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這時門口有一士兵喊了一聲。
「進來。」
「將軍,司令來電話了,要您去接聽。」
「好。」說完他就打算跟着士兵一起去參謀部。
「你不叫醫務兵,過來看看啊。」他的父親現在查看着躺在地上的孫子。
「誰也不許叫。」將軍說完之後就出去了,這句話是說給他的士兵的,士兵也不敢停留,趕緊跟着出去了。
「你個畜生啊。」族長還悲憤的喊着。
「你們都先出去。」 抵達參謀部後,他沉穩地示意室內的士兵暫且退避,隨即拿起聽筒,接聽了那端傳來的電話。
「喂,首長。」
「哎,我不想和你解釋什麼,你趕緊把那個孩子給放了。」電話那頭傳來話音。
「首長,我,我。」
「有什麼就說。」
「您也是有家族的,難道就任他章思廣這樣的胡作非為嗎?」 將軍心中暗自思量,意欲為兒子多爭取幾分寬宥。
「呵呵,他可主動找你公孫元的麻煩嗎?」
「沒有。」
「他是否認識你家那個混賬小兒子?」
「不認識。」
「那你告訴我誰在胡作非為。」電話那邊是吼了出來。
「他現在不找,不代表着以後不找啊。」
「公孫元啊,這個世界要變天了,至於以後怎麼變,那是他的事情,我們只要遵守遊戲規則就行。」
「世界不管怎麼變,他難不成要殺了我們嗎?」
「他會不會殺光我們,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這是角族唯一的一次機會,你能強過紫月嗎?」
「我們並不能拿紫月怎樣,但我們有其他候選者角族。」
「章思廣是我弘尚國角,我們不支持本國角,卻去支持他國角,你想要叛國嗎?」
「不,我不想叛國,只是他章思廣不聽話,我們需要一個聽話的角。」
「哈哈哈,公孫元啊公孫元,你真是讓我哭笑不得。現在這些傢伙還只是武力級,就已經能手提汽車了,那要是他們修煉到行星級、恆星級,你告訴我你拿什麼去對抗他們,用什麼去控制他們?你們這些蠢豬,永遠都看不清形勢。你知道為什麼國家頂級勢力不去接觸那些外國的選中者嗎?因為這就是大勢,全球角族的大勢,他們看得無比清楚,任何國家、勢力都無法阻擋的大勢。這個時候不去收縮自己的勢力,反而去主動招惹他們,你說你們家族的是不是豬啊?」
「那,那,那」 思索了良久,他竟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言辭。其實,他心裏也十分清楚,只要這148名角族中還有一位存活,角族的未來就必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進化者,就如同擁有智慧的核彈,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引發爆炸,且他們的爆炸卻不會傷及無辜。
「別那了,趕緊給我把那個孩子放了。」 電話另一端,傳來了一道不容置疑的強硬指令。那聲音如同鐵錘般沉重,帶着不容反駁的權威,清晰地穿透電話線路,直抵耳邊。
「抱歉,首長,我想想。」 掛斷電話的那一刻,空氣中似乎還殘留着對方憤怒與無奈的餘音,電話那頭無疑已被氣得咬牙切齒,咒罵之聲雖未傳來,但那份憋屈與憤慨已足以讓人想像。將軍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斬斷了所有可能的猶豫與妥協,隨即他身形一轉,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現場,直奔自己的辦公室而去。
抵達辦公室門外,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人心生暖意——那位女孩正襟危坐於桌旁,大口咀嚼着食物,旁邊的士兵小心翼翼地侍奉着,時而低語,時而輕笑,氛圍竟意外地和諧。她的身影與初來乍到時截然不同,那份初時的惶恐與不安已被時間悄然撫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容與釋然。畢竟,在弘尚國這片古老的土地上,角民子弟兵不僅是國家的柱石,更是民眾心中不可動搖的信仰。而她,這位公主,或許不僅是弘尚國的瑰寶,更是世界舞台上那顆即將璀璨奪目的明珠。
將軍靜靜地佇立門外,凝視這一幕良久,隨後輕輕嘆了口氣,轉身投入到緊張的籌備之中。他深知此行旨在為家族爭取那一線生機,同時心中亦暗自發誓,無論結果如何,這位女孩都將毫髮無損。公孫家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二流家族,其影響力甚至不及西南兩府的貫丘家族,儘管家主之位由他的父親坐鎮,但實際上,家族真正的掌舵人是他——公孫元。因此,家族的大小事務幾乎皆由他一言而決。
章思廣一行乘坐着軍用直升運輸機,以最快的速度穿越了遼闊的疆域,歷經兩個小時的飛行,終於抵達了軍營的外圍。儘管這已是他們能採取的最為迅速的路徑,但即便如此,依舊能感受到時間緊迫的壓迫感。飛機在接近軍營時,嚴格遵循地面指揮的引導,小心翼翼地降落在軍營之外,儘量減少對軍營內部可能產生的任何干擾。
隨後,後續的大部隊也緊隨其後,以最快的速度趕來。然而,當他們滿懷期待地接近軍營大門時,卻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阻礙。軍營大門驟然開啟,兩束強光如同探照燈般直射而來,將夜色與他們的身影一併照亮。緊接着,一排防撞欄迅速架設起來,橫亘在他們與軍營之間,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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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大約一個連隊的士兵整齊列隊,手中的步槍穩穩端起,目光堅定而冷峻,顯然已做好了一切準備。他們的舉動明確而堅決——不允許任何人未經允許便踏入軍營半步。這一場景,無疑給原本緊張的氛圍又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氣。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阻攔,章思廣一行人雖心生焦急,卻也明白此時需保持冷靜。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公孫師長在嗎?」 軍隊的事務自有其紀律與規則,此刻,一切紛爭與挑戰皆被交付給了那些鐵血男兒自行料理。眾人匯聚一堂,只見李然一大校巍然屹立在前,其身影挺拔如松,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一切迷霧。他沉聲喝問,言辭間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決心,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人不由自主地屏息靜氣,全神貫注地聆聽
「師長只讓章思廣一個進來,其它角在外面稍等片刻。」這時一名副官的樣子站了出來,匯報道。
「你這是造反嗎?我們可是接到軍區司令的命令。」
「抱歉,大校,我們只接受上級的命令。」
「你們,」在大校還要發話時,被我攔了下來。
「李大校,我進去吧,你們在這裏等一會的。」
「你一個進去,那裏面可是有一個師啊,要不等司令過來再說吧。」
「不用,我等不急了。」 我緩步踏入那扇半掩的門扉,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心弦之上,周圍的空氣因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而微微顫動。其他角色則各自據守於門檻之外,目光交匯中暗流涌動,一場無聲的較量在空氣中緩緩鋪陳開來。
「走吧,帶我去見你們的師長。」說着我已經走到那位副官跟前說道。
「請。」隨着副官沉穩的步伐,我緩緩步入這戒備森嚴的營區。夕陽的餘暉與營區內特有的肅穆氛圍交織,為這片土地披上了一層神秘而莊重的外衣。不遠處,一輛軍車如鋼鐵巨獸般靜候,它不僅是這裏無數故事中的見證者,更是連接外界與這龐大軍事基地的紐帶。此地駐紮着一個師,其規模之宏大,若非親眼所見,難以想像。營區的廣闊無垠,仿佛能吞噬一切,即便是最悠長的步行之旅,也顯得短暫而微不足道。
車子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行駛,如同穿梭在歷史與現實交織的迷宮,最終停駐在一個廣闊無垠的靶場前。靶場被燈光照耀得如同白晝,每一束光線都似乎在訴說着戰士們的堅韌與不屈。在這片光明之下,各種姿態的士兵顯得格外鮮明——他們站立、匍匐、蹲踞,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訓練有素的氣息。而最令人矚目的,莫過於那架挺立於眾士兵之中的六管激光器,它不僅是科技的結晶,更是力量與智慧的象徵,靜靜地訴說着對未來的無限可能與挑戰。
當我從車上緩緩走下,副官便駕着那輛軍車悄然離去,留下我一個,在這充滿緊張與期待的氛圍中站立。四周是專注的面孔與緊繃的肌肉,空氣中瀰漫着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仿佛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而謹慎。將軍的身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他不僅是這裏的統帥,更是所有士兵精神力量的源泉。在這一刻,我仿佛能聽見每個人心中那份對勝利的渴望與對使命的堅守,它們匯聚成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推動着這個團隊不斷向前。
「我女兒呢?」
「放心,她很安全,正在由士兵陪着吃飯吶。」我相信作為一名將軍是不會撒謊的。
「那將軍現在是什麼意思。」
「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強?」
「哦,你在拿這些士兵的生命開玩笑。」
「呵呵,不會的,我就站在這裏,想看看你能否在槍林彈雨中取我性命。」
「你什麼意思。」
「我就想知道你們到底是不是角族的未來?」
「呵呵,我在想,你為什麼不給自己求命呢?」
「哈哈,我是一名將軍,既然做錯事了,那就錯了,但我不會求命,任何角族做錯事,都要付出代價,而我的代價就是我的命。」 聽完將軍那鏗鏘有力的話語,周圍的士兵紛紛扭過頭,目光如炬地凝視着將軍,心中不禁泛起層層漣漪,滿是困惑與不解。他們心中暗自思量:在這等密不透風的火力網之下,即便是神明也難以倖免,更何況是那些傳說中的角族?然而,儘管心中疑惑重重,但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動搖,只有堅定的信念和對命令的絕對服從。因為他們深知,自己身為這鐵血軍團的一員,優秀士兵的榮耀與職責,便是無條件的執行,無論前路多麼兇險,都將一往無前。
「哦,既然已經說道這份上了,那我只能滿足你。」
「好,待會我被擒之後,你們不得反抗,等待後續部隊接管。」 他心中暗自揣摩,這何嘗不是一場試煉,一場對我意志與能力的考驗。他渴望親眼見證我能否在生死邊緣遊走,是否能於無形之中取他性命,同時也希冀藉此機會,避免無辜士兵的犧牲。在這權力的遊戲裏,從底層仰望高處的輝煌,若不付出些代價,又怎可能觸碰到那遙不可及的夢想?正如我此刻的處境,若不狠心破開那些阻礙我前行的堅固壁壘,我的道路必將佈滿荊棘,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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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火。」聽見將軍的呼喊,槍響如雷鳴,密密麻麻的子彈如箭雨般向我飛來。這一刻,是對我真正的考驗。在他喊出「開火」的瞬間,我已化作一道黑影,向他飛奔而去。兩側的士兵子彈雖密集,卻無法觸及我的分毫,然而前方的子彈卻如一道道屏障,阻擋着我的去路。
儘管身為武力級強者,能量無法外放,但我卻能將能量賦予表皮,丹田內的能量涌動,為我築起一道堅實的防線。面對如此多的子彈,我深知並非毫無破綻,但只要避開要害之處,便無大礙。這些子彈雖無法穿透我的身體,但打在身上的感覺卻異常疼痛。
在飛奔的過程中,子彈從我身邊呼嘯而過,我的身體隨之變形、扭動,但這一切都無法減緩我的速度。區區五十米的距離,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頻繁的戰鬥讓我時刻保持着最佳狀態,我靈活地躲避着能躲過的子彈,而那些無法躲避的,則被打在我的身上。雖然這些子彈無法對我造成傷害,但那種疼痛卻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
然而,僅僅十幾秒的時間,我便已來到將軍身前。我右手一伸,輕輕捏住了他的脖子,然後輕輕一提,便將他舉了起來。槍聲逐漸停歇,士兵們滿臉驚訝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場不可思議的表演。他們或許從未見過如此千里取首級的壯舉。
這時,士兵們本能地將槍對準了我。然而,我從將軍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平靜。他並沒有反抗,而是舉起右手,示意士兵們放下槍。畢竟,他們跟隨將軍已久,對於他的命令早已根深蒂固。然而此刻,他們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我將將軍舉起。
這一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士兵們的目光中充滿了震驚、恐懼和敬畏。而我,則靜靜地站在那裏,感受着周圍的氣氛變化。我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但這場戰鬥並未結束因為前方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着我。
「將軍,我做到了,您可以瞑目了。」 我說完話後,他的眼睛緩緩閉了下來,正當我以為一切歸於平靜之時,卻忽然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我猛地扭頭望去,只見他的面容扭曲,雙眼如炬,滿臉憤怒。
「住手,放下我父親,不然我就和她同歸於盡。」 我驚愕地目睹着一位臉龐紅腫不堪的青年,他以一種近乎殘酷的方式,將我的女兒緊緊扼制在掌中。那雙手,一隻扼着她的脖頸,令她呼吸困難,臉色蒼白;另一隻則緊握着一顆手雷彈,那枚手雷的保險已被殘忍地拔除,仿佛一顆懸在父女命運之上的死亡之鐘。
他步伐沉重而堅決,每一步都似乎在宣告着即將到來的終結。我的女兒,那雙充滿恐懼與無助的眼睛,絕望地注視着我,連求救的聲音都被那扼住命運的巨手剝奪了。她的眼神中,既有對這世界的不舍,也有對我深深的依賴與信任,那無聲的呼喚,比任何言語都要令人心碎。
「這是你的目的嗎?」我隨即看向將軍,並一把他甩了出去。
「勇子,放開,那個孩子。」 將軍被狠狠地甩在地上,他掙扎着想要起身,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呼喊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奈與困惑,顯然,這並不是他本意。這時,一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這個青年,這個臉上帶着掌印、身上滿是腳印的青年,難道就是他的小兒子,那個一向以紈絝子弟着稱的兒子?
「一切都是我做的,跟我父親無關,你要殺,就殺了我吧。」興許是良心的發現,讓現在主動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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