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不能說說嘛?」 說完之後,我目光轉向邢勇銳。只見他向那些混混輕輕眨了下眼,剛才還在互相纏鬥的混混們,忽然間又激烈地打鬥起來。旁邊的角族仿佛也被這混亂的氛圍所感染,他們既像是在拉扯,又像是在打架,總之,他們的身影不斷向我們所在的桌子靠近,甚至延伸到了妻子旁邊的那一桌。那一桌的角族見狀,也不甘落後,紛紛加入戰局,與我們這桌的角族纏鬥在一起。
在這個混亂的過程中,一個不小心,站在妻子旁邊的警察被無意間推開。這時,坐在妻子後面的那個角族,反應異常迅速,他一把拉過妻子,緊緊護住她,並悄悄地向後門移動。我們周圍的桌子都亂作一團,保護妻子的混混數量也驟增,他們小心翼翼地掩護着向後退去。周圍的混混似乎有意無意地阻擋着警察的靠近,使得整個場面更加混亂不堪。
「都停下,都不要打了。」 在紛擾的局勢中,他們竭力維持着脆弱的秩序,然而,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顯然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他們手中緊握着槍械,卻不敢輕易向民眾舉起,畢竟,這劇本之外的變數,讓一切變得異常棘手。我注意到索豐此刻正瞠目結舌地環視四周,那雙眼睛仿佛要自眼眶中脫出,滿是驚愕與不解。他轉而望向邢勇銳,那眼神中的震撼,仿佛是在無聲地質問:這究竟是何時的劇本?一切,都已脫離了既定的軌跡。
「邢勇銳,這是怎麼回事。」 索豐一臉憤慨地瞥了我一眼,隨即目光轉向邢勇銳,不得不承認,此刻的邢勇銳倒真有幾分領袖風範。他並未從座位上站起,反倒是悠然自得地繼續享用着美食,仿佛周遭一切,包括索豐的怒目,都未能引起他的絲毫注意。
「我TM的問你話,你還有心思吃飯。」 看到邢勇銳並未回應,索豐猛地抓起桌子上的盤子,毫不遲疑地砸向邢勇銳。對他而言,邢勇銳無論多麼厲害,他都不放在眼裏,因此他無所畏懼地發起攻擊,而邢勇銳也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周圍的吵鬧聲此起彼伏,警察們的喊叫聲依舊不斷,大廳其他地方的其他角族也陸續撤離,妻子與女兒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此時,周圍只剩下十多個角族在互相征伐、謾罵。整個大廳內僅剩下我們二十幾名角族,連正門都已緊緊關閉,仿佛是一場被圍困的戰鬥,真是「關門打狗」的態勢。
索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他深知這場戰鬥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周圍的角族們或揮舞着武器,或高聲叫罵,整個大廳內充滿了緊張與混亂的氣息。然而,索豐的心中卻異常冷靜,他緊緊盯着邢勇銳,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整個場景在緊張與混亂中逐漸升溫,一場激烈的較量即將展開。
邢勇銳被砸之後,額頭滲出鮮紅的血滴,他從容不迫地從旁抽出一張紙巾,緩緩擦拭着額上的血跡,動作中帶着一種不易察覺的優雅。待擦拭得差不多了,他才緩緩起身,目光緩緩掃視四周,只見整個大廳空曠而寂靜,唯有這些角族零星分佈。就在這時,一陣「啪、啪、啪」的拍手聲突兀地響起,清脆而有力,仿佛在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伴奏。
「好了,都停下吧。」周圍混混聽到老大的掌聲之後一個個的停了下來,等待老大的吩咐。
「住手,住手,住手。」這些則是不同警察們的喊話,喊完之後發現他們已經自動停手。
「索局,你這一下,就算我給你賠個不是了。」
「賠個屁的不是,這都是你搞的嗎?」 索豐的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心中怒火中燒,顯然已察覺到了不對勁。環顧四周,他愕然發現,剛才熙熙攘攘的景象已不復存在。
「嘿嘿,隨你了,過了今天,我們應該就沒有交集了。」
「你把話說清楚,你想怎麼樣?」 索豐微微蹙眉,帶着一絲憂慮輕聲問道。
「我不想怎樣,你得問問旁邊那位要怎樣。「我始終面帶笑意,靜觀他的精彩演繹,真是令我嘆為觀止。索豐聽聞邢勇銳的讚許之詞,隨即轉頭望向我,眼中閃爍着好奇與探究的光芒,輕聲問道。
「你們是一起的。」
「是的。」
「賊,果然是不可信的。邢勇銳你看我怎麼弄死你。」 索豐瞥了我一眼,旋即轉身對邢勇銳厲聲喝道,語氣中滿含憤慨,他被騙了!
「嘿嘿,您能過了今天再說吧。」
「你想怎樣?」 索豐這時才對我投以真正的關注,他朝我怒吼道,聲音中透露出他內心的驚愕與不安。顯然,他早已從上級的口中得知我是個棘手的角族,正因如此,他才會選擇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我擒拿,而非如今這般,心中難免生出幾分怯意。
「我想留下你們。」
「你敢殺警察,你不想活了。」 索豐的話語如同寒冰般刺骨,他冷冷地威脅道,那語氣中不容置疑的決絕,讓周圍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緊接着,當我聽到索豐的這番話後,周圍的警察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拔出了手中的手槍,那黑洞洞的槍口,冷冷地對準了我。他們或許也意識到了,此刻的局勢已容不得半點馬虎,必須有所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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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不會殺警察,只是讓你們留下而已。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我緩緩落座,椅面輕觸地面的聲響,似乎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我朝他輕輕傾身,話語在唇邊輕輕繞了個彎,才緩緩吐出,帶着幾分輕蔑。
「說。」索豐狠狠的說道。
「你到底是聽誰的吩咐來搞我,你知道我的情況嗎?」
「嘿嘿,只要你跟我乖乖的回警察局,我就告訴你聽誰的。」 索豐的恐慌瞬間消散,他瞥見自己的角族警察已舉槍指向自己,隨即緩緩落座於椅上,心境逐漸平復。
「看來是不能好好交流了,我就很奇怪,你竟然不知道我的身份,就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搞我,你是真不怕死啊。」
「我不知道上面為什麼讓我搞你,我只需要完成任務就行,你還能在10把槍下怎麼樣。」 說完這句話後,索豐的笑聲如同春風拂面,他笑眯眯地看向邢勇銳,仿佛在無聲地宣告:「你就等着瞧,看我怎麼收拾你吧。」邢勇銳雖然表面還算鎮定,但我猜他心裏早已是驚濤駭浪,畢竟,作為一名曾身經百戰的角族戰士,他深知肉體在槍械面前是多麼脆弱。
「被這麼多槍指着,我能怎麼樣,當然是跟你乖乖的回去,但讓我死也要死個明白。」 我刻意展現出柔弱之態,旨在讓這十位警員心中的緊張情緒得以緩解。邢勇銳聽聞此言,那雙眸子猛地一瞪,仿佛大腦瞬間短路,這一表情變化,實在令人忍俊不禁,其餘幾名警員也隨之放鬆下來,嘴角邊不禁泛起了微笑。
「還是那句話,乖乖的和我回警局,我就告訴你。」
「這裏說不一樣啊,反正都沒有外角。」
「有些事情他們還是不知道些好。」索豐看向周圍後,向我說道。
「好吧,我隨你回警局。」說完我就慢慢的站了起來。
「這就對嘍,哈哈。」 在索豐的話語尚未完全落下之際,我已身形微動,首次在現實世界中展露我的手段,心中難免忐忑。我必須全力以赴,一次性廢掉十名角族,卻又不能取他們性命,這對我來說,無疑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我抓起桌面的兩雙筷子,精準無誤地射向右側的兩名警員,目標直指他們的手腕;同時,我的另一隻手閃電般擒住了身後警員的手腕,以迅猛而強大的力量廢掉了他的能力。這一連串動作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完成,我未曾有絲毫停頓,繼續飛撲至左側警員身旁,輕輕一握,他們的慘叫尚未響起,我的速度已然達到了極致。
每廢掉一位角族,我未曾讓動作停留超過一瞬,享受着這份疾如閃電的過程。當索豐的狂笑聲尚未消散,我已完成了一圈的流轉。此時,十聲慘烈的叫聲幾乎同時響起,悽厲異常。除了兩名警員的手腕上插着兩根筷子,其餘人的雙手已如破碎的氣球般無力地垂下,手皮之下,血包若隱若現,骨骼盡碎。
索豐在聽到這些慘叫聲後,笑聲戛然而止。他環顧四周,看到自己帶來的警員們一個個倒下,頓時站起身,手槍已赫然指向了我。
「你,你,你是什麼鬼。」 他全身顫抖,目光中充滿了恐懼與疑惑,緊緊地盯着我。這一刻,邢勇銳的雙眼再次猛地瞪大,臉上寫滿了驚嚇,而他的手下們,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知所措。他們環顧四周,看到身邊的警員們同樣是一臉驚愕,眼神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紛紛瞪大了雙眼。
「嘿嘿,效果還不錯,憋了這麼多年了,真舒暢。」 我並未將視線投向索豐,而是任由全身輕輕顫抖,感受着由內而外的舒暢與放鬆。
「哎,哎,槍拿好了,別抖了。」 我邊說着邊緩緩走向先前的座位,索豐仿佛一位忠誠的守護者,隨着我的步伐,悄然完成了360°的轉身,目光始終未曾離開,直至我安然落座。
「你你你到底是角是鬼。」
「我當然是角啊,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對了老邢,去把這些槍都收起來放在桌子上。」
「哦哦哦。」 邢勇銳這才如夢初醒,木訥地起身,喃喃自語,匆忙前往拾起那些遺落的手槍。
「你你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我只是想問你,你想怎樣?」
「什麼意思?」他顯然是受到了過度的驚嚇,此刻大腦一片空白,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四周依舊傳來陣陣悽厲的慘叫聲,而最初的疼痛正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逐漸蔓延的麻木感。他如同被時間遺忘的孤島,周圍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只剩下這無盡的寂靜和侵襲而來的麻木感。
「嗨,你們幾個趕緊扶着這幾位警官坐下來。都慢點哦。」 他們聽聞我的話後,皆是微微一怔,隨即小心翼翼地攙扶着那位警員,讓他緩緩坐在一旁。此刻,即便是最細微的動作,都似乎能引發那刺骨的疼痛,讓人不敢有絲毫大意。然而,周遭的叫喊聲依舊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槍放下吧,這對我沒有威脅,我們現在可以聊聊了吧。」我靠在椅子上微笑的看着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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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你你你不會殺了我吧。」
「放心,不會,槍放下吧,舉着蠻累的。」 在我話音落下之際,他緩緩地將手槍擱置於桌面之上,動作中透露出一絲不急不緩的從容。他並非職業警員出身,而是由其他部門臨時借調至此,手中的槍械,其保險栓甚至未曾被觸碰,保持着原始的寧靜。
「你想怎樣?」 他反覆追問着那句令人心悸的話語,漸漸地,他的身影滑入了椅子的懷抱,那一刻,恐懼終於在他心中紮下了根。
「說吧,誰叫你來找我麻煩的,又是怎麼吩咐的。」
「我說了,你不要殺我。」
「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是,是,是石漴府的尹航尹副府長,負責石淙府的招商。」
「哦,他是怎麼和你說的。」
「他只是讓我找你麻煩,他告訴我,你的戰鬥力很大,一般角族降不住,必須要在大眾面前把你乖乖的帶到警局,然後逼迫你簽下各種罪證就行。」
「還有呢?」
「再就沒有了,他特意關照我必須把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帶走。」
「沒有說為什麼找我麻煩嗎?」
「沒有。」
「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以前的領導。」 府都之行似乎仍舊難以掀起波瀾,唉,終歸還得親自跑一趟。邢勇銳及其一眾小弟,此刻立於一旁,靜靜地聆聽着我們的對話,他們顯得格外沉靜,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囂都與之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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