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寒和陳掌柜二人心中猜想一致,對視一眼後匆匆將擔架放平,林月寒伸手撫上了姜念的額頭。
剛剛貼近額頭,手心便傳來一股滾燙的熱意。
真的發熱了。
使團走了小半個月,如今已是略有寒意的深秋,他們原先都以為不會這麼容易發熱。
卻沒想到只一夜……
見過許多傷口化膿,致人死亡的事例。林月寒心頭一緊,二話不說直接解開了姜念左肩包紮好的層層麻布。
還好還好,只是稍稍有些紅而已。
檢查傷口的同時,林月寒發現姜念的身體也是熱的燙手,胸膛微微泛紅。甚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昏睡的姜念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才鬆了一口氣的林月寒見狀頓時心亂如麻,重新為姜念包紮的同時,腦筋極速運轉着。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莫不說在平常時候,發熱都是一件可奪人性命的病症,如今這荒郊野外,又叫他們去何處尋藥。
姜念這狀況,他們此時再走回頭路怕是已經來不及了。
下定了決心的林月寒站起身來,望向那處籬笆小院眼神中滿是堅定果斷。
這模樣倒是把陳掌柜搞得一頭霧水。
「如何?」
「你帶着念哥哥躲在那邊樹下,我先去會會他們。」
林月寒隨意的指了指一處大樹,拿起佩劍不由分說的徑直往那籬笆小院走去。
「這怎麼能行!你……」
陳掌柜不贊同的話語還沒來得及說完,林月寒已經一個大踏步,利用地勢高低飛身進了小院。
「你們是何人?」
張大嘴巴震驚之餘,陳掌柜只瞧見林月寒站在院門之上,居高臨下的問着那些大漢們。
原先較為放鬆的大漢們見着有人襲來後全都緊張的站起身來,看清楚是位小姑娘後不由得互望一眼,隨後忍俊不禁的仰天大笑道。
「哈哈哈!這話該我們問你才是,你一個姑娘不在家繡花,怎地跑到這荒郊野外來了?」
「是啊,毛也沒長齊就站的那麼高,你的父兄在何處?還不叫他們快快過來把你領回去,啊哈哈哈快下來吧!」
輕視的態度惹得林月寒心中微怒,這些人會為他們的小瞧付出代價。
「既然不肯說,那便是敵非友了。」
如此一言不合,她也不再多言,佩劍出鞘後一個躍身直奔其中一位襲去。
這會兒的林月寒只想前往汾陽,醫治好姜念。
這些人是何身份她根本就不在乎。
總之,攔路者死。
而大漢們則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除了被襲擊的那位稍有躲避外,其他幾位皆是雙臂抱懷依舊嬉笑着看熱鬧。
下一秒,血濺滿地。
「娘的!是個練家子!」
看到瞬間便倒下的同伴,餘下幾位大漢頓時變了臉色,不講武德的掏出長刀一擁而上。
被圍攻的場景着實讓陳掌柜有些不忍看,他猶自緊閉起雙眼,又擔心的慢慢睜開一道縫來。
漸漸地,隨着院中戰況的轉變,陳掌柜的雙眼越睜越大。到最後他還不敢相信的,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乖乖,趙知州說的一點沒錯。
這林姑娘真的是當之無愧的女中豪傑啊!
除了院中的大漢,暗地裏並無他人窺視。
只見林月寒遊刃有餘的將這幾人殺光後,自己的衣衫上連一點血跡也不曾沾染。
這一點,和愛乾淨的世子倒是十分相像。
一天下來,陳掌柜已經被林月寒的功夫、力氣所折服,心中暗嘆不已的同時還不忘好奇道。
「林姑娘,你這功夫是誰教的?這般厲害,感覺和我們世子不相上下啊?」
「天生的,我們快些趕路吧。」
林月寒在前頭抬着擔架,語氣平淡的沒有絲毫波瀾。
若是平時聽見陳掌柜誇她,她肯定是開心雀躍的非得聊上幾句,只是這會兒她實在沒這個心思。
陳掌柜也很識趣,連聲應道。
「好好。」
接着一路無話,兩人悶聲往前又走了段路程,眼瞧着地勢越發平緩,似乎快要走出大山的範圍了。
「哎哎!前頭有人家!」
悶了一路的陳掌柜興奮的喊道。
他瞧見前方不遠處有升起的炊煙,還不止一道。
激動的陳掌柜沒敢忘了先前的經歷,小心翼翼的向着林月寒問道。
「這次不會有問題吧?」
「應當沒有。」
林月寒觀察片刻後搖了搖頭。
這麼多人家都在做晚飯,總不能這一個村子都是昨夜那些黑衣人吧?
終究沒敢拿姜念的性命冒險,叫陳掌柜留在原地看守後,林月寒獨自一人往那村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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