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好笑:「怎麼那麼容易被嚇到?」
季雲卿無辜道:「我也不知道啊!」
她容易被嚇到,恢復的也快,已經開始拉着對方大手撒嬌:「王爺,奴婢心裏剛想着,不知道您什麼時候來,結果您馬上就來了,
咱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這麼巧啊?想本王什麼?」
昭王探究的打量眼前的女子漂亮的雙眸,裏面裝的仿佛全是自己一個人。
就是不知道,萬象寺那件事,是不是她早就知道,故意推他出去頂災的。
季雲卿毫無察覺,把人拉到書桌旁:「吶,這個「水」字,我怎麼也寫不好,
你快教教我吧,要是今天學不會,我都睡不着覺了。」
昭王看了看,提筆寫了字,隨後耐心的指導對方改正錯誤,沒一會兒,季雲卿就寫出來滿意的字。
她開心的湊到昭王臉頰,「吧唧」一口,雙眸發亮:「王爺,您寫的字真好看,奴婢能遇見您,真是天大的福氣。」
遇見我真是你天大的福氣啊!
兩人親親密密好一會兒,又一起吃了頓飯,昭王這才窮圖匕現。
拿出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瞧瞧,你還認識這玉佩嗎?」
季雲卿看着兩個一樣的玉佩,吃驚極了,她連忙看向昭王:「王爺,您去另外做了一塊兒?」
沒這個必要吧?
昭王仔細觀察女子的臉色,沒發現什麼不對勁,他這才放下心。
「無事」
他拿過兩塊玉佩,放到手中一抿,玉佩立馬化為粉末。
唰唰掉下來。
這一招,可給季雲卿驚的不行。
「王爺!」
她扒拉過來昭王的手掌,翻來覆去的觀察,還好奇的上手摸摸,乾燥粗糙的掌心還帶着些老繭,溫溫熱熱的。
「也沒什麼不同啊?」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功?
這一瞬間,季雲卿對昭王熱情極了。
「王爺,您累不累呀?餓不餓呀?奴婢幫您捏捏肩,放鬆一下吧!」
她越發的狗腿:「對了,前幾日您不是說要看奴婢翻跟頭嗎?
擇日不如撞日,要不然奴婢這就翻給您看,就是您能不能教教奴婢這一招,實在是太厲害啦!」
「真是個小狗腿子!」
昭王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來自侍妾的殷勤服務,還看了傳說中的「翻跟頭。」
其實就是亂七八糟的轉了一圈。
還是穿衣服版的。
因為季雲卿尷尬的發現,她要是想真的翻一個跟頭,就這個運動量,非得逼死自己不可。
只能就這麼糊弄一下了事。
然後她充滿期待的看向昭王,眼神中滿是對知識的渴望。
昭王鄙夷:「就這麼一點兒付出,就想收買本王?」
好,她忍!
季雲卿悄悄握拳。
賣力服務了對方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季雲卿拖着快斷成兩截的腰,堅持不懈瞅向昭王。
昭王這才大發慈悲道:「這個是童子功,除非你變回三歲小孩,要不然沒可能的。」
季雲卿:「……!」
等人走後,她無比憤怒的拿枕頭砸向房門,「真是個狗男人!」
她不能學早說啊!
就是故意騙她辛苦勞動。
接下來好幾天,昭王都沒有再上門,倒是天氣漸漸暖和了,昭王給她找的那個種田好手到了。
這是一對夫妻,一進院門,就老實巴交的低着頭,哪也不敢看。
男人手上帶着大大小小的皸裂,指節粗大,雙手黑乎乎的,看起來不太美觀。
女人也是差不多的,指縫裏滿是洗不乾淨的淤泥,常年種地幹活,導致身形有些佝僂。
季雲卿也沒嫌棄,直接叫他們把樹苗種上。
昭王送人過來的時候,還特意送來了幾株果樹,省得那些種子種不出來,白忙一場。
這院子裏因為打算種樹,所以佈置的挺空曠,早就留好了地方。
季雲卿安排着,在角落裏種上了一棵棗樹,靠近院門的地方種了一顆蘋果樹,再往前還有桃子樹,另一邊則是分別種了柿子樹,無花果樹,還有一棵梨樹。
這樣交錯開來分配,等到這些樹長大之後,也不容易相互影響,夏季的時候,大半個院子都是樹蔭,比較涼快。
這些活計都是他們干慣了的,再加上府里下人幫忙,並不耗費太多時間。
不過等人幹完活之後,她又留了兩人一段時間,細細詢問了好長一段時間。
最後又問了王爺給他們的「工資」,比照着少了一些,算是她自己另外給的辛苦費。
這也導致了明明夫妻倆早早的幹完活了,但直到下午才離開。
季雲卿體貼的留兩人吃了中飯,還特意問清楚,兩人住在城外,距離不算太遠,當天就要回去,他們的兒子在府里當侍衛。
最後又花了錢,請府里的馬車,安全送兩人回去。
趙侍妾聽完丫鬟打聽出來的消息,皺眉不解。
「這個季侍妾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她到底在折騰什麼啊?」
兩個種地的下人,渾身又臭又髒,別說留在院子裏幾個時辰,就是留上一整天,她也沒法睜眼說瞎話,說季侍妾與兩人有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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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素月沒辦好事情,這段時間沒少受磋磨,她連忙吹捧:「主子,可不是誰都像主子您一樣性情高潔,那個季侍妾,大概就是最愛與這種人為伍吧。」
趙侍妾對這話很受用,但是她對素月依舊不待見。
連個事情都辦不好,還要她有什麼用?
還有碧荷,趙侍妾一想起這件事情就火大。
她猛地一拍桌子:「我不是給了你們二百兩銀子,交代要好好收買個和尚為我們所用嗎?結果呢?」
院子裏面的幾個丫鬟都害怕的跪下來。
「主子息怒。」
碧荷抿唇,這兩百兩銀子,素月當時就拿走了五十兩,她也就隨便拿了五十兩銀子,還給好姐妹碧雪留了二十兩,只剩下八十兩銀子用以收買人。
誰知道趙府的管事又分走一半,只剩下四十兩銀子,他把事情交給外甥去辦,那人又拿走了三十兩,剩下十兩銀子交給府里一個下人去辦事。
那下人花了二兩銀子去街上雇個閒漢去寺里尋人做事。
誰知道閒漢會花上三文錢,買了個糖葫蘆收買一個還不太懂事的小和尚呢?
不過這些都不能說,她們只能把事情全都推託到那個根本進不來王府的管事身上。
「主子,奴婢是好好叮囑了高管事的,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主子,幸好王爺沒發現,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事到如今,主子眼前最主要的,還是王爺身上。」
趙侍妾惱怒:「王爺都不來這院子,我能怎麼辦?」
說完她心中一驚,自打回來之後,王爺再沒進過她的院子,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會的不會的,應該只是巧合,她在心裏安慰自己,才剛上香回來沒幾天,王爺一時事忙也是有的。
喜歡真好,又是在王府躺平摸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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