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推,回到鼠大剛剛離開鐵礦時。
留在原地駐守的鼠鼠們打了個哈欠,望着鼠三忙碌地佈置陣法,不無羨慕地開口:
「還是老三聰明,早早就學了一身本事。」
「等到義母回來,肯定能得到重用!」
「那是老三努力,他覺醒的天賦約等於沒用,靠自己的腦子找出一條新出路,你要是努力你也行。」
先前說話的鼠鼠羞澀地低頭,老老實實道:
「我不大行,我沒腦子 ……」
「……」
兄弟,你真實誠。
鼠發財靠在樹下,盯着自家三哥忙碌的背影,哼了一聲。
——別以為他不知道,三哥現在絕對在暗爽!
——讀書多了不起啊!!!
想起十一弟同樣無用的天賦,都能幫義母找到鐵礦,他的臉瞬間拉得老長。
自己這個……這個……實在沒啥用!
傲嬌鼠鼠越想越氣,傷心低頭踢草。
就在鼠三佈陣、鼠二打洞,其餘鼠鼠分工合作時,意外出現了。
一群不知從哪來的魔修拆了半成的陣法,突然出現。
他們渾身血腥氣,眼白泛紅,煞氣滿滿,完全是剛剛殺完人的模樣。
——不僅僅是魔修,還是群手段殘忍的邪修。
為首的魔修眯着眼看了看這群鼠人,突然咧開嘴笑了起來。
他笑容詭異,吐出的舌頭分叉,卻並不是有什麼蛇族血統。
而是被人為剪掉的。
連開口說話都有幾分含糊:
「我說這荒山野嶺,哪來的陣法,原本是群臭老鼠。」
鼠二護着弟弟們後退,望着對方渾身的金丹威勢臉色一變。
「反正都要血肉,老鼠雖髒了些,卻也是肉,殺了吧。」
輕飄飄一句話,就決定了鼠鼠們的下場。
鼠發財渾身一抖,厲聲道:
「我們是清風劍宗的鼠!你敢動我們?」
邪修們動作一頓,互相對視一眼。
「哦……?」
為首的男人歪了歪頭:「劍宗?」
他五指一揮,魔氣四溢,鼠發財不受控制般飛了過去,被對方死死掐着脖子:
「我倒不知道劍宗現在也做好事,這種沒用的鼠人都要。」
鼠發財狠狠瞪着他,咬着牙,一言不發。
魔修冷笑一聲,旁邊探明情況的人走來,附耳道:
「大人,是一座寒冰玄鐵礦,至少是數十萬斤的量。」
鼠三努力讓自己站穩,望着被對方困住的弟弟,語氣帶着焦急:
「這裏確實是劍宗尋到的鐵礦,你們再不走,不怕走不了嗎!」
那魔修眯了眯眼,蛇信子般的舌舔舔唇:
「你們幾個,去把礦挖走,能挖多少挖多少。」
待下面的幾人領命轉身,他又望着手上不停掙扎的鼠發財,拍了拍對方的臉:
「你們運氣不好,我家主子最厭惡的,就是清風劍宗。」
說完猛地捏緊五指。
「老四!!!!」
「四哥!!放開我四哥!!」
鼠發財用力掙扎,卻感到魔氣絲絲縷縷滲透進體內。
他瞳孔逐漸放大,呼吸急促,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血跡從唇邊滲出,他勉強張口:
「你……你要倒霉了……」
金丹魔修冷冷看他掙扎。
突然,從天而降一顆椰子,穩穩砸到他頭上。
魔修:「……」
鼠鼠們:「……」
其餘魔修一呆:「大……大人?」
糊了一臉椰子水的人抹了把臉,發現自己完全沒感到靈力波動,便轉頭死死盯着鼠發財:
「你這個髒東西……」
下一秒,更多的椰子從天而降。
「……」
「……」
這玩意兒除了激發怒氣,似乎也沒有其他作用,畢竟它只是普通椰子。
鼠發財也知道,他目的只為了多拖一些時間。
——多一些時間,兄弟們就能多一點活命機會。
望着怒氣衝天的男人,他裂開嘴,唇齒間滿是血跡,神色卻顯得十分痛快:
「哈!哈!哈!」
金丹魔修:「……」
殺意在心底沸騰,他全身魔氣鼓動,就想把這小子撕成兩半。
一聲怒吼從遠處傳來:
「放開我兒!!!!!!」
「???」
哪來的母老鼠?
然而下一秒。
金箭穿破虛空,卷出靈力風暴。
只一息,就近至眼前。
魔修瞳孔一縮,下意識甩開手,揮出魔氣抵擋。
他全心全力應對,自然沒發現一個被所有人忽略的影子跑出來,扛起地上的人就往回跑。
被顛得暈頭轉向的人抬頭,勉強露出個笑臉:
「哦……小十一。」
鼠十一小臉嚴肅,眼角有不明顯的淚花:
「四哥你別怕,義母來了,定把他們揍到死。」
鼠發財粗喘一口氣,呲牙:
「咳咳咳我怕啥,大不了一死……那是個金丹期,還和劍宗有仇,讓義母小心……」
鼠十一點頭,餘光掃到滿地的椰子: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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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的人有氣無力道:
「我……我用了天賦。」
「……」
鼠鼠無語。
「四哥,你那烏鴉嘴天賦能別用嗎?用起來指不定誰倒霉,你以為太爺爺給你改名只是因為『四』不好聽嗎……」
完全是怕了你這張烏鴉嘴啊!!!!
鼠發財:「……」
他下意識想反駁,卻因為傷勢和力量耗盡,最終翻了個白眼暈了。
鼠十一見狀搖頭:
「哎,都說這種倒霉天賦別隨便用了……」
……
另一邊,楚雲眠二人和鼠大剛剛趕來,就察覺到不對勁。
她身邊的鼠大嗅了嗅空氣,突然臉色大變:
「是鼠人血的味道,糟了!出事了!」
楚雲眠和謝暄聞言對視一眼,左右手各提一個,向鼠大指的方向遁去。
一落地,恰好看見一個魔修站在椰子堆里殺鼠。
「!!!」
特別護短的楚雲眠當即掏出牽星,叩緊弓弦,射出一箭。
而後掏出一把刀,衝上去就要砍人,一邊砍,一邊怒道:
「放開我兒!!!!」
謝暄一噎:「……」
他目光掃過周圍,長槍而出,銀輝若游龍,身形飄逸,很快突破了層層阻礙,將剩餘的幾隻鼠救出來。
金丹魔修躲過金箭,心中還疑惑這箭有幾分眼熟,猛一回頭,又看到不明刀光劈來。
持刀的母老鼠一身黑袍,築基修為,揮刀毫無章法,全憑蠻力,在他眼裏儘是破綻,甚是可笑。
他獰笑着拂袖,張開五指扣住刀刃:「螻蟻……」
咔嚓——
他的手腕斷了。
金丹魔修:「………………」
喜歡讀心:惹她幹嘛?她是箭修會開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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