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太子!」
不管蘭陵王幾人如何疑惑,對高緯仍要恭恭敬敬。
太子是儲君,地位在他們這些王爺之上。
高緯偷偷看了眼鄭兒,發現鄭兒沒有什麼表情後鬆了口氣,這才下了馬,將高長恭扶起。
「自家兄弟,何必這般客氣?」
高緯笑呵呵的看向眾人,發現這些人面色沉重,即便對自己笑,也是強顏歡笑,心下頓生疑惑。
說實話,因為鄭兒的教導,他和高長恭的關係沒那麼差。
因為高長恭並沒有反心。
劇里他一開始對高緯有些反感,也是因為高緯身邊有奸臣教唆做壞事,高長恭不大喜歡。
而這裏的高緯,不但身邊奸臣被鄭兒一一剷除,還引導高緯做了一些利國利民的好事。
高長恭對他這個太子還是比較滿意,心甘情願輔佐對方的。
但他這麼想,不代表他身邊的人這麼想。
例如安德王,性子更加跳脫。
他對於高緯是有些不滿的。
比起高緯,他其實覺得自己四哥更適合做皇帝。
四哥打仗厲害,又愛民如子,多好啊!
若不是爹當年突然去世,四哥必定是大齊有力的繼承人。
但要說安德王厭惡高緯到想把對方推翻,那倒也沒有。
他主要是更偏心高長恭,再加上高緯老是用一種奇怪的態度對他,讓他覺得不爽罷了。
就是因為這種奇奇怪怪的兄弟情,高緯看到幾人的表情才覺得納悶。
不過當下不是詢問的時候,於是便將自己的來意說了。
安德王聽到是嘉獎之事,想起斛律須達,心裏越發的煩悶,脫口而出道:「人不齊,如何嘉獎?」
他隨口一句吐槽,讓高緯愣了神。
「人不齊?」
高緯敏銳的掃視了一圈,眯起了眸子。
「須達呢?」
他對高長恭身邊的小跟班最是清楚,須達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單單不見了須達,這幾人面色又這般難看,定是出了問題。
高長恭嘆了一口氣:「太子,容我詳稟。」
說着,便將須達被北周擒走的事說了出來。
高緯劍眉緊鎖,他實在沒想到會出這種事情。
雖然早就知道須達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又十分衝動。
可違抗軍令,自己一個人出關,不是找死是做什麼?
但須達不得不救。
別看高緯面對鄭兒時腦子都不正常了,跟天下頭一號舔狗沒什麼分別。
但只要不是面對鄭兒,高緯的政治嗅覺還是十分敏感的。
高長恭在朝中的勢力,到底是有些大了,需要想法子收攏一些回來。
之前皇上要給他逼婚斛律光的幼女也是這個緣故。
但高緯不能失去鄭兒,便拒絕了。
不過拒絕歸拒絕,斛律光手裏的軍權還是令人十分眼熱的。
鄭兒和他曾經討論過這個問題,斛律光是高澄舊臣,不會輕易放棄支持高長恭。
而如今,這個機會不就來了?
高緯心下念頭百轉,和鄭兒想到了一處去。
「須達為國征戰,立功諸多,不可不救。」
高緯看向高長恭:「四哥可有什麼法子?」
高長恭沉重的搖頭:「暫時還沒有頭緒。」
他得知須達出事離現在也不過才幾個時辰,哪裏會想出對策?
鄭兒此時已經下了馬,走到高緯身邊,沖蘭陵王幾人笑了下。
「壺口關還需要各位堅守,救須達的事,不如就由我和太子哥哥想法子吧。」
「太子妃,你……」
安德王皺眉想說什麼,但看到鄭兒笑盈盈的眼眸時,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知太子妃有何想法?」
高長恭拱了拱手,虛心請教。
鄭兒卻笑了下:「人多口雜,暫時保密。反正你們也沒有別的法子,不是嗎?」
高長恭現在是真的沒法子。只能道:「若是有用的到本王的,盡請開口。」
鄭兒點了點頭,拉着高緯離開了。
到了高長恭令人為高緯準備的帳篷,高緯才忍不住出聲追問:「鄭兒,你打算怎麼救須達?」
鄭兒敲打着案幾,輕聲道:「首先,要混進去。」
劇情里,須達在尉遲迥手中至少受苦了十天半月。
高長恭是在斛律光到達後才去營救須達。
而今距離斛律光到達壺口關,還有幾日的光景。
而尉遲迥下令嚴查所有進城的人時,也是在放出風聲要處死須達之後。
現在的尉遲迥,剛剛捉住須達,正是興奮之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要嚴查進城人員,這就是極好的時機。
「混進去?」
高緯想了想:「派誰去合適呢?」
鄭兒抬眸看他:「你隨我同去,再帶上一些身手好的侍衛,足矣。」
沒辦法,她這是不得已想出的法子。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冒險。
畢竟不立於危牆之下是她的處事風格。
但是她不放心太子帶來的這些侍衛。
身手雖然不錯,但未必有那個應變的能力。
營救須達一個不小心,就會露餡,需要慎之又慎。
為什麼要讓高緯去……一是為了刷好感,二是她十分清楚,如果不讓高緯去,高緯就是死也不會讓她獨自去營救須達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帶着高緯一起去。
這些年,她監督高緯學武,高緯的武功除了比蘭陵王差一些,實際上比安德王還要厲害。
只是缺少實戰經驗罷了。
而鄭兒自己就不必說了,改善天賦的丹藥一吃,武功進展一日千里。
早早就達到了前世的高度,哪怕不用道具,出了什麼情況她也能保證高緯和自己安然無恙。
更何況,她還有保命玉佩呢!
「什麼?!」
高緯差點要跳起來,堅決反對:「不行,你怎麼能去?!你不能去!」
鄭兒無奈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忘了,我身手比你還好。」
高緯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成不成,你若是出事了,我怎麼辦?區區一個須達,怎麼能值得你冒險?」
「一個須達自然不夠。可還有斛律光呢!」
「斛律光也不夠格!」
高緯臉色一正道:「我寧願不要他的支持,也不願讓你冒險。須達死就死了,他自己違抗軍令擅自出關,本就該罰!為了一個蠢貨,不值得。在我心裏,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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