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鄧布利多會在明知道戒指有貓膩的情況下忍不住佩戴。
她原先只以為是復活石勾起了鄧布利多的愧疚,從而失去了理智。
現在看來,怕是復活石佔一大部分原因。
剩下的一小部分原因,是這戒指本身的誘惑力趁虛而入。
趁着鄧布利多被復活石勾起愧疚時,誘惑他戴上。
所以鄧布利多才中了招!
這東西,不能留了!
柏莎眼眸中發出一抹狠意。
看似從小袋子,實則從空間裏取出了當初留下來的蛇怪毒牙。
不由分說的往戒指上狠狠扎去!
戒指瞬間爆發出一股光芒。
柏莎甚至聽到伏地魔的靈魂碎片在戒指里哀嚎。
她手下動作根本不停,繼續用力。
戒指里的靈魂碎片直接被摧毀了。
而戒指的本身,也在柏莎強力下四分五裂,碎成了幾塊。
但讓柏莎意外的是,復活石竟然沒事。
戒指碎了,復活石還在。
不過想想也是。
復活石本來也不是戒指的一部分。
而是後天被人強行鑲嵌在戒指上的。
而製作戒指的人水平很明顯不行,只是簡單的把兩者結合在了一起,而不是互相融合。
不過想來也是。
如果復活石那麼容易就能被融合,又怎麼配和老魔杖、隱形衣一起,被稱為死亡聖器?
但是這不重要了。
反正戒指已經碎了,只剩下了復活石。
柏莎用毒牙再次扎了扎。
將束縛復活石的戒托都給弄的乾乾淨淨。
沒一會兒,柏莎就得到了一塊黑色的寶石——完整的復活石。
柏莎將復活石撿了起來,打算送給鄧布利多當禮物。
反正戒指已經毀了,詛咒也沒了。
至於復活石,身為死亡聖器之一。伏地魔根本沒法在上面下詛咒。
給老鄧,老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柏莎將東西放好,便和塞德里克離開了。
塞德里克很是奇怪:「那個東西不是和伏地魔有關麼,為什麼還要毀掉?」
柏莎挑了挑眉:「就是因為有關,不是好東西,所以才要毀掉呀!」
「那這石頭……」
塞德里克更加奇怪了。
明明都是戒指上的東西。為什麼柏莎獨獨留下了這黑寶石。
難道柏莎喜歡?
自己倒是可以留意些,以後買給柏莎。
不過黑色的寶石不怎麼漂亮,不如給柏莎買些粉色、黃色的寶石?
想到這兒,塞德里克又覺得既然柏莎喜歡黑寶石,那乾脆他全買了好了。
沒準柏莎都喜歡呢?
而且寶石也可以做成戒指。
不知道柏莎喜歡什麼樣子的戒指呢?
想到戒指,塞德里克的心已經飄到了天邊。
思維也散發的厲害。
戒指……結婚戒指……
不知道柏莎喜歡什麼樣的結婚戒指?
還有求婚戒指!
塞德里克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柏莎答應自己求婚的場景,臉上不由泛起了紅潮。
不光如此,他還不由幻想到柏莎穿婚紗的模樣,臉上變的更熱了。
紅的都有些不正常了。
柏莎看到他這模樣,心裏很是擔憂。
「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
她邊說,邊伸手自然的摸了摸塞德里克的額頭。
塞德里克的臉蹭的一下,紅透了。
「沒、沒什麼,大概是趕路太急了。」
塞德里克慌忙移開視線,不敢再看柏莎。
他怕自己繼續看下去,會讓柏莎發現貓膩。
自己怎麼能想這麼多呢?
柏莎如今還小呢!
他現在應該努力的學習,爭取在最後一年儘可能拿到多的NEWTs證書。
這樣,自己畢業後可以選擇的工作範圍就大了。
他一定要找一份好工作,拿到豐厚的工資,這樣才能讓柏莎過的幸福!
塞德里克給自己定下了這麼一個目標。
柏莎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見他執意說沒事只能作罷。
兩人分開後,柏莎回到家就寫信給鄧布利多。
但是她的貓頭鷹愣是飛了很久都沒見回來。
難道鄧布利多不在英國?
柏莎有些納悶。
而此時的鄧布利多,正在種花家請教呢!
柏莎的貓頭鷹心裏苦唧唧。
自從離開英國,飛到這種花家,它面臨的危險就直線上升。
總是有人想把它留下來!
或石子,或網兜,或竹竿。
總之,都危險的要命。
等好不容易找到鄧布利多,還差點被一個頭髮紮成揪揪的人給打下來!
待虧鄧布利多動作快,否則貓頭鷹就要變成死物了。
柏莎的貓頭鷹嚇壞了,鑽進鄧布利多的懷裏不敢出來。
生怕再被打到。
鄧布利多無奈之下,只能一邊抱着它,一邊拆開信件。
待看到柏莎說在岡特家老宅找到了一枚戒指,同樣被伏地魔練成了戒指。
而她也已經用毒牙把戒指給摧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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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讀完後,眼睛都瞪大了。
什麼?!
柏莎動作怎麼這麼迅速?!
就這樣突然找到了最後一個魂器,又把魂器給毀掉了。
乾淨利落的架勢,讓鄧布利多忍不住感慨。
柏莎果然是伏地魔的克星。
伏地魔碰到這麼個對手,真真是倒霉。
鄧布利多向老道長討教了如何毀掉活物魂器,又不傷害活物的法子後,便立刻提出了告辭。
沒辦法,不走不成吶!
興許是來的一路太辛苦,柏莎的貓頭鷹被嚇破了膽子。
就縮在鄧布利多的懷裏不肯走。
不管鄧布利多怎麼勸,它都是小腦袋一縮,屁股一翹。
就是不走。
開玩笑,它是見過鄧布利多的。
知道這老頭遲早要回去。
那它還辛辛苦苦飛個什麼勁,還要冒着生命危險。
還不如搭這老頭的順風車呢!
鄧布利多對此哭笑不得,只能帶着貓頭鷹離開了。
鄧布利多並沒有直接回霍格沃茨,而是去了柏莎家。
把貓頭鷹送了回去。
柏莎在得知緣由後,才明白為什麼貓頭鷹那麼久不回來,原來是受到了驚嚇。
趕忙安撫了好久。
一邊安撫,一邊輕聲告訴鄧布利多事情的經過。
畢竟她要說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去岡特家族。
否則的話,外人看來自己行為也過於詭異了!
就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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