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北沒有想到,司南昭還是來了。剛剛她還在想着,為了不讓司南昭擔心,一會得找個什麼樣藉口才好。
可她沒有想到對方來的這麼快,看來她什麼藉口都不用找了。
司南昭遠遠的就看到雲北和一群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由加快了蹬車的速度。轉眼的功夫,他就到了雲北的跟前。
隨後,他把車一停,都來不及下車,就直接問道:「雲北,你沒事吧?」
「我沒事,有事的是他們?」雲北朝着地上一指,說道:「這幾個,都被我給打趴下了。怎麼樣,我厲害吧?」
「厲害,厲害。」司南昭一邊夸着雲北,一邊從自行車上下來。
隨後,他走到了雲北的跟前,仔細的打量着她。確定她沒事,這才放下心來,然後看着那幾個男人,冷聲問道:「你們受何人指使?從實招來,否則別怪我讓你們見見血。」
關山五虎原本已經覺得雲北夠狠的了,卻不想司南昭比雲北還狠,竟然要讓他們見血。
幾個有些害怕,朝着雲北看了一眼,仿佛在說:「姑娘,我們老大已經把指使的人告訴你了,你趕快告訴這個男的,省得他讓我們見血。」
雲北仿佛知道他們的意思一般,笑着對司南昭說道:「我已經審問過了,是部隊裏的人找的他們。」
「果然!」司南昭的臉色有些黑,他來的時候就懷疑是楚征出手了。這會聽到雲北的話,已經完全確定了是他。
楚菲菲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也沒有這麼快的速度。所以,那個人,只能是楚征。
只是,司南昭想不明白,他為何要對雲北出的,她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
此時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楚征找人劫走雲北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他離開家屬院,從而方便算計。
如果司南昭自己不主動去找雲北,到時候楚征也會讓人通知他的。
「你知道是誰?」雲北一聽司南昭這話,就知道他有想法,一臉意外的看着他。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楚菲菲的父親搞的鬼。」司南昭倒也沒有瞞着,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雲北,好讓她心裏有個數。
想到是因為自己對楚菲菲出手,而讓楚征對付雲北,司南昭有些愧疚,對她說道:「雲北,對不起啊,是我害了你。」
「瞎說什麼呢?什麼害不害的,就算沒有你,楚征也會針對我的。」雲北之前了解過楚菲菲的家庭背景,所以對於楚征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心裏有數。
楚菲菲家只有她一個女孩子,平時父母和兄長都寵得很。這也就導致了一旦她受了委屈,她的家的人為了給她出氣,很可能會做出一些與平常的行為不相符的事情來。
這次楚菲菲先是被她打了巴掌,後又被人套了麻袋,她家裏的人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會來找她的麻煩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柿子要撿軟的捏嘛。她和司南昭相比,一個是沒有背景,沒人親人的孤女,一個則是有家世,有背景的軍官。那肯定要先捏她呀。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去吧。」雲北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關山五虎,朝着自己的自行車走去。
司南昭看到雲北不打算再追究這幾個人,也沒有多說什麼,緩了一會才跟上了雲北。
雲北心細,看出了司南昭的不適,擔心的問道:「怎麼樣,是傷口疼了嗎?」
「還好!」司南昭不想雲北擔心,他來的時候騎得太快,所以有些扯到了傷口。
雲北倒是想給司南昭檢查一下,可這會在外面,也不方便。只能先按下,等着回家後再給他檢查傷口。
關山五虎看着二人走遠了,這才慢慢的爬了起來。此時的他們,心中有些後悔,後悔接了這麼一個任務。
早知道雲北一個弱女子這麼厲害,他們說什麼也不會為了那點錢,接下這個任務的。
現在錢沒賺到,他們還受了一身的傷,真是虧大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司南昭想到來的時候看到的一幕,直接和雲北說了。
因為他打算回去的時候,如果那兩人還沒有離開,那個女人還在被欺負,他肯定是要出手的。
來的時候,他沒有出手救人,已經夠自責和內疚的了。
雲北聽了這話,倒是有些奇怪。畢竟她前世見得多了這樣的事情,因此提醒道:「司南昭,你有沒有覺得他們是故意的,就是為了等着你出手呢?」
「不能吧?那女人叫的挺慘的,應該不會是演戲吧?」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為了某種目的。不然,那個男人為何會偏偏選在大路上,就不怕被人看到對他影響不好嗎?」
「畢竟打老婆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不是應該在自己家裏打嗎?」
之前司南昭並沒有多想,這會雲北一說,倒覺得挺有道理的。這樣的事情,誰會宣揚出去呢?
畢竟不光彩,不是嗎?
「一會看看他們還在不在再說,如果還在,那我們可以問問看,到底是故意的,還是巧合。」
「我覺得十有八九,是特意在那裏等你的。而且,可能同樣是楚征的手筆,針對的人應該是你。」
「不可能吧?我就算出手了,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吧?」司南昭想的比較簡單,覺得自己救人又沒有錯,能有什麼麻煩。
「我現在說再多,你也不信,等一會見到人你就知道了。」雲北也沒多說。她只知道,現在沒有證據,一切都是她的猜想,司南昭肯定不會相信的。
好在,沒多大一會的功夫,就到了地方。那兩人還在,不過那男的已經停手了。女人則躺在一邊,不知道是生是死。
司南昭一看,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立馬跑出去,想要看看女人死了沒有。
如果女人因為他沒有及時救人,而被打死了,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之前他如果沒有看見,也就罷了。可他偏偏看見了,卻並沒有出手救人,這原本就違背了他的原則。
他心裏原本就不好受。
如果這人還死了,這會成為扎在他心頭的一根刺,永遠也拔不出來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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