弘曆十分着迷。
弘曆有個他自己都不大察覺的喜好——偏愛熟女。
但這個時代並沒有熟女一說,所以弘曆也不清楚。
他只覺得魏嬿婉比未生育前更美了,美的讓他心慌。
「怎的站在外面候着?」
弘曆上前摸了摸魏嬿婉的小手,有些涼,不禁皺眉:「你剛出月子,如今天漸轉涼,受不得風。下人們是怎麼伺候的?」
魏嬿婉莞爾一笑,明媚動人。
「是臣妾執意不聽的。」
她拉起弘曆的大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臣妾與皇上已有月余未曾相見,若按詩經所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臣妾仿佛已多年未皇上,怎能不想,怎能不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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