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焰的眸色徹底被燃燒,好似火山即將迸發。
她問,想不想真正擁有月亮?
怎麼可能不想?
他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想瘋了。
曾經所有少年青春悸動的夢境裏,女主角永遠都是她。
明知她已經心有所屬,卻還是卑劣地壓制不住自己逐漸膨脹的私慾,在夢裏一次一次去佔有她。
讓她總是看向別人的視線只能失神看着他一個人,每次只會為那個人加油鼓勵的唇瓣,只能喊着他的名字。
那時候,更換床單和清晨的冷水,都是他的每日常態。
等清醒過後,他還是要繼續站在旁觀者的位置,親眼目睹着月亮朝着另外一道身影追逐。
但是現在。
段時焰目光灼熱地凝望着眼前來到他身邊的月亮,只覺這瞬間血液急速滾燙,胸腔劇烈跳動。
每一寸神經都像被點燃般爆發出熔岩般的狂熱,正在體內瘋狂地到處躥動,以至於連呼吸都失去了冷靜,變得凌亂起來。
多年來心心念念的月亮如今主動降落在他的懷中,成全了他長達十年的遺憾。
此時此刻,所有關於今霧的一切,終於都從夢境裏變為現實。
她真實地在自己的懷中。
隨時等待着被他佔有,被打上他的專屬烙印,要與他清醒共沉淪。
段時焰的呼吸驀然變得更重。
漆黑深邃的眼底已經濃烈得翻湧成一片火海,饒是最冰涼的冷水也無法能撲滅的狂熱。
「霧霧。」
段時焰傾身籠罩着今霧,與她十指相扣的手扣壓在她的頭頂上,那雙晦暗到極致的雙眸像是要將她吞噬殆盡,「就算中途你想要反悔,我也不會給你任何機會逃走。」
既然她已經來到他的身邊,並朝他發出了邀請。
那麼他絕對不允許她不認賬,絕對不允許她中途會反悔想要逃離。
他要她在這一刻起,被他打上他專屬的烙印。
他要月亮與太陽一起共融,一起共沉淪。
他要她所有的思緒和理智都只能被他佔據牽引。
要她所有的目光和聲音,包括記憶都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今霧的心被段時焰撥動得一震。
她不由仰眸望進他灼烈炙熱的雙眼。
男人深挺的眉骨下那雙向來勁狂恣意的桃花眸染着洶烈的火,灼而明亮。
哪怕此時透露着強勢與危險,也然出了極致令人沉醉的深情迷離。
還有那份好像摻了好多年的執拗。
今霧心跳急速,雖然還不是很懂他這份情緒,但她依舊堅定地勾住他的脖頸,「我不會反悔的。」
話音一落。
上方的男人像是徹底丟棄所有的隱忍克制,要將早已魂牽夢縈的月亮完全揉進懷中。
段時焰一直覆在今霧後腦的掌心倏然收緊,將她臉頰抬高,烈吻如狂風驟雨般朝她強勢席捲而來。
今霧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攝取所有心神,眼底很快湧起朦朧迷離的水汽。
直到有什麼塑料紙的聲音響起。
今霧眼睫微顫,攬着段時焰的頸間的指尖不由緊張地縮了縮。
察覺到她的情緒,段時焰躬身跪俯,明明有一顆汗珠已經順着他緊繃的下頜滑落。
但他還是溫柔耐心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嗓音低啞哄道。
「霧霧,輕鬆點。」
「然後交給我。」
......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等到今霧終於緩緩從這場迷離瘋狂的旋渦中找回了自己的思緒。
才發現她已經換上嶄新舒適的睡裙,此時一身清爽地癱軟在他的側臥里。
回想起剛才近瘋的畫面,今霧的臉頰再次不由泛出陣陣升溫。
光看段時焰的體格身材,就能感受到那份強悍到極致的張力感。
沒想到經過實踐後,事實證明,他那份張力感不是什麼繡花枕頭,而是——
真的太行了。
行到她覺得自己就像棉花娃娃,只能被他一路牽引着,連什麼時候被他抱着從主臥走出來都未曾發覺。
還有段時焰以前所有喊過她的稱呼,都在這一晚被賦予了全新的含義。
還多出了什麼像「小漂亮,小柔軟.....「」等各種新稱呼。
每一個稱呼都能讓今霧當場羞赧到極致,恨不得抬起雙手捂住他的嘴巴,但無奈當時實在有心而無力。
還明知道她當時難以思考,還磨着她的耳尖,一遍又一遍追問她愛不愛他。
要是她有幾秒沒反應過來,就更變本加厲惹她。
還有就是。
段時焰真的太會擅長利用自己的優勢了!
中途好幾次今霧抵着他的胸膛。
都被他像不是故意似的抬起那雙穠麗的眉眼,好似失去所有危險的侵佔性,長睫緩慢眨動,「真的不可以嗎?」
還示弱般地低頭輕輕蹭着她頸側的肌膚,低啞的聲線還透露了些失落,「可是我真的等了好久好久,只是這樣還不夠,霧霧,疼疼我好不好,拜託拜託了.....」
偏偏他此時狹長的眼尾還暈染出幾分緋紅,看上去就像不給就會委屈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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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段時焰每次說出「等了好久」這句話,總能像瞬間戳中她的軟肋,讓她的心底莫名泛出一些酸澀的情緒。
今霧頓時心一軟,就不推開了。
結果就是血條瞬間又沒了一大半。
「咔嚓——」
就在今霧臉上熱意醺然,浴室門緩緩打開。
經過這一夜的男人渾身涌着慵懶饜足的勁兒,眼角眉梢依舊散發着桀驁張揚的恣意,仿佛不見半點疲憊。
浴巾從佈滿鯊魚線的窄腰圍繞而過,性感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無聲爆發而來。
唯獨在他喉結和鎖骨上,以及還有後背都有着好幾道明顯的紅痕。
今霧只看了一眼,心跳瞬間再次失去秩序般亂了所有的節拍。
作為一名外科醫生,因要長期握手術刀,所以今霧習慣了不留長指甲。
修剪得圓潤的指甲都能在他的後背留下這麼清晰的痕跡。
可想而知當時她是被逼得有多急,所以才會.....
今霧瞪着段時焰的視線更羞惱了,語氣里不覺帶着些被寵慣出來的嬌氣,「段時焰,你就是個討厭鬼。」
一出來就被貼上「討厭鬼」標籤的男人眉梢微挑了挑。
「我討厭?」
他走上前,側身坐在今霧的旁邊,將她重新籠進懷中,喉結滾動着哼笑,「要不是顧忌我們的今醫生不想請假,還掛念着那些患者,你以為剛才能這麼快就結束?」
「現在還能有力氣開口控訴我這個討厭鬼?」
段時焰眸色深沉地盯着今霧後頸那抹鮮艷的紅印,忍不住抬起指腹壓了壓,「恐怕今醫生早就直接昏睡到第二天了。」
今霧被他說得臉頰又燙了燙。
哼。
不聽不聽,小狗在念經。
騷是騷不過對方了。
今霧乾脆拉着身上的真絲薄被,帶着還泛着羞紅的臉頰,口吻頗有些傲嬌哼道,「我累了,我要睡覺。」
段時焰看着今霧因為害羞而背對着他,當場被她的可愛反應釣得唇角翹了起來。
「霧霧,我好高興。」
他再次單臂撐在今霧的身側,躬身俯下,漆黑深邃的瞳仁盈滿了盛大的深情熱烈,落下的輕吻溫柔到極致。
「從現在起。」
「月亮已經真真正正屬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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