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蕭凜然是萬般的不樂意,但當天晚上他是萬般無奈的回到了家。
「二少爺回來了!」見到許久沒回來的男主人回家,所有的僕人都欣喜的道。
「二少爺,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已經讓廚房那邊安排好了飯菜,現在已經佈置好了!」說話的是蕭凜然的管家。
「凜然,你回來了!」一個略顯粗糙的女聲傳來,她今天一早就得到了公公的消息,知道蕭凜然要回來。
蕭凜然抬起頭來,心情瞬間不好了。
只見一位身材高挑,衣着華麗的中年婦女如一座鐵塔般矗立在門口。
她那猶如被拉長的驢臉,眼睛細長如線,皮膚微黑恰似鍋底,嘴微凸好似能掛起油瓶,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相與的主兒。
「嗯!」蕭凜然冷淡的點了點頭,徑直的向着餐廳。
「怎麼一回來就去吃飯嗎?也不和我打個招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欠了你500億呢!」見丈夫就像沒看見她這個人似的,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今天回來不是跟你吵架的。」蕭凜然冷冷的道。
如果不是父親讓他回來,他是絕對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一眼的。
「你當然不想和我說話了!嫌我囉嗦,也是,我哪有外面的女人說話好聽呢?」張妍華原本也是大家族的小姐,只是這十幾年的冷淡讓她的心理逐漸扭曲。
自從她和蕭凜然結婚以來,兩個人同房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只可惜呀!外面的女人說話再好聽,父親他也不可能鬆口讓他們當蕭太太!」張妍華一臉的得意,她的出身是她最賴以為驕傲的優勢。
「說夠了沒有!」蕭凜然低喝道,他知道蕭崢嚴肯定派人在監視着這裏,所以他極力的壓制着心中的火氣。
「沒說夠!從中秋到現在,都已經快一年了,這年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說夠了呢!」張妍華繼續喋喋不休道。
「夠了!」蕭凜然低喝道。
蕭景宸這個小崽子的事昨天已經讓他上夠了火,他實在是沒有耐心應付這個女人了。
「你要是覺得不滿意的話,你可以直接走,我們蕭家不會虧待你。」蕭凜然連看也沒看她一眼,語氣里不帶一絲感情。
「我當然可以走。」張妍華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惡毒,「可是當初如果不是因為我,哪個頂級世家大家族願意把嫡出的女兒嫁給你!」
當初張妍華和蕭凜然訂婚的時候,蕭凜鍾才是蕭家正兒八經的繼承人,在蕭凜鐘的光芒下,誰又願意把自己最珍貴的女兒嫁給既沒有父親寵愛,又沒有家族繼承權的次子呢!
這十幾年來,張妍華一直就拿着這件事來冷嘲熱諷。
蕭凜然終於像火山一樣爆發了,他如鐵鉗般的大手猛地掐住張妍華那豐腴的脖頸,將她死死地抵在牆上,他的手猶如惡魔的爪子,緩緩地用力,在這股恐怖力量的壓迫下,張妍華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沒錯,你可以繼續必須在這裏做你的蕭夫人,它永遠只是一個虛名,外面的女人,雖然沒有名分,但是卻比你更加名副其實。就繼續在這裏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他惡狠狠的道,眼睛裏滿是諷刺。
蕭凜然猛地一收手,張妍華如溺水之人終於浮出水面,又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她一邊捂着自己的脖子,一邊劇烈地咳嗽着,看向蕭凜然的眼睛,仿佛是在看着一頭兇猛的野獸,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蕭凜然終於還是走了,張妍華和蕭凜然再一次不歡而散。
其實她心裏是愛蕭凜然的,是愛的越深,恨的越深。
她每一次想到蕭凜然在外面和那群女人翻雲覆雨的時候,她心裏就止不住的憤怒和委屈。
她是一個女人,她也需要丈夫的,溫存和撫慰。
她獨自坐在床上抽泣着,原本醫生說,今天是她最好的受孕時機,可是沒想到居然就這樣被她自己給毀了。
她現在是既是後悔又是委屈,她今天不應該和蕭凜然爭吵的。
「夫人!好了!別哭了!」正在張妍華獨自一人黯然傷神的時候,一個高大而英俊的護衛走到了她的旁邊。
「夫人,別哭了!」見來的人是他,張妍華哭的更大聲了,這一段時間,她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是這個錢護衛陪自己,安慰自己。
錢護衛溫柔的將張妍華的頭靠到了自己的胸口。
「小錢,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我是不是不該和他爭吵?」
「不是!夫人你沒有錯,是他不值得你為他付出,你的感情不應該再投入到他的身上,而是應該投入到一個更關心你,更懂你,更愛護你的人身上!」
錢護衛一邊說一邊幫她整理着鬢角,她只覺得被他的手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曖昧的氣氛開始升溫。
「小錢你胡說什麼呢!」張妍華只覺得心亂如麻。
「不,夫人,我沒有胡說!其實我一直都想跟你說,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你一見鍾情,這是礙於身份一直將自己的感情壓抑在心底。」
「如果,他對你好,那我會一直將自己的感情壓在心底,可是他現在這樣對你,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守護你嗎?」錢護衛直視着張妍華的眼睛,滿眼都是深情。
「夫人!可以嗎?」見張妍華沒有反應,錢護衛得寸進尺的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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